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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眉毛,語氣不善地問溫特斯:“跟我一起從荒原回來的戰俘,你們打算怎麼處置?是放是留,能不能給一個準話?”
“歸來戰俘的安置問題就在今天解決。”溫特斯一邊回答,一邊動筆記下少校的訴求。
“我也有事想問。”安德烈舉起手,抱怨道:“鏟子港之戰的賞金什麼時候發?大頭兵可都在眼巴巴等著——當然,我也在等著。”
塞伯上校一聽,立刻也伸長脖子,恨不得把鼻尖貼到溫特斯的腦門上:“奔襲赤練部的輕騎裡面也有不少我的兵,他們給你賣命,分東西的時候可不能少了他們。”
溫特斯又記了一條,點頭答應:“戰利品的分配也要在今天商量出辦法。”
然而塞伯少校不說還好,一說反倒提醒了溫特斯。他輕咳一聲,儘可能平和地指出少校此前的問題:“您帶騎隊回來的時候,又是買酒、又是撒錢、又是開流水席,導致赤練部之戰的繳獲……”
“嗨!”塞伯少校大大咧咧地說:“慶功嘛,總得花點。這算什麼?這才到哪?”
他瞥了溫特斯一眼:“小家子氣!”
溫特斯做了一個深呼吸。
“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說!”安德烈又舉起手,急不可待地插話:“既然暫時不打仗了,之前收走的軍馬是不是應該還給騎兵隊和軍馬場?抽走的騎兵是不是也該還給我?唉,好不容易保住一點膘,開春一折騰,又白忙活了……”
溫特斯還沒來得及答覆,巴德先一步開口。
巴德看著安德烈,嚴肅地問:“戰報裡說,你在鏟子港之戰俘虜的敵人,都被你處決了?”
“那些人都是馬匪強盜,殺了不可惜。”
“不可惜?”巴德沉默片刻:“不,很可惜。”
安德烈不以為然:“哪裡可惜?”
巴德反問:“你知道一個女人從懷孕到生產要多久嗎?”
“什麼意思?”安德烈皺起眉頭。
“一個女人從懷孕到生產要十個月,只有一半的嬰兒能活到三歲,只有三分之一的小孩能長到成年。”巴德耐著性子給安德烈解釋:“從嗷嗷待哺的嬰兒到四肢強健的成人,至少要花十七年時間。而你處決他,只需要一刀。”
安德烈梗起脖子,不服氣地問:“所以?”
“所以你有沒有想過,你造成了多大的浪費?”巴德抿著嘴唇,緩緩說道:“武器一個月就能造出一大批、糧食一年可以收穫兩輪、戰馬三年可以補充一茬。”
他掃視在場的其他軍官:“而人呢?人至少要十七年才能養育出一個。比起武器、糧食、戰馬,‘人’才是最難補充的資源、也是我們最缺少的資源。鐵礦、農莊、伐木場、建築工地,鐵峰郡現在到處都需要人,需要能勞動的人——不管是有罪的、還是無罪的,也不管是該死的、還是不該死的。”
安德烈啞口無言,他訥訥地問:“巴德,你到底要說什麼……”
“‘割頭令’該叫停了。”巴德看向溫特斯,嚴肅地說:“以首級作為激勵措施,短時間確實很有用。然而據我所知,現在已經有士兵為了獲取首級,甚至私下處決投降的敵人。即使不考慮道德因素,濫殺也是我們不能容忍的浪費。”
“好。”溫特斯點頭,在紙上又記下一條:“這件事,今天也要商量出個結果。”
“我也有事情。”梅森慢慢舉起手,見其他人都朝他看過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不是什麼大事。白山郡最近封鎖了渡橋,本地的幾家商行拜託我來問一問是什麼情況。”
“好。”溫特斯再記一條:“我派人去問,還有別的事?”
“那我就一併說了。”梅森扳著手指,一條一條細數:
“你走這段時間,我又起了六座高爐。如今,本地的生熟鐵產量,已經遠遠超出鍛爐鄉的消化能力。波爾坦和岡察兄弟想知道,多餘的生鐵可不可以賣給其他郡?”
“你從鋼堡帶回來的工匠我已經安置在南城,你是打算集體僱用他們?還是讓他們自由擇業?已經有不少鍛爐主來找我,拐彎抹角地問僱傭鋼堡鐵匠。”
“熱沃丹到鍛爐鄉的道路已經修通,是否還要繼續往其他地方修?現在鐵峰郡局勢安定下來了,築路工都想回家,如果想留住他們,恐怕要給出更高的薪酬。”
“錢我們暫時倒是不缺——你帶回來的黃金應付開支綽綽有餘,問題是黃金不能直接發下去。如果你同意,我就安排熱沃丹的金匠著手把純金加工成金幣。或者——”梅森咬了咬牙:“我們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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