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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下叛匪的武器:“投降!不然就死!”
即使有的鏟子港民兵還在猶豫,也並不意味著他們有反抗的勇氣,他們只是需要被推一把。於是最後不肯繳械的鏟子港民兵也默許了武器被拿走。
“喂!你!”抱著一大捆刀劍的猴子來到叛匪頭領面前,狐假虎威道:“放下武器!不然格殺勿論!”
對方低著頭,沒有動作。
猴子等得不耐煩,乾脆伸手去奪對方的佩劍。
這一下就像一顆火星落入炸藥桶,阿爾法動了起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準確地控制住猴子的手腕,然後抬腿一靴子踢在猴子襠下。
“軍士!退後!”魯西榮見狀,立刻推開布尼爾軍士,端起長戟奮力刺向叛匪首領。
阿爾法敏捷地閃開老兵的第一刺,右手持劍的同時左手握住劍鞘,用單手劍使出雙手劍術,利用劍脊推開老兵的第二刺,旋即突入長杆之內,用劍柄又狠又準地錘向老兵。
魯西榮躲閃不及,結結實實捱了一下。就算他穿著胸甲,也被這一擊重錘似的劍柄打擊砸得氣血翻湧、頭暈目眩。
老兵踉蹌著倒退了幾步,捂著胸口摔倒在地。
見老軍士生死未卜,猴子就像發瘋一般,不顧胯下劇痛,嚎叫著撲向叛匪頭目——然後又被幹淨利落地一腳踢開。
緊接著,又有兩個上前援護的新軍士兵被阿爾法放倒。
見已經投降的叛匪的眼神也變得陰晴不定,彼得·布尼爾急得大叫:“誰都別動!”
就算是不聰明的他也看出來了:面前這個傢伙很難對付,一對一決鬥恐怕找遍全連也沒有人能贏得了他。
好在這不是決鬥,也不是比賽,而是你死我活的戰爭。
而戰爭,就是要人多欺負人少。
“退後!都退後!”彼得·布尼爾揮著胳膊,大喊著下令:“火槍手!”
叛匪首領身旁的新軍士兵或退或爬,紛紛與叛匪首領拉開距離。
阿爾法剛想追上去纏鬥,突然聽到有人大吼“嚐嚐這個”,然後迎面一張漁網飛來,將他掛住。
丟出漁網的猴子見對方中招,掄起拳頭就衝了上去——又被狠狠一腳踢開。
然而阿爾法能解決猴子,卻不能解決漁網,他越動漁網就纏得越緊。
火槍手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面對黑洞洞的槍口,前一秒還在拼死掙扎的阿爾法,下一秒非常乾脆地把佩劍一丟。
“我投降。”
“啊?”剛想下令火槍手開火的彼得·布尼爾愣住了。
“我投降。”阿爾法重複了一遍,無可奈何地笑著說:“帶我去見溫特斯·蒙塔涅吧。”
在場所有新軍士兵都愣住了。
一道人影閃過。
“我他媽帶你去見你大爺!”猴子大吼著一記凌空飛踢,將阿爾法踹進了水裡。
……
兩百公里之外的溫特斯,突然打了個噴嚏。
軍刀塞伯瞥了一眼上尉,頗為不屑地問:“這就著涼了?”
“可能吧。”溫特斯揉了揉鼻子。
安格魯押著一個赫德男人來到溫特斯面前:“百夫長,騎哨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傢伙。”
“赤練的親從?”溫特斯問。
“不是。”安格魯回答:“好像是附近牧民。”
“放了吧。”
“我放了。”安格魯無奈地說:“但他不肯走。”
溫特斯走到赫德男人面前,操著生硬的赫德語,問:“[赫德語]你,是誰?要什麼?”
赫德男人驚訝地抬起頭,過了好一會才開口:“[赫德語]我叫寒山,是赤練頭人的部眾,是白人身。”
溫特斯冷冷地問:“[赫德語]你,想要,給赤練報仇?”
寒山嚥下一口唾沫:“[赫德語]我想要知道,赤練頭人是否真的已死。”
溫特斯有些不解,但還是告訴安格魯:“給他看看赤練的屍體,然後就放他走吧。我們已經停留太久了,要儘快撤退。”
安格魯出帳,招呼一名部下帶赫德人寒山去檢查赤練的屍體,轉身又回到帳篷裡,問:“戰利品怎麼處理?”
“這也要問?”塞伯少校不耐煩地說:“能帶走的都帶走,帶不走的都燒掉!”
安格魯不為所動,他只看著溫特斯:“我的意思是……俘虜。”
“俘虜就不是戰利品?”塞伯少校冷冷呵斥:“比車輪高的男人都宰了,小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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