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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珏不大愛鬧，你跟她說話，她就看著你，偶爾應一兩聲，你要說久了，她就陪你咦咦哦哦，你要是不理她，她就抓著你的頭髮或者是身上的飾物掛件玩，也有通常嬰兒的喜歡，抓到東西就喜歡往嘴裡送。華君以前在網上看過一個短片，說這也是嬰兒對這個世界的瞭解方式之一。華君逗號會兒万俟珏，就把這孩子放回嬰兒床裡回鳳凰殿去了。万俟雅言身邊的人是什麼規矩她不管，她身邊的人得按她的習慣來，不然她鬧心。華君回到鳳凰殿，把銀兒、無痕、天音、清憐四人叫到身邊，開始給她們上思想政治課。到吃晚飯的時候，万俟雅言回來了，她很敏銳地發現銀兒她們四個和屋裡的人一樣都不行跪禮而是俯身蹲個福就算是把禮行了。她當然知道這是華君的&ldo;功勞&rdo;也沒說什麼，跪與不跪只是一個形式，華君不讓跪不等於能允許她們不敬，更不等於讓她們不忠。只是這到華君跟前的人都不行跪禮，以後內城也都歸華君管，整個內城都不下跪外面的人能繼續跪？長此下去這禮只怕是要廢了！她擰緊眉頭猶豫了下，最後還是隨了華君。她就不信不下跪他們就敢不跪？真要仗著不下跪就敢不警，她剜了他們的膝蓋骨叫他們一輩子都站不起來！華君見到万俟雅言回來，特意朝万俟雅言的身後瞅了眼，笑問：&ldo;咦？不是說你身邊也有四個新來看嗎？在哪呢？沒跟著你？&rdo;万俟雅言問：&ldo;你問她們做什麼？&rdo;進屋，見到侍女正在備飯菜。清憐端來盛著溫水的銅盆給她洗手，天音在旁邊捧著毛巾，待万俟雅言洗過手後，天音替万俟雅言擦了手。華君說：&ldo;想見識下她們有什麼絕技唄。&rdo;万俟雅言大聲說句：&ldo;都出來吧，讓宮主見見你們。&rdo;兩道人影從空中飄落下來，跪在華君的面前：&ldo;拜見宮主。&rdo;一道人影從屋子裡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鑽出來，到華君的面前跪下，行禮。還有一人，從屋子外面進來，也是跪下行了一禮。華君看向她們，四個人清一色的黑色衣服。她說道：&ldo;抬起頭來。&rdo;又是四個少女，模樣比起銀兒她們四個差了一截，氣質也各有不同。万俟雅言挨個點道：&ldo;魅、影、幻、虛。這是她們四人的代號。也沒甚特殊的本領，輕功好，跟在人身後無聲無息。退下吧。&rdo;&ldo;是！&rdo;四女齊應一聲，朝華君行了個禮，一溜煙地不見了。華君明明看到兩個人是朝上面飄的，像是上了房梁。她抬頭一看，卻沒見到人。万俟雅言說：&ldo;別看了，你不會功夫，沒練過眼力，是發現不了她們的。&rdo;華君將唇貼在万俟雅言的耳邊，低聲說：&ldo;是不是以後我倆在床上嗯嗯啊啊的時候她們也會守著？&rdo;万俟雅言問：&ldo;嗯嗯啊啊是什麼？&rdo;在床上嗯嗯啊啊，她突然想到華君在床上發出的呻吟聲，&ldo;呵&rdo;地笑出聲，說：&ldo;哎，你知道你是嗯嗯啊啊叫出聲的呀？&rdo;&ldo;……&rdo;華君無語，臉頰飛紅，惱羞成怒地輕叱聲：&ldo;滾！&rdo;万俟雅言把手往華君的腰上一攬，說：&ldo;無妨，你就當她們是布里的擺設。她們不會出來打攪。再說以前屋裡也一直有人，你現在才不讓在屋裡留人也遲了。&rdo;&ldo;……&rdo;華君抬起爪子狠狠地一把揪在万俟雅言的腰上。万俟雅言穿得厚，有衣服擋著，不痛不癢。她淡淡地笑了笑，拉著華君走到桌子前用餐。吃過飯，万俟雅言就對華君說：&ldo;今天晚上有空閒，我們早點休息吧。&rdo;她的嘴角噙起的笑意明晃晃的頂著兩個黃燦燦的大字‐‐淫！蕩！&ldo;好！&rdo;華君應道。昨天你折騰得我今天腰腿痠了一天，今天晚上我非攻得你明天下不了床！睡覺前先洗澡一直是華君的習慣，她和万俟雅言一起泡在浴桶裡，銀兒和無痕在跟前伺候她倆。華君懶洋洋地閉上眼，銀兒替她捏著肩膀，肩頸的力度捏得她很舒服。被人伺候的感覺確實不錯，特別是遇到會伺候人的人。万俟雅言的動作倒是快，入水，三兩下洗完就起身出了浴桶，無痕替万俟雅言擦乾淨身體換上舒適的底衣，万俟雅言便盤膝閉眼坐在軟榻上打坐。華君睜眼朝坐在不遠處的万俟雅言看去，只一眼便怔住。她從來沒有看過這模樣的雅兒，盤膝而坐，像一位潛心修道的道人，模樣還是那模樣，但身上透露出的氣質卻不一樣了。平日裡的雅兒總透出幾分凌厲跋扈，在她身邊時是沉穩溫和的，但此刻就像老了很多。臉還是那張臉，很年輕，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