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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和宋昱、餘先生談笑風生，是因為對他們的忌憚、敵視都沒有過警戒線，唯有馬哈人，他如鯁在喉。接下來的幾天，程岫和曹琋表現得很安分，上課認真聽講‐‐看起來，尊敬老師、友愛同學‐‐減少了開口的次數和時長，讓各個老師很滿意。光頭的表情看不太出來，但是補課已經被取消了，但準備考試的壓力還在繼續，直到某一天，他宣佈：程岫和小弱雞被選為唯二的考試物件。曹琋二話不說，面無表情地站出來，向小弱雞挑戰。小弱雞還來不及欣喜，就被嚇住了。光頭說：&ldo;這是老師們共同的決定。&rdo;曹琋說：&ldo;我只是想驗證一下，&lso;最優秀的兩個人才能雀屏中選&rso;這句話。&rdo;光頭說：&ldo;智力和武力只是我們衡量的一部分，最重要的是，你們與宇宙的感應能力。他在這方面比你強得多。&rdo;曹琋還想說什麼，被程岫拉住了。回來的路上，四個人都很沉默。本應該高興的小弱雞看到曹琋和小肌肉男緊繃的臉色，一個字都不敢多說，一雙眼睛骨碌骨碌地轉著，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程岫拍拍手掌：&ldo;我們吃點東西慶祝一下吧。&rdo;小弱雞剛想附和，就被曹琋冰冷的面容給嚇退了，倒是小肌肉男勉強打起精神，表示出了贊同。 培養（中）雖然是慶祝, 但地點依舊是食堂, 好在今天是吃肉的日子, 總算有點了喜慶的氣氛。程岫和小弱雞被選中的訊息很快傳了出去，不少同學過來說酸話‐‐顯然，這裡的課程只教育他們&ldo;怎麼&rdo;當救世主, 卻沒有教育他們救世主應該有的品德。小弱雞被說得面紅耳赤，求助地看向小肌肉男和程岫。程岫還沒說完，小肌肉男已經激動地站起來, 朝說話最難聽的那個人撲了過去, 兩人扭打成一團。其他人不甘示弱，全部加入到戰鬥中來, 一群人打得亂七八糟。曹琋和程岫全程下黑手，一個都沒放過。事情很快驚動了老師們。武技老師氣沖沖地趕來, 寬大的巴掌用力地扇打著鬧事的人。小弱雞和小肌肉男也捱了一下，程岫躲了, 曹琋擋了。武技老師怒視二人，正要開口訓斥，光頭到了, 將一群人帶去了禮堂, 靜坐教育。程岫為自己和曹琋辯解，全程都是勸架。武技老師不信。其他人都被揍得這麼慘，就他們兩個沒事人一樣，這是勸架。他去調了監控，發現畫面裡&ldo;打架&rdo;的都是別人, 他們的確是在勸架，只是偶爾會在混戰中&ldo;不小心&rdo;誤傷別人。武技老師氣得肝疼。光頭制止了武技老師發飆，開始精神教育。程岫頻點頭。光頭懷疑他壓根是睡著，忍不住走到他面前發，發現他一雙眼睛睜得滾圓，聽得非常認真。程岫還問：&ldo;要提問嗎？&rdo;&ldo;……&rdo;光頭打發他和曹琋先回去。這麼多天了，他對曹琋和程岫的關係心照不宣，剛才因為名額的事情拆散了兩人，現在正是給甜棗的時候。程岫和曹琋沒有回宿舍，而是在星艦能夠活動的區域散步散心。沿路遇上了不少人，那些人天天看到兩人，見程岫長得可愛，曹琋長得漂亮，偶爾會送點小東西給他們。此次也收到了三樣禮物，都是糖果巧克力。對一個每週只能吃一次肉的吃貨來說，真正是禮輕情意重。程岫邊走邊吃，一路吃回宿舍，然後就進抽屜洗洗睡了。在抽屜裡，曹琋擋著攝像頭的方向，程岫飛快地將糖紙攤開來。這是他們收到的 培養（下）瞎子摸象, 是形容曹琋和程岫目前處境的最佳形容。行動受到監視, 資訊獲取艱難, 有的拿到了都不知道在講什麼‐‐就是說那三張不知所謂的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