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紫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十一章 空間,鋼鐵火藥和施法者,尹紫電,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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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吼聲迴盪在山林和河面。
號手吹響進攻的旋律,各步兵連隊的小軍鼓隨之敲響。
戰士們平端長矛,踏著急促的鼓點,大步壓向敵人。
連線徒涉場和小石鎮的道路,是一條被土崖與滂沱河夾住的狹路,“山河表裡”說得便是此等地形。
就在這條最寬處不到三十米,最窄處不到十米的狹路上,意圖迂迴包抄的三支特爾敦百騎隊迎來了他們的末日。
戰況好似小巷抓賊。
堵在南邊的是駐紮在小石鎮的第五連,堵在北邊的是溫特斯親率的第六連。
還沒死的特爾敦蠻子被困在河水、土崖和兩座長矛森林中間,活動空間越來越小。
困獸猶鬥,特爾敦蠻子三番五次衝擊第五連和第六連的陣線,均以失敗告終——溫特斯的戰士,可不是幾個敢死的特爾敦人就能撼動的。
最前排的軍士、十夫長身披甲冑,特爾敦人的弓箭也難以傷到他們。
一些絕望的特爾敦人撲向滂沱河,想要蹈水回到西岸。
其他特爾敦人卻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下水,他們就是泅渡到東岸,浸在冰冷刺骨的河水裡的滋味沒人想再品嚐一次。
況且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不少特爾敦人溺死。現在再游回去?還不如死在利刃下得個痛快!
還有特爾敦蠻子心一橫,乾脆拋棄戰馬,攀上道路東側的土崖,逃進山林。
溫特斯看著慌不擇路的特爾敦人往河裡跳、向土崖上爬,回頭給軍號手下達指令:“衝鋒步法。”
軍號手先是微微發愣,很快回過神來,鼓起腮幫、滿臉漲紅,吹響另一段旋律。
聽到衝鋒曲,各連隊的小軍鼓陸續反饋,鼓點節奏猛然加快,從每分鐘八十拍陡增到一百二十拍。
南北兩條陣線都有不少戰士因未能及時反應而脫節,導致陣線變得鬆動、混亂。
不過戰意瓦解、一心只想著逃跑的特爾敦蠻子已經沒有利用戰機的能力。
失位的戰士快步追上橫隊,戰線重新變得完整而堅不可摧。
對此,溫特斯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用兵作戰基本有兩類形式:
一種是百十人規模的混戰,沒有陣型和秩序可言,其勢如同疾風驟雨,較量的是勇氣、武藝和指揮者的嗓門;
另一種是千軍萬馬在曠野擺開陣勢,勇者不能獨進、怯懦者不能獨退,靠的是紀律、意志和協同。
指揮千軍萬馬作戰,溫特斯僅有過一次,那還是在邊黎城下。
而且那時他只是個建議者,決策者和執行者另有他人。
自從狼鎮建軍以來,溫特斯沒打過真正意義上的“會戰”,他的部隊自然也沒能積累任何大規模會戰的經驗。
恰恰相反,溫特斯麾下的連長、軍士全是打出來的老兵——即“野路子”。
他們精通的是前一種作戰方式:百十人、有限戰場、突襲或反突襲、短時間但是高烈度。
就像提著一個有短板的木桶去救火,溫特斯暫時考慮的不是如何補上短板,而是如何更好的利用現有的木桶裝更多的水。
溫特斯的口袋越收越緊,彷彿是有什麼屏障碎裂了,急不擇途的特爾敦人紛紛捨棄戰馬,爬向矮崖。
比起泅渡,逃進山林裡活下來的機會總歸要更大一些。
矮崖不到三米高,有一個瘦小的特爾敦奴隸幾次蹬踏就已經摸到崖頂。
這個瘦小的特爾敦奴隸名叫[猴子],人如其名,他的靈敏也好似猴子一樣。
猴子自以為得救,他懸在崖邊,摸索著崖頂的草皮,想找一處能借力的地方攀上去。
突然間,一陣鑽心剜骨般的疼痛從手上傳來,然後是第二下。
猴子驚恐地失去了右手的知覺,劇痛之中,他甚至能感覺到鮮血在從手腕向外噴湧。
猴子淒厲地慘叫,握著殘破的手腕重重跌落,他的右手還留在矮崖上。
劈斷猴子右手的是一柄不甚鋒利的小斧頭。
在此之前,這柄斧頭大部分時間裡都靠在一座土灶邊上,偶爾劈些柴。
握著斧頭的是一個和猴子年紀相仿、同樣瘦小的帕拉圖少年。
很巧,這個名為“保羅”的少年也有一個暱稱“小猴子”,他的媽媽會這樣叫他。
小猴子的媽媽被蠻子擄走了,他的父親把他送到滂沱河北岸,又回到了下鐵峰郡參加民兵。
而小猴子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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