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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衛們也跟著放肆地大笑起來。
眼前的“城牆”著實矮的可憐,也就一人多高,和農民的籬笆也差不了太多。
不說和堅固的名城重鎮比,和那些豪族莊園的圍牆比都有些矮了。
荒原之戰,烤火者本部人馬損失慘重。如今的宿衛、夜衛、箭筒士,有不少都是新提拔上來的。
這些年輕的特爾敦貴胄無不渴望證明自己的勇猛,立功受賞。
烤火者彎弓搭箭,朝著天空射出一支鳴鏑:“[赫德語]天神在上!”
頭領們如同脫韁的獵犬,各自引著本家人馬,呼嘯衝向熱沃丹。
特爾敦人窺視熱沃丹的時候,梅森也看到了地平線上的黑色剪影。
“真是給我出了個大難題呀。”梅森在心裡無可奈何地抱怨某人。
然而戰戰兢兢的守城者,梅森卻熱情洋溢地搬出另一套說辭:“蒙塔涅保民官已經在滂沱河畔全殲蠻人大軍!現在來的只是些遊兵散勇罷了!”
熱沃丹的城牆大約兩米高,夯土結構,內側搭了木架子用以站人。
大敵當前,諸城的勞工隊直接被徵召入伍,成為光榮的守城民兵。分派崗位的方式倒也簡單,你修哪段城牆,就去哪段城牆防守。
城中唯一有戰鬥力的人馬——以武裝市民為主的城市衛隊則被梅森握在手裡,沒有填到城牆上。
“老普里斯金先生。”梅森溫和地安撫身旁的市長:“不用太擔心。”
老普里斯金也算見過大風浪,然而面對山呼海嘯般殺來的蠻子,他的膝蓋照樣不受控制地顫抖。
得知蠻子從鍛爐鄉渡河,老普里斯金力勸梅森撤到舊城去,把南岸的新城一燒了事。
可是梅森堅決不同意。
無奈之下,老普里斯金含淚告別家人,捨命陪著梅森保民官站上了新城的城牆。
特爾敦人眼看就要衝到城牆邊上,梅森倒開始不緊不慢給老普里斯金市長解釋他的決策依據:“新城有近萬民眾,輜重也囤積在這裡。一燒了事,就等於斷了蒙塔涅保民官的後路。”
老普里斯金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一燒了事,這些輜重難道就不會落入蠻子手裡,就不是斷了蒙塔涅保民官的後路?”
“您知道為什麼是我留在熱沃丹嗎?”梅森笑著問老市長。
老普里斯金心一橫,也懶得拍馬屁了:“不知道。”
梅森咂咂嘴,嘆了口氣:“因為我最擅長守城。這座城市由我一手規劃,我對它有信心。”
老普里斯金欲哭無淚:這麼矮的牆、這麼幾個人,哪來的信心?我的老天!
另一邊,烤火者與老通譯山坡上觀戰。
熱沃丹四周的土地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漆黑,不是秋冬季節常見的黃褐色。
老通譯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琢磨好一陣才看出端倪——太禿了,大地光禿禿的。
城市周圍不可能是光禿禿的,市民朝著城市邊緣遷居的過程就是城市生長的過程。
然而南城周圍一片白地,房屋、樹林、村落……什麼都沒有。
老通譯四下張望,發現他身旁也是如此:找不到一棵能用的樹、找不到一束能餵馬的草。
“或許是塊硬骨頭。”老通譯沒由來生出一個念頭。
城外,震耳欲聾的馬蹄聲越來越近。
城內,一夥難民正鬼鬼祟祟靠近新城西門。
“站住,幹什麼?”把守大門的伊萬軍士厲聲喝問。
“是保民官要我們過來的,給您幾位送酒。”為首難民嬉皮笑臉,腳下的步子卻一刻不停。
伊萬根本不接話,見對方還往前走,他直接掏出哨子,鼓起腮幫子吹響。
“他媽的!”為首難民從懷裡抽出短刃,撲向衛兵們:“殺!”
其他混入城內的特爾敦部[歸附眾]也紛紛暴起發難,撲向衛兵們。
“奸細!”伊萬大吼示警,提起盾牌、掄圓闊劍,迎上為首的奸細:“保護城門!”
衛兵甲冑齊全,但是人少;歸附眾人多,然而只有短刃。雙方白刃相交,戰成一團。
另一邊,梅森聽到了西門傳來的哨聲。
梅森踏蹬上馬,回頭笑著對老普里斯金說:“這裡就交給你了,市長先生。”
說罷,他便帶領警衛員和城市衛隊奔向西門。
“老夫……老夫……”哪怕是面對蒙塔涅保民官,老普里斯金也不曾如此狼狽。情急之下,老頭甚至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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