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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ldo;那我們拭目以待?&rdo;蕭獨直起身來,&ldo;皇兄,好自為之。&rdo;我在一旁聽他二人對話,只覺暗流洶湧,硝煙滾滾,只覺心緒起伏不定,見蕭獨走出林苑,便往暗處退了退,但見他剛到走廊,身子竟歪了一歪,倒了下去。我不禁愕然,想起上次蕭煜交給我榲肭的事,擔心是蕭煜在酒席上下了毒,疾步走去察看。蕭獨被一個家僕翻過來,他一咳,嘴角淌出一縷血,真像是中毒之兆。&ldo;快扶太子進屋,傳太醫過來看看。&rdo;聽見蕭煜聲音,我心下生起一股無名怒火,搭了把手,將蕭獨扶到一間臥房中。不多時,太醫便已趕來,我恐蕭煜指使太醫對蕭獨下毒手,便守在房內。而太醫只是把了把脈,並未對他施針或行其他救治之法,只道並無大礙,是心焦氣燥,上火所致。我不放心,待太醫離開,又走近,親自替他把了把脈。俗話說,久病成醫,我這幾年也算對醫術略通了一二,蕭獨脈相平穩,的確不像是中毒了。近看,我才注意到他臉色潮紅,摸了摸他額頭,竟果然燒得滾燙‐‐心焦氣燥,莫非是急成這樣的?我暗暗好笑,瞟到他唇角還在滲血,喉頭一緊。鬼使神差的,我低下頭,嗅了一下他的嘴。頓時,像有千萬只饞蟲在體內騷動,終是熬不住,我伸舌,舔了一下。蕭獨動也不動,呼吸也未有變化。我舔淨他唇角滲出的血,還覺不夠,他口裡血味甚濃,誘得我掰開他唇齒,將舌往裡探去,勾到他舌尖,輕輕咬破。鮮血入喉,竟似美酒穿腸,我一時有些迷糊了,渾身燥熱不堪,伏到蕭獨身上,竟只想脫下衣物,與他共赴春宵,連門被推開也渾然不覺。直到背後響起嘎吱一聲,我才如夢初醒。我回頭,見蕭煜驚愕地瞧著我:&ldo;皇叔,你……&rdo;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將他推出門外,蕭煜卻一把攥住我的手腕。&ldo;皇叔,你有沒有聽說過,什麼叫……相思蠱?&rdo; 變天&ldo;相思蠱……&rdo;我搖搖頭, &ldo;聞所未聞。&rdo;&ldo;我懷疑……&rdo;蕭煜推著輪椅來到走廊間,回頭正要說什麼,就聽裡頭傳來一聲悶響:&ldo;來人!&rdo;接著門便被推開來,蕭獨步履蹣跚地走了出來,扶著一根廊柱站穩, 看著我道:&ldo;水……給本王水,本王口渴。&rdo;醒得如此湊巧, 該不會剛才就醒著?我心下驚疑, 立即低頭走到一邊,取了茶水呈給他。蕭獨拿起茶杯一口飲盡, 雙眼卻定定直視著蕭煜,面無表情, 喉頭滾動。蕭煜亦是一語不發,皮笑肉不笑。二人好似在以目光交鋒, 靜謐之間一片肅殺之氣, 我站在他二人間,只覺有無數刀刃擦身而過,不由退了一步,我想坐山觀虎鬥, 可不想站在這鬥獸場之中。喝完了水,蕭獨抹了抹嘴唇, &ldo;嘶&rdo;了一聲:&ldo;晚宴上不知吃了什麼,惹得舌上生瘡,這般疼痛, 好像給人咬了似的。&rdo;我頭皮一麻,感到他這話像故意說給我聽的‐‐莫非他看出來了,剛才暈倒,只是故意試探?這小狼崽子到底是怎麼識破這人皮面具的?無暇計較這個,只求他別以太子身份找蕭煜強行要人。如此想著,我朝蕭煜使了個眼色,退到他身後。&ldo;看樣子太子是無礙了。深秋時節,天乾物燥的,確實容易上火過度,是臣考慮不周。你去,告訴膳房,讓他們燉點清火的小食。&rdo;蕭煜一句話替我即時解了圍。我點了點頭,轉身時,掃了一眼蕭獨,他黯然失落的垂下嘴角,像個丟失了心愛之物的小孩。他生著一幅好皮相,露出這種可憐兮兮的表情著實惹人憐愛。但蕭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他的慾望與能力,都是令人生畏的。我應是傷透了他。如此也好,早些死心,局面不至於太難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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