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邱旭說：&ldo;悅然是首都大學法律系畢業，曾在律師事務所實習，就職後遭受性別歧視, 一怒之下，決定從政。但是沒經驗，沒資歷，沒背景，也沒有拿得出手的成果，前後被耽擱了半年，才找到我們。&rdo;曹琋說：&ldo;也就是說，她的履歷裡有半年的空白？&rdo;邱旭說：&ldo;有不少兼職的經歷，挺努力的。&rdo;曹琋沒再說話，邱旭卻感到了一陣壓力，原本是隨意的聊天，一下子調整姿勢，變成了彙報：&ldo;左灩曾經在初級法院擔任審判員，遭受上級的騷擾，雖然透過檢舉扳倒了惡勢力，但事後受到排擠，憤而辭職。&rdo;曹琋說：&ldo;查一查她的個人關係，包括親戚朋友老師同學。&rdo;邱旭點點頭。他和曹琋竊竊私語，王震和杜德海就接過了活躍氣氛的旗幟，拉著兩個女孩說話，曹啟智也漸漸恢復笑容，開始加入他們。吃得差不多，程岫摸著肚子攤在沙發上打飽嗝，王震拉著郭探在旁邊逗他。程岫：&ldo;……&rdo;就算他不是林贏，只是程岫，那也是十幾歲的少年，有這麼逗的嗎？簡直有貓餅！他懶得不理他們，卻讓王震更加樂不可支。&ldo;……&rdo;曹琋拿著果汁瓶，走到坐在角落裡抽菸的曹啟智邊。曹啟智趕忙將煙熄了。曹琋倒了杯果汁給他：&ldo;多喝點果汁可以延緩衰老。&rdo;曹啟智發洩似的接過來，一口氣喝掉半杯：&ldo;我老得這麼快是誰害的。&rdo;&ldo;有這麼好的機會一展抱負，你應該高興。&rdo;&ldo;我承認我無能無理想，怎麼樣？滿意了嗎？&rdo;曹啟智破罐子破摔。曹琋意外地看著他：&ldo;發生了什麼事情？&rdo;曹啟智張了張嘴，日積月累的怨懟突然就堵在他輕描淡寫的一句問候裡。理所當然地依賴比自己小得多的堂弟，還將責任強加於對方的頭上，這樣的自己不是無能無理想又是什麼呢？可是，能夠讓他用生氣來發洩心頭壓力的，也只有這個小几歲的堂弟了。其實，剛開始的自己的確是按照曹琋說的做的，但是利利黨處處碰壁的處境讓身為主席的他壓力倍增。以前趙遠矚在的時候，他嫌他指手畫腳，獨斷專行，等人走了，才知道這個人的強勢分擔走了多少壓力。杜德海雖然經驗豐富，但太豐富了，整個就是一根老油條，說話留餘地，絕不扛責任做決定，名副其實的高階&ldo;顧問&rdo;。曹琋抬手，捏了捏他的肩膀：&ldo;要適度地釋放壓力。&rdo;曹啟智說：&ldo;你成年了，足夠條件出任主席了吧？&rdo;曹琋說：&ldo;為了留下我，你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rdo;曹啟智嘆氣道：&ldo;我只是看清了自己。&rdo;&ldo;不，你沒有。&rdo;&ldo;謝謝你的安慰。&rdo;&ldo;我還沒有開始安慰呢。人的潛力是無限的，過早的否定自己，就是小看自己。&rdo;曹啟智說：&ldo;你讓我適當地釋放壓力，但現實是，每天都有新的壓力壓下來，讓舊的壓力連逃出去都沒有。&rdo;曹琋托腮看著他，目光有點奇怪。曹啟智被他看得渾身不舒服：&ldo;你在看什麼？&rdo;&ldo;沒談過戀愛吧？&rdo;&ldo;……不是每個人都擁有向小學生下手的勇氣和臉皮。&rdo;&ldo;新來了兩個女孩子。&rdo;&ldo;兔子不吃窩邊草。&rdo;&ldo;還是你更喜歡男孩子？王震不錯，知己知彼。&rdo;&ldo;程岫更好。&rdo;曹琋笑了：&ldo;你要向我挑戰？&rdo;曹啟智坐直身體：&ldo;要不要猜拳定輸贏？&rdo;曹琋說：&ldo;程岫知道的話，會沒收你的拳。&rdo;曹啟智無奈地說：&ldo;沒想到曹家竟然會出一個妻管嚴，你還頂著曹燮老祖宗的臉，要是老祖宗知道，說不定會氣得從棺材裡跳出來打你。&rdo;曹琋喝了口果汁：&ldo;他可能已經出來打你了。&rdo;插科打諢了一會兒，曹啟智肩上的擔子突然就輕了。他想明白了，自己的緊張有一部分來自於不知道該怎麼向曹琋交代，就好像考試不及格的學生拿著試卷不知道怎麼開口向家長要簽名。但曹琋顯然是很懂得調節小朋友情緒的家長，所以，話沒有說開，情緒就不知不覺地調整好了。曹啟智恢復了從容：&ldo;最近中央又鬧出很多事情。總統與 轉圜（上）曹啟智惦記著華敏要來的事, 起了個大早, 準備先一步登門拜訪, 誰知還是遲了一步，到辦公室接曹琋和程岫的時候，正好與上門的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