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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後，曹琋突然笑起來。&ldo;……&rdo;袁珂小聲說，&ldo;上將很敬業。&rdo;曹琋說：&ldo;當然。&rdo;袁珂說：&ldo;上將說過, 不喜歡個子太高的人……&rdo;曹琋看了他一眼。&ldo;但是你例外。&rdo;袁珂補充下半句。曹琋拍拍他的肩膀, 微笑道：&ldo;我知道。&rdo;知道還往他們離開的方向走？袁珂道：&ldo;你去哪裡？&rdo;曹琋說：&ldo;倒茶。&rdo;程岫帶著張鳳媛到小會議室，還沒講兩句話, 門便被敲響了。曹琋端著茶壺、茶杯和點心進來：&ldo;我沒有打擾到你們吧？&rdo;程岫立刻表明立場：&ldo;你任何時候都不會打擾到我。&rdo;既然他都這麼說，張鳳媛也只能說沒有。曹琋送完點心之後沒有出去, 而是找了個角落坐下來。張鳳媛不由看了他好幾眼，曹琋都不為所動。程岫乾咳一聲說：&ldo;你繼續說。&rdo;張鳳媛只好道：&ldo;我奉王繼春上將之命前來支援 奇功（下）直到乘上曹琋的飛船離開, 程岫依舊在談論第一夫人的事。他說：&ldo;真應該把她躺在床上的樣子錄下來, 我想一定能起到麻痺敵人的作用。&rdo;曹琋說：&ldo;小覷敵人的智商, 就是加速自己的死亡。&rdo;程岫笑了一會兒，突然又皺眉：&ldo;她這麼糊弄我們，是把我們的智商放在了什麼位置？&rdo;曹琋說：&ldo;她並不是低估了我們的智商, 只是準確地預估了我們的情商。&rdo;這話聽得倒是窩心。程岫感慨道：&ldo;和狐狸待久了，自己也沾染了騷氣。以前的我可不會這麼給她面子。&rdo;曹琋說：&ldo;那你會怎麼做？&rdo;程岫說：&ldo;把她放在養生艙裡運送到第一線。&rdo;曹琋：&ldo;……&rdo;程岫意味深長地看著他：&ldo;不及你憐香惜玉啊。&rdo;&ldo;對了，你剛才說&lso;和狐狸待久了, 自己也沾染了騷氣。&rso;如果我沒有理解錯, 這裡的&lso;騷氣&rso;應該是腥臭味的意思。&rdo;程岫說：&ldo;只是一句名言。&rdo;&ldo;名言？我應該去哪本典籍裡搜尋？&rdo;&ldo;我們的對話裡……我剛剛創造的。&rdo;程岫理直氣壯地說，&ldo;我是名人。而且毫無疑問的, 已經名留青史了。&rdo;&ldo;……那我們現在需要一個記者，把我們背後嘲諷第一夫人的話原原本本地記錄下來, 並且發揚光大，流芳百世。&rdo;程岫覺得是個好主意：&ldo;我們還可以發明一個成語‐‐一秒臥病。&rdo;曹琋：&ldo;……&rdo;隨著飛船越來越靠近中央星系, 他們陸陸續續地收到了不少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