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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關鍵的時刻。

遵循著同一版本《軍團條令》編制而成的兩支軍隊,各個大隊配置的火槍手都不超過總兵力的三分之一。

這就意味著無論花費多少時間在射擊階段,他們最後都必須也只能透過肉搏戰擊潰對方。

於是乎,就算再不情願、再不甘心,兩軍士卒也只能懷著極大的恐懼,伴隨鼓點走向彼此。

前三排士兵已經把長矛在肩膀高度放平,後邊手持長矛待命計程車兵則保證他們不能後退。

就像兩片梳子齒對齒被擠到一起,閃著寒芒的矛頭一點點插進對方槍林的間隙,矛杆開始互相磕碰。

就像輕輕戰慄的超長槍,手握超長槍計程車兵也在發抖。他們瞪大眼睛看著敵人同樣因恐懼而變形的五官,試探著挪動腳步,把矛尖伸向對方的同時也離對方越來越近。

當矛尖距離最前排士兵的胸膛只剩不到一臂距離時,一名士兵終於無法再忍受下去,大吼著推動超長槍刺向面前敵人的脖頸。

那吼聲引發了雪崩,霎時間戰場爆發出野獸似的狂嗥,雙方士兵嚎叫著用手中的兵器捅向敵人的面門、脖頸、大腿。

他們的陣型太緊密了,以至於每個人都躲無可躲、退無可退,一個人倒下,立刻就有另一個人頂上。

當閃著寒光的矛尖刺過來時,最前排計程車兵唯一能報復殘忍命運的方式,就是舉起長矛不管不顧地刺回去。

使用同一版本《條令》還產生了另一個意料之外的後果,那就是兩軍配發的超長槍形制完全相同,誰也不能在槍身長度上佔據優勢。

無論是哪一方的長矛手,當他能刺到敵人的時候,敵人的矛尖也一定能刺到他身上。

一些不能接受這種悽慘死法計程車兵毅然捨棄長矛、拔出短劍,從樹蓋似的槍林下方爬向敵軍,捨命捅向最前排的敵人,然後也被敵人用短劍捅死。

與此同時,少數披堅執銳的劍盾手脫離本陣,在方陣邊緣與同樣意欲攻擊對方側翼的敵軍劍盾手纏鬥在一處。

退入方陣的火槍手也加入混戰,他們把火繩槍架直接在前排長矛手的肩上開火。

如此近的距離、如此多的敵人,根本不可能打不中,每聲槍響都必然伴隨一個敵人倒地。耳畔震耳欲聾的槍聲也讓充當支架的長矛兵眼冒金星、頭暈目眩。

有人破口大罵、有人詛咒神明、有人痛哭流涕、有人精神崩潰……但是沒人在乎。

鉛彈飛出槍口,爆發出可怖的雷鳴;利刃劃過鐵甲,發出酸倒牙的尖響。

這些聲音旋即又被淹沒在無數種聲音之中,戰場彷彿被巨大的漩渦吞噬,沸反盈天又極端“安靜”。

因為每個人都只能聽見一種聲音——死亡的聲音。

人消失了,只剩下野獸相互廝殺。

這便是方陣對決,愚蠢又天才的戰術,將不確定性壓榨到最低,把戰鬥變成存粹的消耗、把人命化為單純的數字。

一旦交戰進入這個階段,便會在幾分鐘之內分出勝負。因為即使不考慮士氣,如果這個階段持續的時間再長一些,就會有一方士兵徹底死光,而另一方計程車兵也將所剩無幾。

而直至勝利女神拉開帷幕的前一刻,都不會有人知道哪方會首先崩潰。

在聯軍左翼中央方陣的正中央,斯庫爾上校騎在馬背上,聚精會神觀察著近在咫尺的血戰。

鉛子不斷從身畔掠過,四名同樣騎馬的劍盾手舉著覆鋼的圓盾保護上校,仍舊不免露出破綻。

方陣長三番五次懇請上校下馬,因為就算是方陣中央,距離敵軍火槍手也不會超過三十步,但都被斯庫爾回絕。

透過硝煙,斯庫爾看到一個士兵臉上被割開一道駭人的豁口,染血的牙齒裸露在外面;他看到一個鬍鬚花白的老兵跪在地上,正在把流出來的腸子往肚子裡面塞;他還看到一個只有十五六歲的娃娃兵拖著血跡,哭喊爬向方陣內部,卻被後排計程車兵無情踩踏,最終不再動彈。

然而這些慘烈景象全都不是斯庫爾·梅克倫所關心的東西。

斯庫爾上校硬著心腸,冷漠地清點敵方縱深、判斷誰在推進誰在後退。

兩個碰撞的方陣就像兩個齒輪,把活生生的人吞進去,吐出支離破碎的爛肉。

無比殘酷的消耗戰只進行了很短的時間,雙方站在前幾排的披甲長矛兵已快要死乾淨。後備矛手被頂上戰線,而連一副鐵甲都沒有的他們死得更快。

斯庫爾敏銳地注意到一個細節:敵軍前排雙餉兵的胸甲上面,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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