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逼上花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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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紅色的轎簾輕輕擺動,從細小的簾縫處,隱約可見外面扶轎的喜婆那肥胖的腰肢扭得正歡。
轎內的謝南書,鳳冠霞披,釵環輕搖,身體也隨著轎子的顛簸微微晃動著。
依據親王禮制,迎親隊伍沿著都城已經繞了很遠的路途,遠到坐轎的謝南書已感疲累,可他卻依舊坐的端正,腰桿也挺得筆直。
他的視線落在轎簾中央的鴛鴦戲水織繡圖上,面沉如水。
兩隻金絲織就的鴛鴦交頸相依,隨著轎子微蕩而顯得栩栩如生。
整個轎內,入眼皆是胭脂紅色,充滿喜氣,可身為“新娘子”的謝南書,無論眉眼還是神情,皆無半分喜色可言。
他視線失焦,眼前又浮現出了嫡母昨日與他訓話的場面。
“南書,讓你代嫁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誰讓你那好妹妹謝玉蕘完全不顧謝家死活,明知與瑾王婚期將至,她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姑娘家,也不知是受了何人蠱惑,竟然做出離家出走這等離經叛道的事情。”
嫡母語調高了一些:“那瑾王是誰?那是咱們謝府能得罪得起的嗎?就算你曾為瑾王伴讀,可這點兒伴讀之情,也抵不過抗旨拒婚的大罪啊!”
見謝南書不語,她又開始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身為你的嫡母,我謝陳氏自問從沒有短過你們兄妹半分吃穿用度,我更是拿你同你長兄成書一視同仁。”
她看了一眼端坐不動的丈夫,又接著對謝南書勸道:“我從未因你是庶子而薄待於你,更從未因你幼年流落在外而輕視於你。如今,是你胞妹闖下這滔天大禍,除了你這個雙生胎兄長,我再找不出第二人能解此困局。”
聽到這兒,一直低垂著頭的謝南書微側過臉龐,抬起眼眸望向坐在首位的父親謝長恭。
這謝陳氏雖未明說,但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分明是在說玉蕘離家出走乃是和人私奔。
握著佛珠的謝長恭垂著眼瞼,手指緩慢搓著珠串,不知在想些什麼。
謝南書又重新低下頭。
剛剛得知謝陳氏讓他替嫁的震驚與憤怒,已經褪去,他也收斂起了方才的失態。
而謝陳氏的這番話語,他更是沒有反駁的必要。
父親面無表情,一言不發,就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父親是認可謝陳氏的,無論是她的判斷還是她的決定。
胞妹謝玉蕘,前不久剛被聖上賜婚於六皇子穆雲崢,封為側妃。
六皇子可是當今大奉朝的風雲人物,其母盛貴妃當年深受聖上愛重,寵冠六宮,風光無兩。
所以,六皇子還尚在襁褓中時,就被冊封為了瑾王,早早就開始尊享親王俸祿。
瑾王側妃,聽起來帶個“妃”字,可本質上仍舊是妾。
作為一介妾室嫁入瑾王府,能得當今天子賜婚的殊榮,無論是彩禮還是迎親隊伍,都被允許效仿正室王妃的半制之禮,這於整個謝氏門楣來說都是天大的恩賜,是無上的榮耀。
這些,胞妹玉蕘不可能不懂得,玉蕘根本就不是不識禮數、任意妄為的性子。
所以,玉蕘她絕不可能為了抗婚,一聲不吭就偷跑出府。
更何況,他們兄妹二人從小到大相依為命,玉蕘與他這個兄長一直都是無話不談,從無私心隔閡。
就算玉蕘真想逃婚,她能商議共謀的人選,也只有他這個兄長。
而從賜婚聖旨進了謝府,到玉蕘失蹤,謝南書都從未於玉蕘口中聽到半個不想嫁的字樣。
玉蕘確實曾和他提起過,在一次上山進香途中,她曾與一位公子相識。
但謝南書絕不相信,僅那一面之緣,就能讓玉蕘留書一封,離家出走,連他這個親兄長和病重臥床的母親都一併捨棄了。
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謝南書剛剛得知妹妹不見時,就立即前來找父親商議對策。可他萬萬沒想到,謝陳氏發瘋,他的父親竟然也一同瘋了!
大婚在即,御賜的瑾王側妃抗旨逃嫁,對皇權乃大不敬,這是滅門大罪!
可讓他一介七尺男兒,男扮女裝替嫁入府,矇蔽瑾王,這就不是誅九族的大罪了?
一旦事情敗露,不同樣會讓天子震怒,為謝氏滿門帶來滅門之禍麼?
謝南書腦子轉得飛快,他在努力想著對策,在想要怎麼推翻這個荒唐的決定。
下垂的衣袖裡,他右手的拇指與食指無意識地搓動著。
見謝南書始終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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