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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地說：&ldo;和親。&rdo;老五說：&ldo;我已經嫁了。&rdo;有他帶頭, 其他人紛紛表示雖然待字閨中，但也快嫁了。秀秀：&ldo;……&rdo;秀秀釋放出自己純天然的男低音：&ldo;單身, 求娶！&rdo;……當老五發訊息問程岫怎麼辦的時候，程岫回覆：就當養了只寵物。午飯過後, 老五又發訊息：寵物很能吃。程岫回覆：向綠林星盜團要寄養費。大概出了一筆錢的關係，秀秀的行為收斂了很多，除了吃飯, 就去遊戲室和不當班計程車兵玩, 久而久之，從程岫到袁珂，都快忘了這號人的存在，直到飛船公告進入小天鶴星系，他才像幽靈一樣飄出來, 在艦橋附近轉悠，被路過計程車兵上報給了程岫。程岫讓老五應付一下他。老五找到他，直截了當地問：&ldo;你有什麼事？&rdo;&ldo;……沒事。&rdo;欲言又止的表情。老五扭頭就走。&ldo;等等！&rdo;秀秀追上他，&ldo;我可不可以單獨和你談談？&rdo;老五看著空無一人的長廊，木然地問：&ldo;你有朋友在這裡？&rdo;&ldo;我是說密封、安全、隱秘的地方。&rdo;秀秀打量著傳說中密封、安全、隱秘的地方，讚歎道：&ldo;你們的公共廁所衛生打掃得不錯，挺乾淨。但是，為什麼是女廁所？！難道這麼大的一艘星艦，就沒有其他地方密談嗎？而且，你以為女廁所有多安全密封？這年頭變態這麼多，說不定就有人在女廁所……&rdo;正趴在攝像頭前面看他們&ldo;密談&rdo;的變態程、變態邱、變態袁：&ldo;……&rdo;老五淡淡地說：&ldo;我們星艦沒有女人。&rdo;秀秀：&ldo;……&rdo;&ldo;咳咳。那我們聊正事吧。&rdo;他說，&ldo;你知道你們內部有間諜吧？&rdo;程岫皺眉。星艦上的這批人已經是他們選之又選，挑之又挑的，居然還有間諜？老五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秀秀說：&ldo;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不知道。還記得發生在溫尼斯星系附近的那場動亂吧。有星盜團突然發起了攻擊，是我們幫你們擋住了。&rdo;老五說：&ldo;我們說過謝謝了。&rdo;秀秀說：&ldo;你還收了我的伙食費呢！&rdo;老五思索著說：&ldo;我可以……&rdo;秀秀剛想說算了，幾塊錢的事兒，老子不計較，就聽他接下去：&ldo;開張收據給你，你找你老大報銷。&rdo;&ldo;……&rdo;好氣、好氣、好氣，但人生要繼續！秀秀深吸一口氣說，&ldo;女廁所真是空氣清新啊。跟你直說吧，我知道你們內部的間諜是誰！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幫你把人揪出來。&rdo;&ldo;你怎麼知道的？&rdo;秀秀說：&ldo;海王星盜團攻擊你們的時候，沒有定位你們星艦，但定位了你們星艦上的一個船員。說明這個船員事先與他們有聯絡。&rdo;程岫忍不住點頭。合理。星艦啟航之後，他嚴密監控通訊新號，杜絕了所有人私下向外傳送訊息，但是，這麼多星盜團，雜七雜八的什麼人都有，他不能杜絕其他星艦發來探測波。尤其是發生衝突的那段時間，各大星盜團都蠢蠢欲動，根本分不清楚誰是誰。錯過了那次機會，再抓人就難了。秀秀說：&ldo;我來你們星艦，就是為了將人抓出來。&rdo;&ldo;你可以告訴我，我們自己抓。&rdo;既然能夠被定位，那個間諜身上一定帶著通訊器，只要知道號碼，就能鎖定。綠林星盜團提供號碼就夠了。秀秀搖頭：&ldo;你們抓了我還怎麼談條件。&rdo;老五目光不經意地掃過廁所鏡子，鏡子後面隱藏著攝像頭，而程岫正在觀看。&ldo;你有什麼條件？&rdo;秀秀打量了他好幾眼，突然轉頭看鏡子，露出瞭然的微笑：&ldo;他可以做主嗎？&rdo;須臾，老五的通訊器響了。他低頭看了一眼，對秀秀說：&ldo;你說。&rdo;秀秀說：&ldo;我希望星國政府取消對綠林星盜團所有人的通緝，給我們合法的身份。&rdo;老五又看了眼通訊器，微微皺眉，卻還是說：&ldo;可以。&rdo;答應得這麼爽快，反倒讓人不信。秀秀說：&ldo;真的可以讓我們成為星國合法公民？&rdo;程岫又發了條訊息過來，老五眉頭一動，說：&ldo;首先，你們自首。&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