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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得大地都在顫。
馬群驚恐地嘶鳴,察罕老人猛地跳起來,矯健地不像個老頭子。
“什麼聲音?!”察罕老人眼睛瞪得像牛一樣。
“我……”中年赫德人手足無措:“……打了他一記嘴巴……”
“不是!”察罕老人厲喝:“不是!”
紅光一閃。
“轟!!!”
震雷這次就在察罕祖孫三人腳邊炸響,看不見的破片在空中飛舞,一股氣浪瞬間將察罕推倒。
察罕的腦袋撞上某樣硬物,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塔爾臺部營地三十米外,頭髮還是溼漉漉的溫特斯提著軍刀,厲聲下令:“準備!”
溫特斯身後的黑暗中蹲伏著十八名勇士,每個人的嘴唇都是青紫色的、身體地發抖。
而在溫特斯身前,是四名精心挑選的魁梧戰士。
為了避開特爾敦人的哨崗,二十二名勇士跟隨溫特斯從上游兩公里外抱著羊皮囊泅渡過河。
赫德人恐怕想不到,他們在無意間教會了敵人如何利用羊皮囊獲得浮力。
四名魁梧戰士各自將一枚巴掌大的鐵色榴彈舉到齊眉高,一條長長的引線從鐵球頂端延伸出來。
溫特斯在四人背後走過,他沒有敲火鐮,但是四條火藥捻已經開始燃燒。
“擲!”溫特斯大喝。
如同古代投擲鐵餅的競技者,四名魁梧戰士大步助跑,身體旋轉整整一圈,使出全身的力量將榴彈推向塔爾臺部營地。
嘶嘶作響的榴彈消失在黑暗中,溫特斯的咆哮聲甚至壓住了沉悶的爆炸聲:“再來!”
小鐵匠卡洛斯用鐵峰礦礦石冶出的鐵質量很差,發脆。但是溫特斯找到了脆鐵的用處——製造榴彈。
透過改良工藝,鐵峰郡產榴彈的重量被壓縮到1kg以內。
重量變輕,就不必再使用“鏈球式”投擲法——那種方法實在太危險,稍有不慎榴彈就會飛到友軍頭上。
人皆奔走、馬盡嘶鳴,塔爾臺部營地一片混亂。
禦寒裝具的塔爾臺部用棍繩把馬群佈置在營地外圈擋風。
強光、硝煙和巨響,任意一樣都可能導致馬失去控制,更別說是三樣一齊刺擊馬的感官。
一匹被逃跑本能佔據的驚馬瘋狂踢打周圍的馬匹,衝破繩纜,朝著夜幕狂奔。
更多的驚馬在營地裡橫衝直撞,踐踏人群,將恐慌情緒傳染給更多的馬和人。
“別慌!”塔爾臺聲嘶力竭地奔走呼喊:“開啟繩欄!散開馬群!”
隆隆的軍鼓聲蓋住了塔爾臺的絕望吶喊,眼前的景象僅僅是瞄上一眼都會讓塔爾臺部部眾膝蓋發軟。
數以百計——不,數以千記的火把如滔天巨浪般漫出河堤,直撲河岸,浮上水面,朝著西岸壓了過來。
竟是要強渡大角河!
“怎麼?怎麼會?”塔爾臺抓住身旁一名想要逃跑的奴隸,紅著眼睛,語無倫次地逼問:“防著我們!兩腿人要防著你我才對!憑什麼?他們憑什麼過河?”
平日裡逆來順受的奴隸面露兇光,狠狠推開那顏,掙扎著跨上一匹沒有籠頭也沒有鞍的馬,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父親!”塔爾臺的兒子帶著兩名親衛,一下子便在四散奔走的人群中找到了塔爾臺:“怎麼辦?”
“假的!”塔爾臺猛然醒悟:“兩腿人絕沒有這麼多兵,那些火把全是假的!”
“咱們怎麼辦?”
“拔刀!上馬!去河岸!”塔爾檯面目猙獰地咆哮:“上來一個殺一個!”
與此同時,大角河東岸,巴特·夏陵的嗓子已經沙啞得不像人聲,仍在竭力大吼:“喊啊!都喊啊![赫德語]塔爾臺已死!”
昨日拂曉之戰,兩軍殺傷幾乎相當。
今日前夜,溫特斯又帶走二十名最好的軍士、老兵。
巴特·夏陵手上只剩一個連多一點計程車兵,能造出如此大的聲勢,是把牛蹄谷凡是能走路的男女老少盡數拉了出來。
戰士們乘著門板和原木紮成的筏子,狠命揮舞胳膊划槳,朝著河對岸駛去。
而被動員出來的平民們沒有渡河搏殺的勇氣,他們能做的只有吶喊。
“喊啊!都他媽給老子喊!”
七零八落的喊聲響起來了:“[赫德語]塔爾臺已死!”
這喊聲裡有稚嫩的童聲,有老人含混的喉音,還有娘們的尖嗓。
“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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