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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們都停下來，聚攏過來看他們。餘先生介紹程岫：&ldo;他叫程岫，是新來的。你們好好教教他規矩。&rdo;程岫嘴角微抽：&ldo;應該是好好照顧吧。教教規矩什麼的，聽起來像是給下馬威。&rdo;餘先生說：&ldo;我的確是這個意思。&rdo;程岫不用眼睛看也能感覺到其他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挑釁和敵意。他覺得餘先生給他出了一個大難題，這些都是祖國的花朵，未來的希望，作為一個百歲高齡的成年人，必然不能與他們計較，但是，他又不想被欺負，這可真是叫人兩難。&ldo;你們先比試看看。&rdo;餘先生說。程岫意興闌珊。餘先生說：&ldo;如果你贏了，我就讓你見曹琋。&rdo;程岫說：&ldo;你不會拿張照片給我就算見過了吧？&rdo;餘先生說：&ldo;我不像你這麼喜歡投機取巧。&rdo;&ldo;我稱之為&lso;防患於未然。&rso;&rdo;餘先生對他嘴巴里時不時蹦出來的奇怪詞彙見怪不怪：&ldo;如果你輸了，我會讓他們餓曹琋三天。&rdo;程岫說：&ldo;不讓餓我三天。&rdo;&ldo;那就一起餓吧。&rdo;程岫：&ldo;……&rdo;雖是一時口快，他也沒有太多的懊惱。畢竟，打架哎。他從小到大什麼時候輸過！看其他小朋友們鬥志昂揚地做熱身運動，程岫給自己倒了杯水，小口小口地喝著，然後在餘先生的催促下，慢條斯理地上了比試臺。上來的小朋友是他們中間最壯的一個，小小的腦袋架在一對寬肩上，肱二頭肌和胸大肌像氣球一樣的高高聳起，刺激著每個人心中的小容嬤嬤，恨不得變身東方不敗戳戳戳。當然，不管程岫腦補了什麼不靠譜的畫面，他的外表總是讓人模人樣得讓人挑不出錯來。小肌肉男遞給他一對拳套：&ldo;用這個。&rdo;程岫嫌棄：&ldo;這個不利於我的發揮。&rdo;小肌肉男看了看他，將自己的拳套也摘下來了，想了想，又將牙套摘下來，輕裝上陣。&ldo;開始。&rdo;之前被小肌肉男打得慘兮兮的小弱雞細聲細氣地喊開始。他的聲音剛落，小肌肉男就像被誰紮了一下，心急火燎地揮出一拳。程岫輕盈地躲閃開，手指輕輕地撓了一下他的咯吱窩。小肌肉男、小弱雞：&ldo;……&rdo;由於程岫的動作很快，其他人沒有看得太清楚，所以依舊錶現得沉穩老成。小肌肉男抬腿，飛快地連踢。程岫急退，等對方踢得後繼無力，才伸手在他的腳底心又撓了一下。這下的動作比較大，程岫也沒有刻意躲閃的意思，被其他人看個正著，引起了一片小聲的竊竊私語。餘先生看他玩鬧開了，心中不悅，警告道：&ldo;三分鐘之內不拿下這盤，曹琋一天沒飯吃。&rdo;程岫正考慮著自己兜裡的營養劑夠不夠讓曹琋堅持一天的，小肌肉男就飛出了神來一腿，踢在程岫的腰際。程岫下意識地縮身卸力，但是對方的角度太過刁鑽，留給他的空隙特別小，縮身也不能完全躲開，讓他不得不抬手抓住了對方的腳，然後借力打力，輕輕地一扭，小肌肉男整個人被扭了過來，摔在地上。好在小肌肉男年紀小，韌性強，倒也沒有受傷。只是程岫因為動作太大，兜裡的營養劑被揮了出去，砸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程岫一愣之後，立刻去看時間，見時間並沒有到餘先生說的三分鐘，才鬆了口氣。餘先生將一切看在眼裡，對曹琋在程岫心目中的地位有了更深刻的瞭解：&ldo;不錯。再換一個。&rdo;程岫討價還價：&ldo;只是不錯嗎？獎勵呢？&rdo;餘先生說：&ldo;一會兒就讓你見到曹琋。&rdo;程岫說：&ldo;見一面難解相思啊。&rdo;餘先生說：&ldo;不要得寸進尺。&rdo;程岫厚著臉皮說：&ldo;請對熱戀中的少年寬容一些。至少，賠我一管營養劑吧。&rdo;其他少年吃驚地看著他和餘先生討價還價。在他們的印象中，餘先生即使高高在上、說一不二的權威者，別說討價還價，哪怕答應得遲緩一點，都會令他們提心吊膽。就在他們覺得程岫就要倒黴的時候，餘先生寬容地點點頭說：&ldo;只要你能贏下所有的人，我就讓曹琋跟著你。&rdo;程岫佯嘆了口氣說：&ldo;只是跟著我嗎？我還以為你乾脆讓他嫁給我呢。&rdo;餘先生說：&ldo;儘可能的情況下，我並不很想承認你們的關係，或者說，我並不太想看到你們出現在同一個畫面裡。不過你堅持的話，我可以稍微讓步。至於婚禮，別說你現在年齡不合格，就算合格了，我也不會同意的。&rdo;程岫小聲地嘀咕：&ldo;又是因為林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