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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阿爾法先生很認真,鏟子港在光輝河沿岸的防禦和烽火臺都是由他親手佈置。
今天晚上收到烽火警報後,也是阿爾法第一時間前去支援。
時間,關鍵是時間。
時間不站在特爾敦人一邊:
光輝河水面寬闊,羊皮筏子每次過河都會被衝到下游很遠的地方,需要再用馬馱回上游,如此便耽誤許多時間;
時間也不站在鏟子港人一邊:
特爾敦人挑選的渡河地點距離鏟子港有四十公里遠。成年人就算不停地走,四十公里也要走一天才行。
因此這是一場賽跑,時間只青睞速度更快的一方。
所以阿爾法選擇搶跑時間同樣青睞提前準備的人。
鏟子港民兵被阿爾法劃為六隊,分配在沿河各處。透過仔細地籌算,阿爾法使得鏟子港民兵距離河岸上任何一點的路程都不超過兩個小時。
這樣做有好處,也有壞處。
好處不必多言,壞處是鏟子港的防禦變得極度虛度。
如今鏟子港的注意力都放在河岸上,就等於把後背袒露在熱沃丹的刀尖下。
要知道鏟子港距離熱沃丹不足四十公里,而熱沃丹可是有騎兵的
“信使派了嗎?”阿爾法夾著頭盔。
“派了。我已經告訴熱沃丹,我們這邊很安全,不需要任何支援。”波爾塔擦著額頭上的汗:“要不然還是把部隊收回來吧?今晚吃了敗仗,赫德蠻子應該不會再來。而且我們越是不讓叛軍來,叛軍恐怕越是會過來。眼下還是對付叛軍更緊要。”
“把民兵派到各處都花了很大力氣,收過來更困難。”阿爾法搖了搖頭:“如果赫德人觀察到我們的動作,再渡河怎麼辦?我們沒能摧毀他們的船。”
波爾塔急躁地問:“那叛軍來攻擊我們又怎麼辦?”
“叛軍首領拎得清輕重。”阿爾法笑了笑:“他不是卑鄙的人。”
凌晨,熱沃丹北門外。
“開門!開門啊!”一名風塵僕僕的騎手瘋狂拍打大門:“我有緊急軍情要向駐屯官報告!”
熱沃丹的城牆很矮,但也不是隨便就能爬過去的。
“吵什麼?”城頭的十夫長呵斥來人:“找軍事保民官閣下,等到明早再說!”
“我有緊急軍情!”騎手大喊:“我是鏟子港的信使!”
“那也不行!”十夫長回答:“誰知道你是不是蠻子的奸細?”
“那你放吊籃下來,我爬上去!”
“沒有吊籃。”
“放根繩子下來,我把信送上去。”
“沒有繩子。”
鏟子港信使傻站半天,突然指著城頭大罵:“你是誠心不讓我進去,緊急軍情,你延誤得起?”
城頭的十夫長也不廢話,一揮手,七個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來者。
“蒙塔涅保民官說。”十夫長看著城下的信使:“誰打擾他睡覺,格殺勿論。”
後半夜溫特斯睡得很踏實,因為沒人再來打擾他。
但是他仍舊沒能睡很多,習慣使得他天一亮就自然醒了過來。
梳洗一番之後,他打起精神去安娜的寓所用早餐。
“蒙塔涅夫婦”目前公開分居,早餐是他難得能和安娜共處的時間。
不過餐桌上涇渭分明,女眷們的食物還算豐盛,而溫特斯的餐盤裡只有兩塊黑麵包鐵峰郡軍隊的標準配給量。
凱瑟琳支著下巴看著溫特斯,用半是敬佩、半是玩笑的語氣說:“您還真是夠以身作則的。”
溫特斯尤其不擅長應對小納瓦雷女士,所以他笑著點點頭,沒說話。
安娜輕輕踩了一下妹妹的腳,給溫特斯倒了一點溫水。
“今天還要在南岸待一整天嗎?”安娜輕聲問。
溫特斯內疚地回答:“最近應該都是。”
夏爾敲門進來,附耳向溫特斯報告:“鏟子港的信使來了。”
“什麼時候來的?”
“昨晚,一直等到現在。要見嗎?”
“不見。”
“他帶了信來。”
“不收。”
“打發他走?”
“讓他給波爾塔帶句話。”溫特斯啃著硬邦邦的黑麵包:“送二十個腦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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