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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童男血?&rdo;蕭煜蹙了蹙眉,喚來一名侍衛,&ldo;你可是童男?&rdo;那侍衛一愣,點了點頭,依照我的吩咐割破手心,接了半杯血,我裝模作樣倒在那兩根大腿骨上,留了些許在杯中,信口胡謅:&ldo;你看,這腿骨哪根沁血性好,哪根就透音性好,適合做笛。&rdo;趁蕭煜低頭去看,我以袖掩嘴,喝了一口杯中剩餘的童男血。哪知剛一入喉,我便覺一陣強烈的噁心,一口便吐了出來。見蕭煜驚異地抬眼看我,我忙抹了抹唇畔鮮血,他卻自然已經看見了,愕然半晌才道:&ldo;皇叔為何要喝血?皇叔是妖精變得麼?&rdo;我斜睨著他,哂道:&ldo;你看孤像不像妖精?&rdo;蕭煜點了點頭,細長的鸞眼如飛鳥拂水,漾起波痕:&ldo;像狐妖。&rdo;我無聲笑了:&ldo;荒唐,孤不過是與你一樣,有些怪癖罷了。孤時常覺得身體虛弱,問過太醫說是缺血之故,所以會想飲血。&rdo;蕭煜凝視著我,撫掌而笑:&ldo;有趣,有趣,皇叔果然是妖精。&rdo;那侍衛嚇得臉色慘白,伏跪下來:&ldo;殿下饒命,殿下饒命!&rdo;蕭煜彎腰從他腰間拔出佩劍,渾手一劍割了他的頸子,血流如注。他伸手取了杯子,接了滿滿一杯遞與我來:&ldo;皇叔,請用。&rdo;雖對蕭煜的脾氣早有耳聞,可見他如此暴虐,我心下也是駭然,推開杯子:&ldo;謝了,不過,這人不是童男,孤喝不慣他的血。&rdo;幾人上來,將那侍衛拖下去,在階上留下長長一道血痕。&ldo;可惜了……我臨幸過侍妾,也不是。&rdo;蕭煜喃喃,將指尖蘸的一點鮮血舔去,似不喜血味,漱了漱口便吐在了腳邊的金盂裡。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我的焦渴絲毫沒有緩解。我有些煩躁,側頭望向城牆之內金碧輝煌的皇宮。莫非,我離不了蕭獨的血麼?難不成真得像他說的,要交歡才可解……?我避著他,又能避多久?蕭獨想要獨掌大權,將我控制,必要在朝中掀起一場明爭暗鬥,我如何能坐以待斃,任他將我困住?&ldo;我很好奇,皇叔以前害我,如今又幫我,所求為何?&rdo;此時,蕭煜的聲音將我思緒拉了回來。我稍一思忖:&ldo;蕭煜,不管你信是不信,你曾冒犯孤,孤確有懲戒你的心思,但冰媳大賽上,你會受重傷,卻非孤所為,而是有人做了手腳。我知曉你會怪在孤頭上,也懶得爭辯。&rdo;聽我提及他命運轉折之日,蕭煜臉色陰沉下來。&ldo;可我檢查過當日穿的冰鞋,並無什麼問題。&rdo;&ldo;冰鞋沒有問題,其他地方也就沒問題了?當日你橫衝直撞,一心求勝,哪能察覺到什麼不對勁?&rdo;我眯起雙眼,&ldo;孤教你的時候,你有沒有摔著?不是滑得挺好?還不是你練習時仔細從容……&rdo;&ldo;夠了。&rdo;蕭煜將酒杯一擲,打斷了我的話,似因憶起當年之事,情緒異常激動,雙手攥緊膝蓋,手背青筋都爆了起來。我旁觀著,竟有些憐憫他。蕭煜以前就不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他驕傲專橫,言行囂張,殘廢後雖性情大變,但腦子並不會因此變得聰明。&ldo;那日,你父皇也遇襲,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但那幕後黑手,並不是孤。&rdo;我起身,在他身旁坐下,按住他一手,&ldo;如今說什麼也無用,孤心裡有愧,會好好彌補你。孤其實別無他求,只望這天下太平,當了幾年皇帝也當得膩了,只想盡心盡力輔佐一代明君。你父皇委曲求全,竟娶蠻人為後,不是明君,孤希望你會是。&rdo;蕭煜閉著眼:&ldo;皇叔,你若真幫我登上帝位,我自不會虧待你。可這雙腿的帳,我會一直記著,皇叔要彌補一輩子才行。&rdo;我拍了拍他的肩:&ldo;孤一世為臣,輔佐你治天下,你以為如何?&rdo;蕭煜睜眼,笑了:&ldo;好極。&rdo;如我所願,晚膳之後,李修被接進了府中。經我旁敲側擊的一番詢問與李修的暗示,我知曉尚方寶劍暫時還未落到蕭獨手裡,一顆七上八下的心方才落回原處,便假意讓李修去自己住所取測量地形的器材,實則是要他回家取尚方寶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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