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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地寶對於世間的生靈一直有著極大的誘惑,對由死化生並不完全、體內積蓄著大量血煞死氣的魃來說,那浴湯中的寶藥靈珍散發出來的生命精華更有著難以言說的誘惑。僅一道屏風的隔阻對魃來說完全等於沒阻隔,因此在包穀指著浴桶對她說進去&rdo;的時候,魃毫不猶豫地坐進了浴桶中,不過那雙眸子卻隱約透著疑惑。她把這浴桶仔細地打量查探過後,確信這真的是浴桶而不是浴桶形狀的燉肉的鍋,便安心地泡在了裡面,一點也不客氣地把浴桶裡的靈藥精華全部吸納進了自己的體內。魃的胳膊枕著浴桶邊緣看著包穀,說:你真費事。&rdo;正在從超大儲物袋中翻找適合魃的衣服飾物的包穀困惑地問了句:什麼?&rdo;魃抬手撈起被她吸光精華化成毫無靈氣的乾花瓣,說:直接餵給我吃不就行了麼?還泡進水裡,你不嫌費事麼?&rdo;包穀幽幽地看了眼魃,說:我這是讓你洗澡。&rdo;她取出衣服飾物擺在浴桶旁的小几上,說:你洗完澡把衣服穿上。&rdo;魃的視線朝包穀擱在她旁邊的衣服飾物上一掃了眼便一臉嫌棄地瞥開了視線,壓根兒沒有要穿上的意思。那不加掩飾的嫌棄讓包穀想忽視都難。她問道:我給你準備的衣服很差勁麼?&rdo;魃點頭,然後從浴桶中長身而起,跨出了浴桶。她從水裡起身,竟然沒有帶出一滴水,她的肌膚似乎光滑得連水珠都無法沾附其上。包穀給魃準備的衣服都是以鳳彩靈蠶絲製成的,不說是獨一份那也是拔尖的材質,擱在魃這裡居然被嫌棄得到寧肯不穿衣服也不穿這個。她頭疼地揉揉額頭,問:你想穿什麼樣的衣服?&rdo;問完,發現魃壓根兒就不搭理她,頭也不回地出了內室。她挺無語,有些無奈又有些抓狂。她跟魃其實算是對頭,如今一起落難,勉強暫時結成同盟,利益合作,各取所需而已。她又不是魃的老媽子,操什麼心?可魃這麼光著在她身邊晃來晃去的,實在……有礙觀瞻。這若是擱在凡間,魃鐵定被抓去浸豬籠。她說道:你好歹弄點什麼蔽體啊,這麼光著你不覺得很難看麼?&rdo;她沒聽到魃的回應,跟出去後發現魃坐在座駕外的望臺上看著那浩瀚無垠的虛空發呆。那名修仙者則默默地站在角落,將自己的存在感將到最低。包穀知道魃有著天帝之女的記憶,亦有著作為魃這種存在的野性,她不知道魃關於前身記憶的覺醒到什麼地步,也不知道魃的靈智開啟到哪一步,因此完全無法去揣測魃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她心說:魃光著就光著吧,反正又不是我光著。&rdo;魃不願意穿衣服,她還能強迫魃不成?包穀在外間的椅子上坐下,她衝那名縮在角落的修仙者招呼道:坐。&rdo;那修仙者走到包穀的跟前,恭謹地抱拳行了一禮道:樓文鳳見過令主。&rdo;包穀朝旁邊的椅子上指了指,示意這名叫樓文鳳的散修坐下。樓文鳳應道:不敢。&rdo;他撩起衣袍,曲膝跪下,說:小人願為令主僕奴效犬馬之勞。&rdo;他用力地磕頭在地,說:肯求令主救內子一命,若有差遣,在下萬死不辭。&rdo;包穀說道:你若能為我效命,我自不會虧待於你。&rdo;樓文鳳重重地叩了一記響頭,恭敬地說道:文鳳拜見主人。&rdo;主動地拘出息的一縷天魂和命魂封入魂牌中交給包穀。這魂牌與收妖僕的血誓令牌有異曲同工之妙。包穀如果想要樓文鳳的命,只需捏碎樓文鳳的魂牌即可。包穀沒有推辭,收下了樓文鳳的魂牌。她保下他的命,他為她的僕效命,公平交易。在這種地方,落到這種境地,她沒有那功夫去應對複雜的人心。被魃關在籠子裡當食物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魃在荒古山脈逮到的。那些人要麼是當初破除封印取聖器的那批,要麼是後來內鬥被送進荒古山脈的那一百萬大軍,這些人為了一己私利不計後果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他們被魃關在籠子裡像待宰的雞,連一點反抗都不敢,在魃要殺那用丹爐煮&rdo;人的修仙者時,那修仙者卻毫不猶豫地朝她撲來想向她下手。她用膝蓋想也知道,就算她從魃的手裡把他們救下來,他們也不會有多少感恩,只要有機會、有好處,他們都會毫不猶豫地向她下手。樓文風一行是散修,他們去到荒古山脈是為碰機緣,當初她遇到他們時,他們見到她的修行境界低還曾好言勸她離開,她有著一些好感。但她對他們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了解,又怎麼可能確保他們將來不會轉頭對付她?包穀有為修仙界謀福祉甚至不惜拼著有去無回地誆走魃,可她被修仙界中許多人的所作所為寒了心,而這些人裡的還活下來的絕大部分都在這裡了。她不否認這裡或許有無辜、有心存善念者,可為惡者有機會還會做惡,心存善念者卻不一定會阻止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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