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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石廊盡頭出去是一個空曠的石殿,神龕的位置空蕩蕩的沒有神像,鑿空的凹槽裡只孤零零的放置著一個石盒。一左一右蔓藤糾纏的兩個粗壯石樁底下壓著的的兩個圓形石雕,一個朝前,一個朝右,便是美杜莎的頭顱,彷彿已在這黑暗古老的秘境沉睡了千年,眼窩裡燃著焰火,灼灼逼視著誤踏此地的來人,向他們施以傳說中那可怖的詛咒。我的目光被那神龕的石盒吸引。一道已經生鏽的鐵鎖釦住了盒蓋,它的外表很樸素,什麼雕紋也沒有,只有一串字母&ldo;apokalypsis&rdo;,似乎是個古老的拉丁詞彙。這古怪的盒子似藏著奇妙的魔力,誘使我伸出手觸控。&ldo;別動它,它很危險。&rdo;想起希臘傳說有關美杜莎的故事,我心疑這盒子裡藏著什麼詛咒,本能的退了一步,被弗拉維茲摟入懷裡。他頭顱擱在我肩上,似是笑了:&ldo;放心,美杜莎不會把你變成石頭。她只懲罰欺騙愛人的人,報復背叛愛人的人。&rdo;我的頭皮一麻,被他呼吸接觸的地方都好像凝成了石頭。&ldo;怎麼,害怕了?難道你還懷有從我身邊逃走的心思?&rdo;他的胸膛緊貼我的背脊,潮溼的手腕蛇身般地蜿蜒上我的胸膛,一瞬間我陷入了臆想,彷彿身後並不是他,而是人首蛇身的美杜莎,正低聲誘我回頭。☆、 【xlviii】刻骨銘心(高能預警)&ldo;怎麼,害怕了?難道你還懷有從我身邊逃走的心思?&rdo;他的胸膛緊貼我的背脊,潮溼的手腕蛇身般地蜿蜒上我的胸膛,一瞬間我陷入了臆想,彷彿身後並不是他,而是人首蛇身的美杜莎,正低聲誘我回頭。為了驅散這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幻覺,我真的回過頭去,嘴唇過近在咫尺的紅唇,便像突然點燃了火種似的,被他一把推在石柱上,低頭就勢吻上。兩片嘴唇一接觸就似焊在一處,水滴入交匯的舌齒間也無法減退這種熱度,一瞬間就擴散到胸膛,周身都沁出汗液來,下腹又有走火的趨勢。肚子似是又起了異動,又轉瞬消失。我伸手摸了摸,抬起眼皮便撞上意味深長的眼神,心底浮起一絲異樣的預感。不……不可能的,太荒謬了。應該只是因為……&ldo;還記得怎麼寫我們的名字麼,阿硫因?&rdo;身體被翻面朝著石柱,弗拉維茲低頭吻我的脖子,將一塊碎石塞到我手心,握緊我的手腕:&ldo;讓美杜莎見證……我們相愛。&rdo;耳根一燙,耳垂被他銜入口中吸吮,一股酥麻感過電般掠過脊樑,讓我抬起的手腕禁不住發起顫來,連石頭也難以握穩。&ldo;是不是忘了怎麼寫?&rdo;他一手攏住我的手指,低聲催促,炙熱的氣息騷擾我的後頸,蝶翼似的睫毛擦過我的頰邊,引起撩人心絃的癢意。心跳快得喘不上氣,我搖了搖頭,侷促地一筆一劃的刻下遺留在記憶深處的名字。火光滲入凹痕裡,似乎能留下雋永的痕跡。但隨歲月流逝,終有一天會將這刻痕完全抹去。但還好,至少在有生之年裡,它不會消失。鼻腔突如其來的發酸。弗拉維茲。我深深的鏤刻下去,劃下最後一筆,便被他掌控住手指,在上方加上&ldo;尤里揚斯&rdo;,用力得彷彿在向我強調什麼。我凝視著那個過分陌生的名諱,一時間有些怔忡,又被他握緊手,在那刻下的凹痕上劃出新的痕跡。那是我的名字。石頭被鑿出雪白的內芯,筆畫疊著筆畫,斑斑駁駁的,難捨難分。近處的呼吸漸重,似已難以自持。&ldo;我真高興你沒有忘記。&rdo;耳邊弗拉維茲低低沉吟,在我肩頭落下一吻,嘴唇隔著衣袍舔吮我的脊背。修長蒼白的手指按住我的手,在石壁上細細描摹,好像要把這些刻痕一點點印入我掌心,讓我永不忘卻。&ldo;我不會忘。也從來沒有忘過。&rdo;我迷失在這溫存裡,近乎無意識的喃喃。腰被驟然摟緊,摟得喘不上氣。他的一隻手按住我的額頭,迫使我仰靠在他肩膀上,一手掀起我的衣襬,撫摸我潮溼的身體。雙腿被他的膝蓋分開,胯部被緊緊抵在石柱上,臀部被託得老高,一個兇獸般的物體隔著薄薄褲料頂著後方,我才猛然驚醒。在這異教的神殿裡行這種事,不啻為判教,我還配做光明神的信徒嗎?我扭腰反抗起來,卻被他雙臂形成的桎梏困在懷裡。一番掙扎下惹出了一身大汗,他的力氣卻半點也沒放鬆,臀後的東西反而勃得愈發粗壯。我不僅面對著弗拉維茲,也面對著尤里揚斯。偏偏他卻用著那種熟悉的口吻,特殊的稱呼,篤定了我像當年一樣無法抗拒他。&ldo;不能在這裡。&rdo;我咬咬牙,逼自己恢復強硬。他鬆了衣襬,將我衣服理平整。我鬆了一口氣,下面卻忽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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