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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果然存有冥府中的記憶。命運還不算對我太過殘忍,儘管,我現在對於他也許僅僅是個偶然邂逅的過客,一個曾安慰過幼小的他的好心人而已。在他心裡佔的了多少份量?害怕他拒我於千里之外,我握住他的手腕,在他掌心一筆一畫的寫下自己的名字,急於剖白自己:&ldo;我不是夢,你知道的。&rdo;&ldo;阿硫因……你叫這個名字是不是?&rdo;深潭裡泛起波痕,他的臉色陰晴不定,&ldo;我一直想知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夢裡……&rdo;他記得我的名字。巨大的喜悅使我愣了一瞬,心狂跳不止。我們是愛人。我又慌恐起來,不敢這樣回答,怕再觸犯美杜莎的禁忌,只好三緘其口。他不再愛我也罷,我會永遠獨自愛他,直到生命盡頭。我的沉默終於使弗拉維茲放棄追問。他冷酷地將我推起來,我卻勾住他的脖子,以赴死的心壓住他薄豔的唇。我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用這樣拙劣的方式求愛,但此時此刻,這卻似乎是我唯一能做的。我糾纏他的唇齒,手朝他的衣袍內探去,順著蟒身般柔韌的腰線沿路點火。弗拉維茲沒有回應我,也沒有繼續推拒。他的身體像被我點著,隱約燃起熱意。不顧劍刃鉻進脊背,我緊貼上他的身體,活像一隻發情的野貓,蜷縮在他懷裡,用臀部廝磨他的下腹,舌頭探入他的口腔,笨拙的索吻。我脫得精光,緊貼著他的軀體。一層薄薄睡袍早被汗液濡溼,底下是冰雪裡藏著的炭,即刻便要轟轟烈烈的燃燒起來,一發不可收拾。我不禁想起阿爾沙克的話,在放逐自己的罪惡感裡咀嚼出一種滿足。即使沒了記憶,不也只對我起興嗎?這樣想著,往下探的手被堪堪握住,我渾身一僵。&ldo;你的膽子真的很大。仗著多年前我們曾有過交集,就篤定我不會殺你?&rdo;他垂眼梭巡我的臉,像在黑暗中摸索的盲人,眼底漫出迷霧。&ldo;你不會。如果你希望我死,我早就死了。&rdo;我盯著他一字一句道。解去頸上的飾物,露出那道割喉的傷疤。我不知到底過了多少天,它已經癒合,手撫過時仍能碰到針腳的痕跡。弗拉維茲的視線徘徊在我的脖子上,瞳仁微微緊縮。是感到心痛嗎?我毫無信心的猜測著,湊上去吻他的脖子,吮吸他漂亮的喉結,使出渾身解數撩撥他,企盼他回應我。壓抑的思念俱化為洪水猛獸般的衝動,理智矜持都潰不成軍。我順著他胸膛上的汗液沿路吻下,咬開他的腰帶。深紅的布料散開,優美的腰身下是人類的器官,已沒了那層細鱗,像一株妖異的花蕾含苞待放。美杜莎的力量消退,他又變回了正常人,我不禁擔心起早年糾纏他的頑疾,那病奪走了他一切,也奪走了他作為男人的尊嚴。臉灼燒得厲害,我低下頭去,埋到他胯間,沒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弗拉維茲的臉上泛著一層醉酒似的紅暈。他的臉上綴滿了汗液,眼底迷離幽暗,映出我的樣子,像一隻趴在湖邊因膽怯而不敢飲水的貓。他沒有推拒我,於我已是無聲的鼓勵。我雙手搭在他的膝蓋上,張嘴將他半抬頭的器物含進唇間,細細吞吮,心中竟然沒有一點兒羞辱感,彷彿我做的這件事虔誠又純粹。弗拉維茲在我的口中迅速飽脹起來,撐得我下巴都用不上力。喉頭的傷處隱隱作痛,我不得不鬆開口,腥甜的汁液溢位嘴角,眼前的東西高高昂立,如異花怒放。一種轟然來臨的征服感全然點燃了我的情慾。我卻不敢抬頭看他的神情。起身重新坐回他的腿上,有些急迫的容納他嵌入體內。跟他纏綿已不是一兩次,我以為我足以輕易地做到,卻沒想到對性事還是這麼生疏。儘管已沒有半分抗拒的放鬆筋骨,還是痛得如初次一般。&ldo;第一次?&rdo;誘惑的吐息在耳畔響起,我一下子硬了。修長的手指遊於頸側,猶如彈奏豎琴:&ldo;那麼你要勾引我,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至少,不像勾勾手指那麼簡單。慢一點,你太急不可耐了。&rdo;我側頭一口叼住他的指頭,夾緊他的細腰,放慢動作,一寸一寸往下坐。弗拉維茲一動不動,任我艱難的開啟自己,呼吸卻逐漸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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