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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閉上眼睛,腦子裡就在上演著一些重複了十幾二十遍後,已經可以自動忽略已經麻木掉的片段。然後在一狠心給自己嘴裡塞了超出醫囑雙倍分量的安眠藥‐‐補足了八小時的睡眠後,從此和做夢、睡覺兩個詞語無緣了。現在他漫漫長夜的兩個樂趣,一個是將九點前沒完成的事情‐‐看棋譜,查資料,出練習題‐‐帶到晚上依舊能保證工作效率的加班外……的故事,要好看的多。木子清,在國際棋壇上,依舊能獨樹一幟、領先旁人且棋風棋路不與他人同‐‐以戰爭勝利為首要目的‐‐的原因,就在他構造的局面下,他每一手製造出來的棋路,都要讓對方擔心什麼時候這一本手,會變成後面破冰利刃直指死穴軟肋的妙招。而他,說實話,卻像是每一場對局,每一次坐在對局桌前,看著對面坐著的不同的對手,手上捏著造成現在一切情況的扇子,尋找著那幾個片段裡的出現人。但是信手拈著棋子,輕輕敲在紋秤上,幾手之後,就能否定掉對方不是自己在等著的人。真是的。咳嗽幾聲,端起一邊的玻璃杯,也不管自己的喉嚨是否該喝冷水,就這樣子一飲而盡。感覺到冰冷的液體順著食管流入體內,最終溫度調整為體溫,進入胃中。也不管是否消化系統真是這樣子運作的,這樣子胡亂想著,在寂靜的無一點聲音‐‐除了窗外開過的車子壓過路面的聲音‐‐的房間裡,轉移著根本無法移開注意力的肺部。肺部那隱隱作痛的感覺,絕對無法轉移注意或者隱瞞別人。如果上醫院檢查,估計無論如何,接下去的那場對局也無法進行下去了。他不會就此認命的。&ldo;止步在這裡……那就太可笑了。&rdo;一邊做著完全認命的事情……找尋著腦子裡出線的那些片段,感覺就好像是對話中的兩人‐‐從來只出現這兩個人‐‐就在這圍棋的棋壇上,鮮活的存在著。只是需要一個個去對弈,才能知道是不是自己在找的那人。那個記憶裡……不是從第三者旁觀的角度,而是彷彿鮮活的存在著那些片段裡,不曾消磨掉的其中一人。另外一個‐‐明明說著中文,但是語氣說不出的古怪。有時候聽到的日語,細細分辨,能夠清楚的得知對方是個日本人……&ldo;日本人……嗎?&rdo;嘴角掛起倨傲的冷笑。伸展左手,伸入了襯衫的袖口,右手抓住白色襯衫的衣襬,動作細微的拉動,感覺到衣料的褶皺以及劃過瘦卻有力的手臂出現的紋路,隨著身體自然而然的動作‐‐這是穿衣。修長纖細的手指,將木質的紐扣一個個從上往下扣好。原本□出的小腹肌膚‐‐與臉色一樣是病態的蒼白‐‐被扣子收在白色的、做工材質都是上層的襯衫裡。接著是一件羊絨的套頭毛衣。穿好後,右手的手指隨意的在原本梳理好,但是因為穿衣的動作而變得凌亂起來的頭髮上隨意的扒拉了下。然後彎腰‐‐順著腳踝一路往上,經過勻稱纖長的雙腿,穿好黑色的西裝褲子。撩起襯衫下襬,服帖的收入黑色的褲子中,再不厭其繁的重新對著穿衣鏡,整理穿上大衣的前的儀表。這一番明顯重複著、浪費時間的穿衣動作,木子清木九段,卻已經穿了整整二十年。&ldo;無論哪國人,無分性別,只要我還活在這世上一時,便不會放棄。&rdo;再次伸出雙手,將襯衫的領子強迫性的重新按著紋路壓好立起後,順手抄起本就擱在一邊整齊厚重的黑色羊絨大衣‐‐&ldo;毀掉了我三分之一的人生,就這麼想不負一點責任?做夢去吧。&rdo;穿戴完畢,裹上白色的自織圍巾。在酒店的休息室門口掛上&ldo;請勿打擾&rdo;的牌子後,關門,拿好磁卡,下樓。將雙手插入口袋中,那把除了對局之前和對局中會帶著的百骨扇,安安穩穩的讓自己的右手食指接觸到。一接觸,就牢牢地攥在手心。左邊的口袋裡,裝著的卻是那張作為房門鑰匙的磁卡。邁步,下樓,轉彎,往前。面無表情,眼神平淡的掃視了站在對局室前面的幾個人一眼,只是輕輕點頭示意後,走入對局室。一片鎂光燈的閃爍後‐‐這場世界冠軍頭銜戰決賽三番棋的最後那一場……一決勝負的對局,從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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