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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特勒低頭看了眼紙筆,似乎隨手就要丟掉。我忙一用勁抓住了他的手,瞪著他說道:&ldo;不許丟,丟了的話你會一輩子當人類的!&rdo;這威脅似乎很有效。卡特勒甩開我的手,低頭看了眼那張彩紙,扯起嘴角冷笑了一聲,卻沒有丟掉。我再接再厲道:&ldo;隨便寫點什麼。&rdo;我兩眼放光地看著他。知道他寫的願望是什麼後,說不定我心情一好還能扮演一回聖誕老人,完成他的心願呢。卡特勒似乎完全不在乎我的窺探,開始在紙上寫字。他拿筆的姿勢很好看,指節分明的手指中握著那隻極其普通的水筆,卻有了一種神聖的味道。三兩筆寫完,卡特勒將紙幣都還給我,完全不在乎我看到他寫的是什麼。我假裝毫不在意地接過紙筆,趁著將筆放到一旁的機會,瞥到了紙上的字跡。一眼望過去,他的字很好看,不能說是清秀,好像道道筆鋒都透著一股殺氣。紙條上只有一個英文單詞。約瑟夫。‐‐不,不僅僅是一個英文單詞,彷彿是為了發洩某種恨意,那單詞上被劃了狠狠的一筆,從左上到右下,力透紙背。約瑟夫是一個人的名字?還是其他的什麼?我疑惑了。如果這是一個名字,可見卡特勒是恨不得他去死的,瞧瞧那道斜槓是多麼用力啊。我曾經以為,他對卡萊爾的恨意已經很強烈了,但沒想到這裡還有更強烈的。抬頭看向卡特勒,他早已經不在原地,而是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翻起電視臺來。……算了,他的私人恩怨又關我什麼事啊!我搖搖頭,將這張似乎應該算是寄託了卡特勒期望的紙片折成了千紙鶴的形狀,掛在了聖誕樹上。雖然房子每天都有打掃,但我和媽媽還是進行了一次大掃除,以清除平常打掃時沒有注意的衛生死角。這一掃,就到了中午。中午媽媽隨便熱了幾個三明治,就算是午飯了。因為期待著晚上的大餐,這頓午飯我吃得還算津津有味。而本來在我看來完全會嫌棄午飯的卡特勒,這次竟然一句話也沒說,就默默地把三明治吃掉了,這令我覺得相當的驚奇。下午,我們便開始準備聖誕大餐。爸爸的父母早已經逝世,媽媽的父母則遠在阿拉斯加州和我的舅舅家一起過聖誕,而媽媽的好朋友莎拉阿姨則要跟家人一起過聖誕,至於懷特先生……既然媽媽自己不提,我也就不多事了。所以說原本不出意外的話,今天的聖誕還是隻有我和媽媽兩個人過。而這意外便是卡特勒了。今年多了一個人,媽媽似乎很高興的樣子‐‐她似乎已經忘記對方原來是隻吸血鬼而把他完全當做一個來藉助的親戚孩子來看了。往年的聖誕大餐,媽媽雖然會準備豐盛的食物,但考慮到人數,食物的量都會有所收斂。但今天,我看到媽媽幾乎把這段時間購買的所有食材都取了出來,一一擺放在廚房正中的桌子上,將整張桌子都沾滿了。在正式開始動手之前,媽媽忽然向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卡特勒熱情叫道:&ldo;卡特勒,過來一起幫忙!&rdo;……不,他只會背對我們冷冷一笑,鳥也不鳥我們。但我再次失算了。大概是因為聖誕的氛圍讓卡特勒那冰冷的心也有所回暖,聽到媽媽的呼喚,他面無表情地回過頭來,那雙如同天空般美麗卻時常帶著嘲諷的眼睛此刻似乎帶著一絲……不知所措?我眨了眨眼,卻見那眼睛裡已經恢復了平常的嘲諷,就好像剛剛只是我的幻覺‐‐不,肯定是幻覺,他那樣的人,怎麼會露出不知所措這種脆弱的表情呢?在我自我否定的時候,卡特勒已經轉過了頭。‐‐看看,雖然我沒猜對前頭,但我好歹猜中後面了!我正要安慰一下媽媽被卡特勒無視的動作傷到的玻璃心,眼角餘光卻瞥見卡特勒關掉了電視機,倏地站了起來,嘴角微勾,噙著一抹不屑的笑意向我們走來。我頓時就驚嚇到了。先不說他那不屑的笑,單單他這聽話的行為,就讓我有種開啟他的大腦看看他是不是哪一根神經搭錯了的衝動。我處於廚房外圍,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他冷冷地瞪了我一眼,用一種極低的聲音哼道:&ldo;收起你那噁心的表情!&rdo;我立刻驚醒。我用傳說中以眼殺人的絕技反瞪回去,卻發覺對方早已不在原地,而是在我看來殷勤地走到媽媽身邊……站在一旁看著。眼看著我&ldo;廚房小幫手&rdo;的地位可能會動搖,我再也顧不得思索這隻吸血鬼為什麼忽然變得聽話了,立刻也走到媽媽身邊,儘量不著痕跡地擠開卡特勒,殷勤地對媽媽說道:&ldo;媽媽,我可以幫什麼忙?&rdo;媽媽正在忙著對付火雞,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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