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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淵,鄒潤叔侄在登州盤踞多年靠販賣私鹽為生,接觸的三教九流非常多,頗為了解登州情況。黃安就是從他們那裡得知,登州平海軍假借巡邏海域之名,但凡碰上商隊必定會敲骨吸髓。

只要貨物稍微不符合,一有問題便被扣船抓人。更是勒令讓其家人送錢贖人,甚至私下將船和貨物給賣掉,尤其是那些私商販子,只要被抓,結果會很慘,不是被投入大牢就是小命不保。

最齷齪的就是栽贓正經商人為私商,從而劫掠。經常性圍追商隊,殺人越貨是常事,廣為流傳。過往商隊往來貿易,是戰戰兢兢,被敲詐勒索,這算運氣好的,運氣不好的被誣陷為私商。

據說,幾年前,不少商人忍受不了這種敲骨吸髓,報告官府。可是結果嘛!官官相護,非但沒有處置違法犯罪之徒,反而私下告知給平海軍。因此這些告狀的商人被針對,大多不知所蹤。有人僥倖逃過一劫,說歸程途中,深夜遇襲。賊人身份不明卻裝備精良,真相呼之欲出。

故而平海軍水師聲名狼藉,令人唯恐避之不及。官府不管助漲囂張氣焰,商隊被騷擾屢見不鮮。這也是黃安派李俊和歐鵬同來整頓的原因。

因為他知道平海軍的問題很大,甚至牽扯登州官府。人少了羊入虎口,只有動真格,雷霆剿滅。

而這個事實的確如他所料的那樣!

隨著呼延慶這個知情人士透露,這個真相也被揭開。平海軍在登州駐紮數十年,登州豪強們早已透過聯姻的方式,觸手逐漸滲透進水師中。

如水師第一營指揮使聶豐,就是登州第一家族聶家直系子弟。有家族支援,在軍中囂張跋扈,行事肆無忌憚。這些年因個人貪慾或是為家族消滅競爭對手,隨意汙衊商隊為私商,謀財害命。

這也使得聶家生意越發紅火,在女真人部落或者高麗等海外,無人競爭,財源滾滾,賺得盆滿缽滿。在聶家支援下,水師第一營戰船豪華。

朝廷配置的十二艘船,兩艘2000料,十艘1000料。而如今第一營清一色兩千料船,還有四艘3600料的大船,5000料的大艦也有兩艘。兵卒也私下招募數百,全是聶家的心腹莊客。巡邏隊的實力加強,巡邏時,四處敲詐勒索。

因為聶家是自前朝後周就盤踞在登州的家族。幾代人經營下來,根深蒂固,關係錯綜複雜。家族不少子弟在登州,萊州官府當差。各種買賣,各行各業遍佈,在沿海州府頗有影響力。

這才有了平海軍肆無忌憚,官府不管。

可以說平海軍的名聲,就是在這幾年之間敗壞。也正是這聶豐貪得無厭,又有聶家人在背後唆使。才會出現敲詐商隊甚至栽贓商隊等惡劣事件。

但不能否認的是,這種如匪寇般的行為來錢快,背後又有人支援。第一營兵卒小日子過得滋潤。

在反觀第二營,就要差多了。巡邏船是朝廷配置,沒有可比性。聶家人屢次試圖拉攏,如送兩艘3600料大船,呼延慶不為所動,直接婉拒。

呼延慶言簡意賅地說完情況,滿臉自嘲地嘆氣:“哎,聶家盡做這些損陰喪德的事,我堂堂開國將門之後,又豈能做這種侮辱祖先名聲之事?而拒絕等於激怒對方,要不是我呼延慶是開國元勳家,聶家人也不好得罪,不敢把我如何?”

“難道這聶家如此大膽?敢謀害朝廷任命的指揮使?”李俊和歐鵬倒抽涼氣,不可思議地問。

“如何不敢?對於這些有權有勢的家族來說,花錢打通關係。一個小小的指揮使真不算什麼?”呼延慶臉色也變得默然,冰冷,拿自身舉例:“虧我姓呼延,不然換做是一般軍官不是早就被對方給排擠走,就是聶家人暗中下手,如巡邏途中遇上海賊襲擊,怕會死的不明不白。”

李俊和歐鵬聽完後更是怒不可遏,目露殺機。平海軍的水深,與登州豪強家族,官府都有牽連。怪不得黃安黃相公強調要以雷霆之勢肅清。

“該死,這姓聶的撮鳥必須死,這聶家也是個禍害留不得。”李俊面無表情,殺氣騰騰地說道。

歐鵬接上話茬,冷冷說著行動:“沒錯,平海軍殺人越貨,栽贓他人,打壓異己。這些事已經知曉。那就抓捕罪魁禍首聶豐及爪牙心腹,嚴加審訊,收集確鑿證據,最後再來依法論處。”

“好,就這樣做。對付這類人用不著手下留情。”李俊贊同地點點頭,這也是路上商議過的。

只有呼延慶聽得臉皮抽搐,出於好心,提醒兩人:“兩位兄弟,這聶家是登州一霸,這樣抓人怕……”

“怕個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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