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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魚一世蓼兒窪,不種青苗不種麻。”
酷吏贓官都殺盡,忠心報答趙官家。
先斬何濤巡檢首,再把黃安心肝挖。
水泊兒郎真義氣,京師獻與宋王誇!”
……
卻說黃安不斷催促官兵,划船再划船,離開水泊,避免水上作戰。不料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只聽到身後突然有歌聲迴盪,一艘梭形浪裡竄快船首尾各有兩人拼命划船,正如離弦之箭般追來。
速度要比官船快得多!一條頭戴絳紅巾,都一樣身穿紅羅短褂的漢子立在船頭,手裡拿著留客住(鋼叉),歌謠唱罷,指著前面大吼:“呔,黃安撮鳥,快把我劉唐哥哥還來,焉有命在,否則剜心掏肺。”
這漢子又吼又叫,甕聲猶如打雷似的。
官兵隊伍中有人認得,縮了縮脖子,提醒黃安:“不好,團練相公,此人便是這石碣村的阮氏三雄之一的活閻羅阮小七,年紀最小,卻最是兇惡。”
黃安聽到殺氣騰騰的歌謠臉色一沉,得知對方是阮氏兄弟心中大定,不是林沖和晁蓋來了就好。這倆人一個武藝高強,一個力量驚人,搞不好現在打不過。一個擅長水性的漁民他黃安怕個錘子?
故而,黃安沉著冷靜地大聲喝斥手下官兵:“怕甚?繼續奮力划船,先讓傷員上岸救治,與岸上的騎兵會合,嚴陣以待。這鳥毛自然有本官來對付。”
看來陌生的記憶對他影響是不小的,接受新身份的同時,在說話腔調和自我稱呼方面與以前大不相同。“本官”這個稱呼非是他本意,而是習慣脫口。
“哇呀呀,爾等撮鳥哪裡跑?”那艘小船快速追了上來,不過百米。船上的阮小七是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夥,惡狠狠盯著軍官模樣的黃安,大吼大叫。
黃安所在的船隻已經落到最後,看著阮小七哈哈大笑,晃動朴刀,滿臉不屑,極力挑釁:“哈哈哈,乳臭未乾的小子,毛都沒長齊,有種來鬥。”
“黃安,你這是找死!”阮小七暴跳如雷,連連怪叫。一個縱身跳入水中,濺起一片水浪,消失不見。
“最後面幾艘小船不要了,其他人到其他船上去,先走。”黃安冷冷一笑,吩咐身邊的眾官兵。由於他這位團練相公表現得太過神勇,官兵們對他的話深信不疑,沒有拖泥帶水,一群人快速跳到其他船上,只剩下黃安孤零零地一個人站在船頭。
以及幾艘小船在湖面上飄飄蕩蕩。
不多時,水中一條黑影來到一艘小船旁邊,緊接著,船隻劇烈搖晃,越來越劇烈。阮小七從水中冒頭,又用肩膀一扛,小船開始側翻,船上一張小木桌和兩個板凳翻滾著撞擊著,噗通噗通掉入水中。
這熟悉又美妙的聲音令阮小七猖狂大笑,可突然聲音戛然而止:“哈哈哈,你們這些撮鳥,哪裡……”
因為沒有撲騰掙扎的呼救聲,一看卻是木桌和板凳。
“哈哈哈……,後生仔,你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也罷,把你捉住了,談判的籌碼更足。”黃安發出一陣狂笑,一個縱身撲向阮小七,在他身邊不遠處落水,同時掄刀兜頭便砍。
阮小七對這一幕始料未及,著急忙慌地揮刀抵擋。可是他發現黃安不僅速度快,力量猛,在水中更是了得。居然能踏水而行,大半個身子都不沉。令他瞠目結舌,直呼不可能,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才交手幾個回合,雙臂痠麻無力,鋼叉脫手。
“啊~你這廝如何這般了得?”阮小七見勢不妙要跑,卻已經為時已晚。黃安把朴刀擲到一艘小船上。一個猛子扎入水中,閃電般游到阮小七身邊從後面抱住他的腰往下拽,一隻手又捏住他的上下顎用力掰,頓時對方忍不住張嘴,咕嚕咕嚕嗆水。拼命地揮舞掙扎,肚皮鼓脹,掙扎幅度減小。
水性好,不代表就不會嗆水。
畢竟不是有句話打死犟嘴的,淹死會水的。黃安見到阮小七不怎麼掙扎了,立刻拖著對方浮出水面。把對方丟到擲刀的小船上,自己也爬了上船。來不及找繩子捆綁,直接把他的肩關節給卸下。
“哎呀,小七哥哥!”停在數十米開外的浪裡躥,小船上幾個嘍囉好整以暇地準備看戲,看自家頭領如何捉住官軍黃團練,卻發現局面急轉直下,反倒是自家頭領被人活捉,頓時大驚失色,一個個慌了手腳,片刻後才知道划船過來救援,卻已經晚了。
“哈哈哈……蠢貨…”黃安笑得猖狂,划船溜之大吉。可隨後就笑不出來了,發出一聲“我日”。因為左邊密密麻麻的小船衝殺而來,至少不下百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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