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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鶴園給我們這個是為了勝利之後，及時叫他出來喝慶功酒嗎？&rdo;曹琋將自己代入龐鶴園的角度, 想了想說：&ldo;小天鶴星系可能在新馬哈星系虛擬空間的範圍之內。&rdo;按龐鶴園當時的想法，一旦自己出事，小天鶴星系一定會成為控制新馬哈星系第一要塞。所以, 只要小天鶴星系守住, 自己的通訊就不會斷。加上那時候曹琋被調去了小天鶴星系，龐鶴園知道以他們的關係，程岫絕對不會置之不理，簡直是雙保險了。但他沒料到副總統和幾個總統順位繼承人隨後就出了事，中央政府亂成一團, 使程岫不得不回去主持大局。程岫說：&ldo;看來，我們要儘快把小天鶴星系拿下了。&rdo;曹琋說：&ldo;溫尼斯星系呢？&rdo;程岫開啟電腦，隨手調出了星系簡單的分佈圖：&ldo;拿下溫尼斯星系，如同將一把匕首慢慢地插入星國，撕開一道口子。但是，它的區域輻射有限，我們完全可以繞開它，直取小天鶴。&rdo;這就是星戰的好處了，廣闊無垠的太空大大地減少了地理制約，將平面戰拉伸到了三維戰。曹琋說：&ldo;小天鶴星系緊鄰新馬哈星系，牽一髮而動全身，很難在短時間內攻克，溫尼斯星系有足夠的時間回防。&rdo;到時候他們就會處於前後夾擊的危境。這點程岫當然知道：&ldo;小天鶴星系原本就是為了防範與制約新馬哈星系而存在。它是比照邊境星系的規格打造的，擁有復甦系統。&rdo;&ldo;復甦系統的打造必須經過國政議會與軍事議會的雙議會許可。這是什麼時候的事？&rdo;曹琋皺眉。……程岫雙目望天。曹琋握著程岫的手，笑眯眯地撥弄著手指：&ldo;不需要國家財政撥款的話，的確可以省掉國政議會這道手續。少了監工，建造起來更方便快捷。&rdo;程岫一下子收緊了拳頭：&ldo;咳，我們談談怎麼啟用復甦系統吧。可能這麼多年過去，這件事都被人遺忘了。不知道復甦系統的控制室建在什麼地方。&rdo;曹琋不緊不慢地將他蜷起來的手指一根根地攤開，然後將自己的手掌貼上去，慢慢地扣住：&ldo;一般來說，透過國政議會許可的復甦系統會在檔案所建立檔案，有詳細的&lso;出生年月&rso;和&lso;生長情況&rso;。&rdo;程岫見實在糊弄不過去了，老老實實地說：&ldo;我和馬哈人水火不容，要是公開提出這個方案，被斃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九十。&rdo;這還是客氣的說法了。曹琋想，林贏當時就是馬哈人迫害者的形象，他當時要是提了，國政議會和輿論的唾沫星子能讓他舒舒服服地玩一把海上衝浪。理解歸理解，做法不敢苟同。&ldo;錢哪裡來的？&rdo;復甦系統從製造到落實，花費的金額是筆天文數字，沒有財政部的支援，軍部東拼西湊也夠嗆。程岫尷尬地問：&ldo;一定要聊得這麼仔細嗎？&rdo;曹琋說：&ldo;就是以前聊得不夠仔細，現在才要彌補。&rdo;&ldo;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rdo;曹琋一邊和他說話，一邊轉動著腦袋：&ldo;我記得當初寒冬星系曾經報廢過復甦系統……好像是在馬哈人遷入新馬哈星系之後沒多久。&rdo;程岫低著頭，悶悶地應了一聲。曹琋看他懨懨的，絲毫沒有往日的意氣風發，有點心疼，更多的卻是好笑：&ldo;軍部還做了哪些假賬來補漏洞？&rdo;程岫先表示了一下自己的無私：&ldo;我把我的獎金全投進去了。&rdo;曹琋說：&ldo;杯水車薪吧？&rdo;&ldo;……又找奧特工廠贊助了一點。&rdo;&ldo;你和奧特工廠的關係倒是挺不錯的。&rdo;&ldo;當然。當年軍部的訂單都是他們接的，我們是長期合作關係。可惜後來被康姆昂集團搶去了。&rdo;程岫惋惜地嘆了口氣，忽然又高興起來，&ldo;不過也好，我很久以前就想試試康姆昂集團的機甲了。&rdo;曹琋說：&ldo;邱旭說奧特工廠的負責人後來來找過你？&rdo;程岫幽幽地望了他一眼：&ldo;在你離開的第二年。&rdo;曹琋摩挲他手背的手指微頓，握著他的手在唇邊印下一個吻。其實一開始程岫並不是很習慣他的這種方式，顯得自己有點娘，但是，習慣是一件可怕的事。娘著娘著就這樣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