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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曹琋忍不住之前, 餘先生先不耐煩了：&ldo;你最近看新聞了嗎？&rdo;曹琋說：&ldo;很少有人在抽屜裡看新聞。&rdo;&ldo;星艦的人太多，宿舍必然會小一點。&rdo;餘先生笑了笑道，&ldo;關於這一點, 你可以問問程岫, 他一定很清楚。不是嗎？&rdo;這種等級的試探，曹琋直接無視：&ldo;你很瞭解他？&rdo;餘先生說：&ldo;昨天和他聊了一會兒，非常開心。&rdo;&ldo;聽起來讓人並不太開心。&rdo;&ldo;少年的獨佔欲。&rdo;餘先生聳了聳肩。要不是聽過程岫對餘先生的描述，曹琋幾乎要以為她是個好脾氣的人了。不過越是這樣，他越是警惕。無事獻殷勤, 非奸即盜。餘先生對他的溫和必然是有所求。餘先生說：&ldo;華敏之前判了一樁連環殺人案，疑犯在羈押過程中出逃，現在在網路上留言，要報復所有&lso;對不起&rso;他的人。警察、檢察官、法官……都在他的獵殺名單之內。儘管中央警局 培訓（上）程岫的祈禱實現了一半, 小弱雞帶他們吃了一頓番茄醬拌麵。那滋味, 真的是誰吃誰知道。曹琋看程岫邊吃邊皺著眉頭, 想替他分擔一部分，被婉拒了。程岫說：&ldo;我正催眠自己，嘴裡咀嚼的是牛肉。&rdo;曹琋說：&ldo;成功了嗎？&rdo;程岫叼著根麵條, 糾結了半天：&ldo;快要成功了……吧？&rdo;然而現實是殘酷的。直到程岫把一碗麵吃完，嘴巴依舊淡淡的，沒有從精神上吃到牛肉。小弱雞看出他的憂鬱, 解釋道：&ldo;牛肉是限量供應的, 一週只能吃一次。&rdo;程岫鬱悶地看著曹琋：&ldo;剩下的六天可怎麼過。&rdo;曹琋說：&ldo;不能購買嗎？&rdo;小弱雞說：&ldo;這裡的一切都是分配的。&rdo;曹琋看程岫失望的眼神，安慰他：&ldo;就當清腸胃。&rdo;程岫說：&ldo;你還不如說減肥。&rdo;說完看曹琋露出深思的表情, 立刻補充，&ldo;真這麼說, 我會翻臉。&rdo;曹琋說：&ldo;我連想都沒想。&rdo;&ldo;我說過，我喜歡誠實的人。&rdo;&ldo;……雖然沒想, 但是你的話總會印入我的腦海裡，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rdo;程岫無言以對。小弱雞說：&ldo;吃完飯，我們就要去訓練了。&rdo;程岫指了指自己和曹琋：&ldo;我們？&rdo;曹琋點頭道：&ldo;的確是我們。&rdo;程岫說：&ldo;今天上午在餘先生的書房發生了某些不可言說的事情, 你為保清白, 簽下了很多不平等條約，包括買一送一，賣身為奴？&rdo;曹琋摸著下巴細細想了一下：&ldo;可以這麼說。&rdo;程岫嚴肅地說：&ldo;我們現在散夥還來得及嗎？&rdo;曹琋說：&ldo;繫結之後，只能海枯石爛了。&rdo;程岫說：&ldo;我研究研究怎麼海枯石爛。&rdo;曹琋說：&ldo;不如研究研究怎麼解決賣身契。&rdo;&ldo;洗耳恭聽。&rdo;程岫端正坐姿，擺出真的認真聽講的樣子。受他影響, 小弱雞和小肌肉男也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背脊。明明是自己擅自為兩個人做了決定，程岫卻沒有絲毫的介意，他們之間互相的信任已經上升為了默契。曹琋心裡甜絲絲的，一時發怔，等程岫戳了戳自己才回過神來，道：&ldo;我和餘先生達成了戰略合作協議，為了實現他崇高的理想和讓我們快點回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