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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門看向梅塔特隆。梅塔特隆雙眉的眉峰微微向中間聚攏。&ldo;我曾經回過天堂。&rdo;希普列手指輕輕地摩挲著權杖，思緒似乎飄回了當初，&ldo;那時候的第十界已經被其他界拋棄了，連聖戰這樣震動各界的大事我也是很久之後才知道的。&rdo;波吉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忍不住道：&ldo;早知道你那時候也墮落了，我們一定會寫封信通知你，一起上！&rdo;希普列、瑪門和梅塔特隆的目光同時掃向他。波吉撇嘴道：&ldo;打群架就是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嘛。&rdo;希普列道：&ldo;我那時候還沒有墮落。&rdo;梅塔特隆隱約猜測到他墮落的因由。&ldo;我滿心歡喜地回到天堂，希望能夠得到神的讚譽，誰知道，卻只看到代替神站在高高在上的神臺上的米迦勒。&rdo;希普列嫉恨的怒火再度在眼眸中點燃。&ldo;他何德何能？！&rdo;瑪門挑眉道：&ldo;儘管不想這麼說，但他的確是聖戰中天堂一方的最大功臣。&rdo;&ldo;聖戰？&rdo;希普列微笑，卻怎樣也掩飾不住不屑，&ldo;一場傷亡猶如兒戲的戰爭？&rdo;&ldo;兒戲？&rdo;瑪門眼神一厲。天堂與地獄同樣視為傷口的聖戰在他眼中竟然是兒戲？希普列道：&ldo;難道不是嗎？米迦勒和路西法天天見面是為了所謂的聖戰，還是為了……他們的私慾？&rdo;&ldo;理想和愛情是兩回事。&rdo;瑪門道。希普列道：&ldo;這真是不錯的藉口。&rdo;波吉指著梅塔特隆的翅膀道：&ldo;看，這是證據！&rdo;希普列似笑非笑地看著梅塔特隆，&ldo;你願意承認你是因為愛而想墮落？&rdo;瑪門心跳微亂，眼前彷彿有粉色的心形從權杖散放出來，緊緊地鎖住他的呼吸。隱約間，梅塔特隆回答：&ldo;是的，我愛瑪門。&rdo;&ldo;……&rdo;希普列別有深意的笑容漸漸模糊。但梅塔特隆和波吉視線中的希普列的笑容卻異常清晰。&ldo;瑪門不對勁。&rdo;波吉小聲道。梅塔特隆面色凝重，放在身側的手指微微一顫。希普列道：&ldo;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rdo;梅塔特隆道：&ldo;我從未否認。&rdo;&ldo;好樣的！我會轉述給瑪門的！&rdo;波吉一手摟著瑪門的頸項，一手向梅塔特隆豎拇指。&ldo;你不想再見阿巴頓了麼？&rdo;希普列目光突然投降波吉。波吉緊張道：&ldo;你想怎麼樣？&rdo;梅塔特隆輕聲道：&ldo;不要被他牽動思緒。&rdo;希普列道：&ldo;他、阿斯蒙蒂斯和拉斐爾現在都在同一個地方。&rdo;&ldo;什麼地方？&rdo;儘管不想跟著他的話走，但情緒的波動卻不受理智的控制。&ldo;一個混沌的，沒有光明和水的地方。&rdo;希普列聲音陡然雄厚，竟與阿巴頓極為肖似。波吉瞳孔一縮，臉上滿是茫然，眼神與瑪門極為相似。希普列笑眯眯道：&ldo;終於，只剩下我們了。&rdo;梅塔特隆皺眉。&ldo;放心，只要你能夠及時打敗我，他們就不會有事。&rdo;希普列手持權杖，向前走出三步，&ldo;不過，如果我沒有猜錯，你之所以從頭到尾都沒有出手，是因為根本沒有打敗我的把握吧。&rdo;梅塔特隆平靜道：&ldo;我的確沒有打敗你的把握。但是，我有同歸於盡的把握。&rdo;&ldo;同歸於盡。&rdo;希普列笑得意味深長，&ldo;天使的慾望雖然很淡，但還不至於捨己為人。為了瑪門做到這個地步，值得嗎？&rdo;梅塔特隆道：&ldo;時間會證明一切。&rdo;&ldo;時間……我差點忘記你擅長的就是時間控制。&rdo;希普列手中的權杖一跳一跳地閃爍著光芒，&ldo;好吧，我想知道正在流逝的每分每秒在證明什麼？猶豫？還是等待？&rdo;他看向瑪門，&ldo;我剛剛給了他一個美麗的夢，一個做了上萬年都不曾實現的夢，你覺得他能夠掙脫出來嗎？&rdo;梅塔特隆淡淡道：&ldo;時間會證明一切。&rdo;&ldo;用袖手旁觀的方式期待著用時間來沖刷出最期待的結果，這就是你的證明方式？&rdo;梅塔特隆垂眸，&ldo;也許。&rdo;&ldo;唔，和神真是如出一轍。不愧是神寵愛的孩子……等等。&rdo;希普列突然眯起眼睛，&ldo;你從剛才到現在都沒有動過。&rdo;梅塔特隆默然。&ldo;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