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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安慰她幾句，勸左小刺儘早調理，她明天找路無歸幫左小刺要推宮活血的方法。左小刺在心裡暗暗嘀咕：聽你這麼說，怎麼感覺我跟得了絕症似的。莊曉笙見平時蹦蹦噠噠的左小刺呆滯得如同一根木樁子似的，以為左小刺是嚇著了，趕緊連哄帶勸。她說：&ldo;要不，明天我陪你去中醫院掛個專家號看看。&rdo;她不放心左小刺這模樣，怕左小刺聽到這訊息想不開，說：&ldo;你今晚跟我睡吧。&rdo;左小刺的內心冒出一個大大的&ldo;我艹&rdo;兩個字，驚喜來得太快，變成了驚嚇。左小刺懷裡抱著的毛絨小熊都被她勒得變了形，這要是個活物，估計早被她勒死了。莊曉笙見左小刺連話都不說了，心說：&ldo;完了，嚇傻了。&rdo;她突然有點理解路無歸為什麼不說了。這是怕把人嚇著，左小刺知道這事就嚇成了這樣，要是遊清微再嚇著，好不容易才安穩兩天的遊家估計又得亂起來。可這事不說不行呀，早說早治。好在莊曉笙照顧&ldo;傻&rdo;的有經驗，把平時照顧路無歸的那一套用在左小刺身上就行了。左小刺看著莊曉笙擠好牙膏送到手裡的牙刷和裝好水的水杯，受寵若驚。她拿著牙刷和端著水杯的手都在抖。這真是嚇的！一下子從愛搭不理到體貼照顧，這跨度太大！左小刺扭頭看了眼莊曉笙，心說：&ldo;萬一哪天莊曉笙知道我沒什麼要緊的，會不會撕了我？&rdo;她哆哆嗦嗦地抖成一團，手抖得把水杯裡的水都灑了出來。她戰戰兢兢地刷完牙、洗完臉，莊曉笙又把毛巾遞到她手中讓她擦臉。左小刺一臉驚嚇地擦完臉，莊曉笙把毛巾搓洗後晾起來，又拉著她走到床邊。她看著莊曉笙這動作，心說：&ldo;這好像要把我給睡了呀！&rdo;她跟在莊曉笙身邊，站在床上，心說：&ldo;我要不要自己躺床上去？&rdo;莊曉笙見左小刺站在床邊，一張驚嚇和緊張地盯著床，臉上還滿是糾結，索性直接把左小刺按倒在床上。左小刺的眼睛一閉，心一橫，說：&ldo;受就受吧。&rdo;可是，尼瑪，好緊張。她緊張得渾身都在抖，這是又驚又嚇又激動。莊曉笙繞到另一邊，上床，拉過被子給她和左小刺蓋上，再輕輕拍了拍左小刺，說：&ldo;睡吧！&rdo;說完，轉身關了燈，也躺了下去。睡吧！睡吧！睡吧！左小刺在心裡吶喊說：&ldo;你倒是睡呀，我都不反抗！&rdo;結果，莊曉笙真睡了！就睡在她旁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地拍著，跟哄娃似的，就是沒有下一步動作。左小刺心說：&ldo;你這麼體貼關懷，對我到底是有意思還是沒意思？到底是想睡我還是不想睡我？要不我睡你？&rdo;可她想著要是自己撲過去，指不定莊曉笙先是給她一巴掌再是踹下床，回頭隔壁的路無歸知道了，還得幫著莊曉笙給她兩尺子。她腦補了一下，太嚇人，嚇得她縮著身子鑽到莊曉笙的懷裡。莊曉笙看著縮成一團的左小刺，既同情又好笑。她是真沒看出來平時乍乍呼呼的左小刺居然這麼怕死，這都快嚇成鵪鶉了。遊清微在客廳等了一個小時，左小刺都還沒回來。她想發個簡訊問一問左小刺什麼時候回來，可左小刺沒帶手機，她的手機就放在客廳的茶几上。她想了想，發了條簡訊問莊曉笙，問她們事情談完了沒，左小刺什麼時候回來。很快，莊曉笙回了條：&ldo;她在我這睡下了，今晚不過去了。&rdo;遊清微盯著簡訊，愣了半晌。這條簡訊的每個字她都認識，字面上的意思也理解，可這句話裡涵蓋的意思她就不理解了。左小刺不回來睡，她就不用給左小刺等門當廳長了，於是抱著毯子和枕頭回臥室睡覺。她跟左小刺從小一塊長大，小時候經常一張床上睡覺，也不覺得睡左小刺的床有什麼，連床單被套都沒換，直接鑽被窩睡覺。她估計是因為開空調室內乾燥的緣故，總覺得身上燥燥的，不熱，但就是不舒服的。她翻來覆去睡不著，又去洗了個冷水澡，洗完澡出來，面板不燥了，但內裡卻仍是一片燥熱。遊清微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裡還時不時浮現起之前看的床上情形。路無歸趴在遊清微身邊，問：&ldo;遊清微，你睡不著呀？&rdo;遊清微&ldo;嗯&rdo;了聲，她突然想起今天路無歸說摸她的事，索性起身，盤腿坐在床上，盯著路無歸，說：&ldo;小悶呆，我們來聊聊每晚你趁我睡著後都對我做了些什麼的事。&rdo;路無歸眨眼，再眨眼，一臉無辜加茫然。遊清微叫道：&ldo;裝，你再裝！&rdo;路無歸掰著手指頭數：&ldo;有畫符，有雕鬼牌，有去地下室供香，有找拾酒玩……&rdo;遊清微問：&ldo;摸我哪了？&rdo;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