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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禁衛軍”一向不惜錢財,蒙塔尼衛隊盡數裝備了四分之三板甲。而維內塔劍盾手也全員裝備著半身甲。
可是空間太狹小了,幾乎是在人貼人搏鬥,許多劍盾手和蒙塔衛兵乾脆丟掉了劍斧,拔出短刀朝著盔甲的縫隙、以及肋下這類防禦不到的地方猛捅猛刺。
後面計程車兵推著前面計程車兵擠在一起,根本無處閃躲,唯一能躲開敵人刺來的尖刀的辦法就是先殺到敵人。
堂·胡安在人群后面,看著前面笨拙的廝殺乾著急,他看了看兩側的壕溝壁,大喊道:“上去!上去!上去捅他們!抬我上去!”
身邊計程車兵把百夫長舉起來,抬到了壕溝外面。
胡安大步衝到前方,衝到蒙塔尼衛隊邊上,從城壕外面往下朝著蒙塔衛兵的脖子插。
城壕裡的蒙塔衛兵發現身邊的同伴被刺死,紛紛爬出壕溝,胡安少尉的百人隊此刻也趕了過來,雙方在壕溝外又開始互相廝殺。
城壕內外血流成河,宛如一座血肉磨坊。
而在血肉磨坊兩百米外觀戰的溫特斯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不禁口乾舌燥,心臟怦怦亂跳。
而在溫特斯身邊的正是塞巴斯蒂安·沃邦中校,沃邦對於城牆下的慘烈戰鬥視若無睹,疑惑地喃喃自語:“怎麼這麼奇怪……”
沃邦和溫特斯所在的位置是最靠前的炮位,他們身邊就是八門“頭狼”重炮之一。
而溫特斯在這裡的原因也很簡單,是安託尼奧讓他來的。
“塞巴斯蒂安·沃邦在攻城戰術上是一把好手,你跟著他多學點東西,總是有好處的。”
安託尼奧就是這麼說的,於是溫特斯就帶著二十名士兵前來看守大炮。
“呃……”溫特斯一頭霧水地問“中校,您說的是哪裡奇怪?”
大炮的轟鳴打斷了他的話,又是一輪射擊。
炮擊之後,重炮的炮組迅速用木柵把大炮遮擋起來,讓城牆上的守軍無法威脅到這些利器。
而其他炮手則熱火朝天地重新裝填彈藥。
炮手先是長柄鏜子把炮膛中還沒燒盡的殘餘火藥刮出來,然後把蘸水拖把從炮口塞進去清洗炮膛。
發射過後的大炮炮身滾燙,殘餘在炮膛裡的水會迅速揮發,不會影響下次射擊。
如果工藝不過關,用水清洗炮膛會導致內部裂紋增大,進而引發炸膛。劣質火炮只能用油降溫,但那樣會非常麻煩。
大炮的溫度降下來之後,炮手們便開始重新填裝火藥,用塞子塞緊,再放入木質彈託,最後才是炮彈。
放入炮彈後炮手又用碎布將炮彈和炮膛之間的縫隙塞緊。
沃邦叫停了發射,親自動手調整了火炮的射擊角度。
一聲雷鳴後,炮彈落到了比以往落點位置更低的地方。
繼續仔細觀察炮彈落點後,沃邦恍然大悟,興奮地對溫特斯說:“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呃……您究竟在說什麼?”
“我明白塔尼里亞人動了什麼手腳了。”沃邦拍了下大腿:“他們在城牆後面堆了土!”
“堆土?您是說……”溫特斯有些不確定地說:“您的意思是在城牆後面堆土吸收炮彈的衝擊力?可這不是……”
“沒錯!大炮轟擊城牆的後效並不像這幾門重炮應有的威力。”緊緊盯著城牆的方向,沃邦分析道:“我又做了幾次測試射擊,結論一次比一次明確。城中的塔尼里亞人肯定是用堆土的方法增加了城牆的厚度。”
“但如果在城牆後面堆土的話……”回憶著圍城戰術課程的內容,溫特斯思索著說:“一旦城牆垮塌,難道不是也會跟著垮塌嗎?如果傾瀉到城牆外面變成一道緩坡,反而會讓我們更方便登城?”
“沒錯,是這樣。”沃邦揉了揉鼻子,拍了拍身邊的大炮,說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威廉·基德不懂這點?還是他病急亂投醫?抑或是他還有別的想法?但無論如何,看起來他確實是要堅守到底了……”
……
……
數個小時的激戰後,雙方已經都無餘力繼續拼殺。
城牆依舊屹立著,然而大塊大塊被崩掉的缺口和一道道裂痕預示著它註定要被毀滅的未來。
出城反擊的蒙塔尼衛隊近乎全數陣亡,除了沒來得及出擊的人之外,只有少數幾個人逃到城牆邊緣,被守軍用繩子拉了上去。
有三處壕溝被幾近填平,至少已經沒法再成為進攻的阻礙。
但維內塔人也付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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