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 十大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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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我們再試個竹籤?”
“我聽說,那些衙門裡最喜歡對女犯人用這種方法,把竹子削得細細的,一根一根釘進人的指甲裡。”
“嘶……頓時鮮血直流。”
“就是鐵打得人,也得疼得跟殺豬似的。”
“殺豬你知道吧?我們村最喜歡過年的時候殺年豬,一刀下去,豬就慘叫一聲,整個身子都掙扎起來。兩百斤的豬啊,哪是一兩個人壓得住的,更何況是垂死掙扎,那豬的力氣就更大了,簡直壯出牛碩。”
“有的豬都能從捆綁的繩索間掙扎出來。”
“撲通——”
“落到地上,不顧脖子上血流如注的血水,拔腿就想往旁邊跑。有的豬還會腳底打滑,摔一個跟頭。”
“但不管怎麼樣,它們肯定是不會認輸的。橫衝直撞,就只想跑,撞倒桌椅,撞到牆上,甚至直接往人身上撞。”
“流出來的血被它弄得到都是,桌子上、椅子上、牆上、人的身上、院子裡……”
“我的天!”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殺人現場——”
一句“殺人現場”,讓彭平感覺自己的脖子涼嗖嗖的,就在這時,一隻手忽然拍到了他的腰上,把他嚇得渾身一哆嗦。
然後就聽到白佩佩的聲音在耳邊陰測測地響了起來:“沒關係,雖然我們現在離過年的時間還遠,但不就是找一個殺豬的藉口嘛,隨便找找就是了。人血和豬血都是紅的,灑在了地上,看著也沒什麼區別……”
彭平一直覺得死什麼的,一點都不可怕,可不知道為何,被白佩佩這麼一折騰,突然覺得這是一件特別可怕的事情。
似乎她描述的那頭被殺死的,垂死掙扎,搞得到處是血的豬就是他一般。
再加上呼吸困難,一緊張,直接暈了過去。
白佩佩有些無語。
這就暈了?
她還沒說活埋、烹煮、俱五刑呢。
彭平醒來時,發現自己被反手綁在了一根柱子上,眼睛也被人蒙上了,看不清任何東西。只聽見“嘀嗒”、“嘀嗒”的水聲,那水還從什麼地方落下來,直接落到了他頭頂。
“醒了?”
再次聽到白佩佩的聲音,彭平只感覺到恐懼,再也沒辦法如一開始那般平靜了。
之前臉被蒙上紙時不能說話,現在能了。
彭平說道:“你想幹什麼?!”
“沒想幹什麼啊,是你一直不配合我,不肯告訴我你背後的人是誰。既然你不願意,我就只能多想點辦法,看看你什麼時候願意說了。本來想對你用‘貼加官’的,但誰知道你這麼沒用,紙沒貼幾層,說幾句話就把你給嚇暈了。”白佩佩還一臉遺憾地說道,“沒辦法,我只能換一個了。行吧,我們換成水滴刑也一樣。”
“什麼水滴刑?”
“很簡單,就是像現在這樣把你綁起來,把水掛在高處,讓水滴下來,一滴一滴,不斷地落到你的額頭上……”白佩佩說道,“你知道有一個詞叫‘水滴石穿’吧?我也想試試,看需要花多少長時間才能滴穿你的骨頭。正好,我們科學實驗研究所還沒做過這樣的實驗,可以拿你試試,也算是一舉兩得了。”
彭平原本對“水滴石穿”這個說法表示懷疑,但一聽要拿他做科學實驗,立馬緊張了起來:“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開什麼玩笑!
寧山書院的科學實驗研究所有多牛逼,誰不知道啊。
但凡那裡出來的東西,就沒一個簡單的。
彭平雖然不怕死,但不想做別人的實驗小白鼠。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他每次見我的時候都蒙上了臉,不過我有一次撿到了他身上掉落的玉佩,是塊白玉,雕的兔子。那兔子有些特別,別人的兔子抱的是月亮,它那個抱的是塊餅……”
餅?
那塊餅有多特別,能夠讓他印象這麼深呢?
當白佩佩聽著他的描繪,把那個月餅畫出來,沉默了。因為這塊月餅上的花紋怎麼看怎麼像他們家某個吃食店裡的標誌。
這個標誌十分常見,就是一朵祥雲。
但當年他們為了“感恩顧客”,特地設計了一塊特別的月餅,上面用的就是這種祥雲,一個看上去很像百合花的祥雲。
“總不能是我們自己人乾的吧?”夏厚德拿到圖紙,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關鍵是玉佩,白玉,兔子,祥雲……這幾個要素。”白佩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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