第46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羅不太對勁。這種感覺，就好像他眼前的這個強悍的對手已經死了，他面對的不過是一具屍體而已。即使是一具屍體，也要逼它吐出他想要的資訊不可。捏緊手中的水晶杯，以賽亞彎下腰盯著沙耶羅的眼睛看了幾秒，發現對方的瞳孔在微微收縮以後，他唇角的弧度加深了。&ldo;保持沉默在這個時候絕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沙耶羅。&rdo;他伸出一根手指壓到對方的眼瞼上，尖尖的指甲對準他的眼珠，&ldo;告訴我你在cia用來驗證身份的密碼是多少，我需要借用一下你的賬號進入美國國防部的內部網路，你不介意吧？希望你不介意。因為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只好像當年艾靈挖掉我的眼睛那樣，把你的虹膜弄出來拿來用用了。&rdo;&ldo;等等！沒那麼簡單！&rdo;赫洛嚇得呼吸紊亂，聲音近乎低吼，&ldo;你挖掉他的眼睛也沒用，美國政府的系統網路早就應用了意識識別的新技術，除非你能複製他的大腦，否則你就算克隆他也是痴人做夢。早在幾年前我就嘗試過入侵美國政府網路，並且成功破解到了第三層防護網。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幫你！&rdo;&ldo;我知道，你就是&lso;銀翼漫遊者&rso;。&rdo;以賽亞陰陽怪氣地笑起來，彷彿對此毫不詫異，&ldo;的確，你擁有他的基因，他的天賦……&rdo;忍住追問的衝動，赫洛逼視著眼前的人，撇頭躲開他撫上臉頰的手，纖長的銀白睫毛低垂下來：&ldo;我可以幫你，條件是，你必須放他走。&rdo;&ldo;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你也許可以幫到我，但絕對不會把你作為對付沙耶羅的武器更有價值。&rdo;挪開騷擾對方的手，以賽亞回過身，坐回桌子上，將沙耶羅所坐的轉椅調了個方向，使兄弟倆不得不面對面。觀察到他的手背上淡藍色的血管微微竄跳了一下，以賽亞咧開了嘴角，雙手搭在對方無法動彈一絲一毫的肩膀上。&ldo;我讓你回憶起了什麼，是不是？&rdo;&ldo;說真的，我很佩服你能做到那該地步。但是你告訴我，神經延阻器在當時阻斷了你的感情，但是在那之後呢，它能治癒你爛掉的瘡疤嗎？不，不能。偉大的特工先生，你永遠忘不了的，艾靈在你面前被我強姦，被灌了電池酸液，被切去四肢，渾身顫抖，大小便失禁的，毫無尊嚴的死去的樣子……&rdo;以賽亞陰陽怪氣地笑起來，抬起手，將一杯酒緩緩澆在面前男人的頭頂。&ldo;我知道你聽得見我的聲音。我會讓這一切重演。&rdo;以賽亞稍稍傾身，湊近沙耶羅的耳邊，咧開紫紅的嘴唇。&ldo;畢竟毀掉藝術品，可是我的人生一大樂趣之一。你還打算保持沉默嗎？哦沒關係…你可以再克隆一個，十個，一百個，自欺欺人的假裝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對著一個贗品懺悔十年，二十年，直到生命盡頭。&rdo;望著架子上的青年露出錯愕而困惑的神情，以賽亞動了動手按下遙控器上的按鈕，機械臂將他併攏的雙腿一點點拉開，構成一個屈辱的姿勢。&ldo;真漂亮的一具身體啊…只可惜你不是艾靈，只是個贗品，一個克隆奴隸。&rdo;&ldo;克隆奴隸&rdo;。這個含義明確的詞猝不及防地刺穿了赫洛的顱骨，令他一時間呆若木雞。看到朝自己走過來的男人解開褲子的動作，赫洛才反應過來，他們打算對自己做什麼。&ldo;滾開！&rdo;他惡狠狠地吼道，嘴巴便被一隻手掰開，強硬地灌下了一大股辛辣的酒液，耳根至頸側的面板霎時泛起一層緋色。在他猛咳起來時，以賽亞把剩下半瓶照著他當頭澆了下去。&ldo;啊……我猜，沙耶羅早就艹過你了吧？否則我想不通養一個基因殘次的克隆奴隸在身邊，除了當禁臠還有什麼樂子可言，對著這張臉成天懺悔嗎？&rdo;盡情地侮辱著眼前沒有還手之力的俘虜，以賽亞走近他，伸出手撫摸他光滑的臉頰，一如多年前撫摸那人支離破碎的屍塊，陰影之下，他的神情近乎是繾綣而煽情的，彷彿要搭上一朵玫瑰才足以與他的動作相配。他低下頭，順著赫洛的耳根一路啄吻，一隻手摟住他細韌的腰，腦海裡浮現出被他親手摺磨死的那人鮮血淋漓的臉，呼吸漸漸急促起來。&ldo;艾靈…噢，艾靈，我可真想念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