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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來應聘抄寫員的。今年我就打算在狼鎮過冬啦,所以想找一份能養活自己的活計。”
“您怎麼能幹抄寫員的活,請您到我家來。我願意供養您,到什麼時候都行。”吉拉德急切地說。
“米切爾先生,我是託缽修士。”瑞德微笑著搖了搖頭:“我曾立誓清貧,不勞動則不得食,我是不會接受別人白白供養的。”
吉拉德聽了這話神情更加感動,他甚至不由自主跪倒在地托起託缽修士的衣角放在唇邊,眼眶泛紅,就差當場哭出來了。
溫特斯看到這一幕,只感覺一陣惡寒,不由自主翻了個白眼,他心想:“好嘛,現在這老神棍哪怕讓米切爾先生跳崖恐怕他也會毫不猶豫地跳下去。”
看著眼前的老神棍,溫特斯更是愈發厭煩,他話裡帶刺地問:“瑞德修士,抄寫員的活很繁重,恐怕您一個老人幹不了吧?”
“請放心蒙塔涅先生。別看老朽歲數大,腦子還清明,手也還能用。”託缽修士的笑容愈發慈祥和藹:“抄寫文卷、算錢記賬,不在話下;內外醫術、疑難雜症,在下都有所心得;彌撒告解、施洗祝福,是我的本職工作;哪怕是驅魔解夢、卜卦看相,老朽也略知一二……”
老託缽修士滔滔不絕、繞口令一般的貫口把一旁的溫特斯和吉拉德都聽呆了。
瑞德修士越說,吉拉德的態度就越恭敬謙卑。
但溫特斯越聽,卻越覺得眼前的老神棍根本就不像神職人員,反倒像是江湖騙子一般的人物。
溫特斯狐疑地看向卡曼司鐸,年輕的神父則用一個尷尬的微笑回應。
溫特斯和卡曼相對無言,吉拉德虔誠聆聽,老託缽修士捻鬚微笑,鎮公所內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房門突然被推開,驚慌失措的雜貨商再一次帶來了壞訊息:“大人!烽火!又有烽火燒起來了!”
“烽火?”吉拉德又驚又怒:“昨天那群狼怕是餓瘋了吧?還敢來?”
“我去看看怎麼回事。”溫特斯立刻取出火槍和彈藥,甚至來不及告辭便跑向後院去牽馬。
吉拉德·米切爾則留在鎮公所裡接待瑞德修士和卡曼神父。
跨上紅鬃的溫特斯直到跑出鎮中心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狼煙升起的方向是杜薩村。
……
老謝爾蓋把溫特斯領到了公共牧場,小馬倌安格魯正跪在一具馬屍旁傷心地哭著。
看到青色的鬃毛,溫特斯辨認出了草地上的馬屍。
是特勒青,那匹神駿的青馬,馬群的領袖、父親和保護者。
“應該是今天清晨的時候,那兇獸闖進來把特勒青弄死拖進了林子。”謝爾蓋失去了平日裡的笑容,面色陰鬱地說:“小鉤子早上起來發現少了匹馬就喊我們去找。等找到的時候,馬肚子都被掏空了。”
“安格魯!”溫特斯下馬走到小馬倌身邊:“看到是什麼了嗎?”
小馬倌抹著眼淚搖了搖頭。
看到小馬倌跪在馬屍旁止不住的抽泣,溫特斯抓著衣領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別哭了!是男子漢就別哭!這事不怪你,但你要把流眼淚的力氣拿去報仇!”
用袖子給小馬倌擦了擦眼淚,回到馬背上的溫特斯問謝爾蓋:“還有別的傷亡嗎?”
“羅斯托夫家的小兒子和尤什卡家的閨女也不見了。”老謝爾蓋的神情更加陰鬱:“羅斯托夫那醉鬼到最後也沒發現兒子昨晚偷跑出去了……那倆孩子平時就總在一起廝混,也不定是出事……”
這個時候還敢去樹林裡野戰?!
溫特斯又急又氣:“什麼時候跑出去的?有人看到他們往哪去了嗎?”
“沒有。”謝爾蓋悶聲搖了搖頭。
“馬屍在哪發現的?”
“村南林子裡。”
“叫上所有杜薩克,跟我走!”
不需要任何動員,杜薩克們的憤怒和震驚已經到了極點,所以還能騎得動馬的男人不分老幼,全數牽出戰馬、提著長矛和獵槍在村廣場集結。
在杜薩克們眼中自己才是捕食者,才是提供援助和保護的一方。
沒有人想到杜薩村會被襲擊——杜薩克們根本就不會有這種想法,杜薩村甚至連烽火都沒有準備。
也是這種盲目自大的情緒讓杜薩村疏於防範,讓年輕人敢在這個時候去林間幽會。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派出騎手通知吉拉德並召集其他四個村子的民兵隊後,溫特斯帶領著近百名杜薩克進入林地,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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