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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熱沃丹消磨三天之後,許多車伕、僱工還是杜薩克的精神都十分萎靡。
不少車伕哈欠連天、昏昏欲睡,無精打采地靠在車座上揮著鞭子。
有的杜薩克直到現在還沒有醒酒,完全失去了來時的精悍和銳氣。
溫特斯在心中默數,發現杜薩克巡邏的頻率明顯下降許多,走了一個上午也只有兩騎來到前面巡視過。
“咳!農家一年見不到許多銀幣,手裡有了錢就管不住褲腰帶。”吉拉德提起這事就火大:“所以我才三令五申不回到狼鎮不許發賞錢和薪水,沒想到還是有人拿我說的話不當回事!”
一直在馬鞍上打瞌睡的謝爾蓋聽到這話突然來了精神:“隊長,你這次可想錯了。人家是特意在郡治裡就把錢發下去的!心思壞著呢!”
“什麼意思?”溫特斯追問。
“地主咋能會讓佃農攢下錢?”謝爾蓋嗤笑一聲,神情十分不屑:“佃農攢下錢買了地不就成了自耕農?到時候誰給地主幹活?馬上又要和赫德蠻子開打,打完就有大片便宜土地可買,哪個佃農不動心思?你說他們能不在熱沃丹就把錢發下去嗎?”
吉拉德的面色凝重:“別把人都想的太壞了。”
“隊長,你哪和他們一樣。杜薩克的土地再少也是杜薩克,莊稼佬的土地再多也是莊稼佬。他們能跟咱們比嗎?”謝爾蓋抓了幾下花白的額髮,大大咧咧地說。
老頭看了一眼溫特斯,連忙補充道:“少尉你和他們也不一樣,你的手也是握刀把子的,他們的手都是扶犁的。”
溫特斯笑了一下,他要是和這個老杜薩克計較早就被氣死了。
吉拉德皺著眉頭說:“得去看看後面什麼情況,怎麼一上午了也沒見幾個來巡邏的杜薩克。”
說完他撥馬就要車隊後方走。
溫特斯也正覺得奇怪,他輕夾馬肋、拉動韁繩:“我也去看看。”
逆著車隊行進的方向一路騎過去,老米切爾先生差點氣炸肺。
許多杜薩克根本就沒在巡邏,而是把戰馬拴到大車後面,自己躺進大車的車箱裡呼呼大睡。
吉拉德抄起一根小臂粗的大棒,見到偷懶的杜薩克劈頭蓋臉就打。
到狼鎮不到兩個月,溫特斯已經處理了好幾起和杜薩人參與的打架鬥毆事件。至於平日裡杜薩克打老婆、揍兒子那更是司空見慣。
使用暴力對於杜薩克而言並不稀奇,可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吉拉德動手打人,而且還打得那麼狠。
滿身酒氣的杜薩克往往只有等到棒子落在身上才慘叫著清醒過來。
他們先是吃驚,然後是憤怒,等發現打人的是吉拉德·普萊尼諾維奇·米切爾時又變成了羞愧。
捱揍的杜薩克會麻利地爬起來,一聲不吭地捱打。
吉拉德就這樣一路找、一路打,少尉根本沒法插手。
當找到最後發現皮埃爾也躺在車箱裡偷懶睡覺時,老米切爾先生怒不可遏地掄起棒子照著小米切爾先生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嚇得溫特斯趕緊衝上去抓住木棒,這一棒子要是照腦袋打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
但暴怒的吉拉德簡直恐怖,溫特斯一時間竟沒能控制住他,吉拉德鬆開木棒又掄起拳頭撲向皮埃爾。
溫特斯看得清楚,這一拳可是結結實實、毫不留情、一點沒有因為是親兒子而洩勁地錘在皮埃爾臉上。
小米切爾先生霎那間驚醒,鮮血從鼻腔裡噴了出來,他也沒見過老爹這副模樣。
皮埃爾又驚又怕地:“爹,你幹嘛?”
“[杜薩髒話]!”老杜薩克罵聲不停,手上也不聽,抓著兒子衣領照臉上就揍:“你求著我要來跟車!結果你就是這麼跟車!你還有點骨氣嗎?啊?!”
“我媽都沒打過我!”小杜薩克哭喊著。
溫特斯還有其他杜薩克趕進把兩人分開,三個杜薩克漢子才勉強拉住狂怒的吉拉德,拳頭夠不著吉拉德就用腳踢。
震驚、委屈、害怕,這幾種情緒同時出現在皮埃爾的臉上,眼淚和鮮血一齊從往下淌。
皮埃爾捂著鼻子,哭喊著說:“憑啥揍我?我要告訴我媽!”
“老子打死你!你個沒出息的!”被強行架走的吉拉德怒氣更盛。
這場風波過後,吉拉德把所有來跟車的杜薩克都叫到一起,開會。
“你們是第一次跟車嗎?”老杜薩克的餘怒尚未熄滅:“不懂規矩嗎?不懂回家比來時更危險嗎?我們來時車上裝的貨,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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