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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睡罷,本王對陛下你沒興趣。&rdo;冷冷擲下一句,他轉身就出了帳子。分明被撩撥到了,卻不肯表現出來,這個烏絕王,裝模作樣的,有點正人君子的虛假做派,不似尋常的蠻人,有趣得緊。我頭暈腦脹,扯起被毯,一閉眼就昏睡過去。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陣尿意憋醒了,睜眼四望,帳內一片昏暗,烏絕躺在對面的軟氈上,分明已經睡著了。我不願叫他,腹內卻鼓脹難忍,已經快要憋不住了。以往在宮中,都有人伺候我起夜,眼下卻不同,我簡直算是寸步難行。無奈,我以肘撐地,往帳外爬去,但聽&ldo;沙沙&rdo;幾聲,一團碩大的白影躥到我身前來,一對瑩瑩綠瞳像螢火蟲似的湊了過來。確信了烏絕並非蕭獨,我便更相信幾分這雪狼是蕭獨所化,眼下見它出現得正是時候,我心裡一暖,一把摟住它的脖子:&ldo;獨兒,是你?快,帶朕去……方便一下。&rdo;它俯下身,腦袋一拱,便將我馱了起來,縱身一躍,鑽進樹叢之中。待它蹲下,我卻不知如何是好,我殘疾至此,平時方便都得坐特製的椅子,自己根本沒法解決。似知曉我的難處,蕭獨將我馱到一顆斜倒的樹前,容我靠著解手。我憋得狠了,尿得很急,有些還濺到了它的爪子上,它沒躲,反倒湊近嗅了嗅。我頓時一陣羞惱,急忙提起褲子,一把揪住它的耳朵,把它的頭從那灘尿上扯開。蕭獨不明所以地瞅著我,舔了舔我的手心。我聽聞過,轉生成獸的人雖還會帶著些許前世的記憶,但終究是獸,和人不同。我再也聽不見他一臉壞笑的喊我皇叔,一本正經的喊我的名字,也看不見他騎馬射箭的英姿,看書作畫的樣子,我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他的時候,已經太遲了。我心裡絞痛,耐著性子哄它:&ldo;獨兒乖,別聞,那是穢物。&rdo;蕭獨點了點頭,很乖的樣子。烏絕說的那番話一股腦湧上來,洪潮似得將我湮沒。我把蕭獨用力地抱緊了,把頭埋在它頸間厚厚的毛裡,一任積壓了三年的淚水洶湧而出,一任對他的思念肆橫心間。&ldo;獨兒……我好想你。&rdo;&ldo;這三年,我每夜都在寢宮點著燈等你回來……&rdo;&ldo;你恨死了我,是不是?&rdo;我昏昏沉沉的,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我極少宣洩自己的感情,對著一隻狼卻吐露得輕而易舉。&ldo;那道詔不是我要下的,你信不信……&rdo;我喃喃念著,幾近失語,不知現在的蕭獨聽不聽得懂。&ldo;我不管你聽不聽的懂,我都要告訴你……那封寄給你的信裡,我寫道,你的聘禮,朕收下了,都是真話,你信不信?&rdo;&ldo;蕭獨……我喜歡你。你聽不聽得懂?&rdo;我死死揪著蕭獨的耳朵,哽咽起來。 破殼臉頰忽而一熱, 是蕭獨在舔我,像在為我拭淚。我愣怔住,任它溼熱的舌頭一點點將我肆淌的淚水舔淨,恍然如在夢中。&ldo;獨兒,你聽得懂我說話?&rdo;蕭獨&ldo;嗷&rdo;了一聲, 真似在回應。假若這是一個夢,但願醒得別太快。我摟住蕭獨毛茸茸的脖頸, 親了一下它的鼻尖, 蕭獨如被燙到般往後一縮,碧瞳在陰影裡忽閃忽閃, 可愛得要命。我又心疼又想笑,又親了它一下:&ldo;你怕我?怕我蟄你?&rdo;蕭獨用爪子刨了刨地, 像在耍小脾氣,還不肯認我。我心潮湧動, 伸手撫摸它頸前濃密的絨毛, 好似當年為他洗髮一樣。蕭獨的耳朵漸漸聳拉下來,舒服地眯起了眼,兩隻爪子也跟著搭上我的肩頭,把我撲得倒在身後傾斜的樹幹上。&ldo;獨兒, 別鬧,你好重……&rdo;被它胡舔得喘不上氣, 我推了它一把,仰起頭大口呼吸。一抬眼,竟見頭上懸著個人影, 我渾身一僵。白厲蹲在樹上,衣衫凌亂,眼神卻很銳利,朝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見他手裡寒光閃爍,我伸手摟住蕭獨的脖子,衝他搖了搖頭。我不能走,至少現在不行。我要帶蕭獨一起走。誰知蕭獨此時不合時宜地往下舔去,雙爪將我的衣袍扒拉開來,身子沉下去,粗大的尾巴左右搖擺,竟像想與我行歡。‐‐這小子,變成了狼還這麼!上方藏著白厲,身上趴著蕭獨,我一時無措,便聽&ldo;倏&rdo;地一聲,一根銀針正扎入蕭獨頸後,它身子晃了晃,癱軟下來。我大驚,見白厲跳了下來,一把攥住他胳膊:&ldo;你用了什麼?&rdo;&ldo;防身用的毒針,陛下放心,不致死,頂多昏迷幾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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