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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就只能沿著燼流江北岸向東攻略。”約翰·傑士卡拿出棋子,一枚一枚放到無痕無形的地圖上。他的雙眼看不到光亮,他的肉體被困在斗室之中,但是他的思維從未如此自由。

約翰·傑士卡冷峻地陳述著:“從古至今,奔馬之國都是[北岸窮、南岸富]。就算一直打到與聯省接壤的邊境,你們能掌控的土地越不會超過帕拉圖的三分之一。而帕拉圖的精華部分——燼流江兩岸的城鎮群,你們同樣無法染指。我說得可有錯?”

“沒錯。”埃萊克中校緩緩點頭。

“也就是說,即使在最理想的情況下,諸王堡也控制著兩倍於你們的土地,三倍於你們的人口。作為一名職業軍官,你認為你們是否有勝算?”

“人口、土地、財富……你只計算這些,卻忽略了最重要的部分。”埃萊克中校直截了當地反駁:

“打仗靠的是人!一頭雄獅可以制服一百隻綿羊!第五軍團和第六軍團——共和國最精銳的常備軍全部掌握在軍政府手中。更別說絕大部分職業軍官也站在我們這邊。諸王堡那群蠢豬隻知爭權奪利,他們如何能贏?”

約翰·傑士卡沙啞地笑著,溫特斯甚至從笑聲中聽出了憐憫:“只要有充足的金錢、武器和人口,士兵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只要有充足的訓練,新兵也能被鍛造成精銳的常備軍。三十年前,老元帥就是這樣贏得了主權戰爭。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明白?”

“[擁有武裝的平民不是軍隊,被武裝起來的平民只是軍隊的原料]。”埃萊克中校也引用了一句老元帥的名言:“軍隊豈是一朝一夕就能鍛成的?別忘了,諸王堡手裡沒幾個軍官,老兵更是少得可憐。”

“可他們有一個人,有那個人就足夠了。”

“誰?”

“塞克勒……准將。”約翰·傑士卡重重地吐出一個名字,他斬釘截鐵地說:“掌握兩倍以上的兵源、土地、財富,只要塞克勒的腦子沒問題,這一仗他都不可能打輸!他一定會把這場戰爭變成殘酷的消耗戰,一點點收緊你們脖頸上的套索,直至你們最終被絞殺。他會贏……但是帕拉圖會輸。”

埃萊克中校先是一怔,驀然爆發出難以抑制的大笑。他笑得前仰後合、上氣不接下氣,眼淚和鼻涕不斷地往外流淌。

哪怕是一貫冷靜的約翰·傑士卡,也因對方突如其來的大笑感覺莫名其妙。

約翰·傑士卡逐漸從驚詫、不解變得嚴肅:“你笑什麼?”

“笑什麼?我笑你只會算軍事帳,不會算政治賬。這是你的問題,也是塞克勒的問題。”埃萊克中校費了好大勁才收住笑意,他擦著眼角,殘忍地說出真相:“塞克勒已經死了。”

水杯落地,因為是木頭材質,所以又蹦跳了幾下。

約翰·傑士卡的呼吸聲變得粗重,過了好一會,他才艱難開口:“怎麼死的?”

溫特斯輕咳了一聲:“說來話長。”

“誰知道怎麼死的?我們也不知道,反正他確實是死了。”埃萊克中校滿不在乎地說:

“或許是死於政治陰謀——篡奪了大議長寶座,馬格努斯下一步就是要掌握軍隊,定然視塞克勒為眼中釘、肉中刺;也可能是死於暗殺——畢竟他背叛了共和國的所有軍人;搞不好還可能病死的,誰知道呢?反正他死了,這件事確鑿無疑。至於怎麼死的,我們並不關心。”

“什麼時候死的?”

“有段日子了。”

約翰·傑士卡用了很長時間來消化這道晴天霹靂,他枯坐著,一動也不動,彷彿在為塞克勒哀悼。

過了一會,約翰·傑士卡抬起頭,有些疲倦地說:“請走吧,今天得知的事情對我已經夠多了。就不送你們了。”

埃萊克中校站起身,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和塞克勒的關係不一般……你還是跟我回橡林堡吧?只要我頭上還有房頂,也一定有你住的地方。你這裡實在沒法過冬——連火都沒法生!你要是捨不得老家,等開春我再送你回來,行不行?”

約翰·傑士卡搖了搖頭,像是在重複:“走吧,離開吧,讓我自己待一會。”

埃萊克中校無奈地戴上帽子,招呼溫特斯:“那我們走吧,明天再來拜訪。”

溫特斯沒有動作。

“怎麼了?”埃萊克中校問。

傑士卡中校和埃萊克中校激辯時,溫特斯沒有插一句話。他久久注視著方桌上那副無形的地圖,如同一尊石雕。

帕拉圖軍政府所在的江北行省被包裹在帕拉圖共和國、蒙塔共和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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