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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琋笑了笑。曹啟剛怒道：&ldo;你竟然還笑得出來？&rdo;曹琋淡然說：&ldo; 陰謀（上）大概察覺隊友是豬,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開庭前夕, 華家特別派來人過來&ldo;慰問&rdo;曹琋。來的是一位女將，四五十歲的年紀，臉上的兩道法令紋令人印象深刻。不笑的時候好像教導主任, 笑的時候好像剛受賄的教導主任。她硬闆闆地詢問曹琋的近況，是否有意願進入首都大學。首都大學與中央軍校都是星國一流學府，一個是政壇精英的搖籃, 一個是軍部未來的保障, 當初曹琋入讀的就是首都大學政治系國際關係專業，輔脩金融。曹琋婉拒了。他說：&ldo;我更願意駕駛機甲馳騁戰場。&rdo;程岫：&ldo;……&rdo;對白被搶了。&ldo;教導主任&rdo;說：&ldo;近來無戰事, 想為國貢獻，政治系也很好。一定要學機甲操作, 首都大學的範長昭教授曾是職業機甲大賽的衛冕冠軍，教你綽綽有餘。&rdo;曹琋不想將話說得太死：&ldo;我想想。&rdo;&ldo;教導主任&rdo;說：&ldo;你姓曹, 註定要加入時進黨。趁我現在願意開條件，答應下來，還能拿到點好處。等我回頭忘了, 你再想談, 連門都沒有。&rdo;有本事撂狠話就有本事扛門走啊！程岫在心中敲響戰鼓，為曹琋壯聲勢。上！罵她！咬她！恁死她！曹琋說：&ldo;我還年輕，吃點虧更長記性。&rdo;……噎人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就是噎死自己，讓對方無人可噎。果然，無話可教的&ldo;教導主任&rdo;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走了。程岫嘆氣：&ldo;這個是華家的中堅力量？&rdo;和當年曹燮手下那群壞蛋差太遠了。龐鶴園還像點樣, 可惜別人家的。曹琋說：&ldo;她是華家當家人的親妹妹，首都大學副校長，華寄愉。&rdo;程岫說：&ldo;怪不得，鯽魚多刺。她爸她媽什麼仇什麼恨，取名叫&lso;覬覦&rso;，這輩子都是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份了，命太慘。&rdo;曹琋：&ldo;……&rdo;程岫說：&ldo;明天就要上頭條了，準備好衣服了嗎？&rdo;曹琋說：&ldo;特別行動組地位特殊，應該不會公開審理。&rdo;程岫道：&ldo;那我穿拖鞋去，皮鞋擠腳。&rdo;&ldo;我讓他們買一雙布鞋給你？&rdo;&ldo;那多寒酸！&rdo;&ldo;……&rdo;拖鞋不寒酸？曹琋知道程岫有時候嘴巴會抽一抽風，但該正經的時候絕對正經，並不擔心他明天真的會穿拖鞋出門。&ldo;你在擔心什麼？&rdo;程岫說：&ldo;我們兩張臉同時上鏡，會引起轟動吧？&rdo;曹琋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他們都不願意整容，他更不願意分開，那接下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好在他們兩人的檔案近乎完美，宋昱不出現，就不會有問題。&ldo;不用怕，有我在。&rdo;程岫嘆氣：&ldo;就是有你在我才怕。本來只是我一個人帥，最多閃瞎別人的一隻眼，現在兩個人，別人兩隻眼都要瞎了。多可憐。&rdo;曹琋：&ldo;……&rdo;曹琋的話似乎對華寄愉產生了不小的作用，至少到正式開庭前，她都沒有再出現。到了開庭的那日，果然如曹琋預料的那樣，一輛防彈車靜靜地開來，幾個警察將他們偷偷摸摸地運送到臨時決定的法庭。天空飄著細雨，才下午一點多，卻陰沉得好似隨時要入夜了。曹琋和程岫前腳進門，就聽到後面一陣騷動，護著他們的警察加緊帶他們上樓。等他們走過，數十名總統府警衛開道，一個年近古稀的老頭繫著一條鬼畫符圖案的黃色領帶，面色沉重地進來，走特別通道直接到了法庭後臺。&ldo;總統先生。&rdo;途徑之地，所有人都停下腳步向他行禮。儘管知道這個稱呼可能沒多久就不屬於他了，但是，在這一刻，他依舊是這個國家最高領導人。總統誰都沒有理睬，直到一個頂著亂糟糟白頭髮的小老太太笑眯眯地走進來，才勉強擠出笑容：&ldo;華老夫人。&rdo;華敏笑容一收，立刻板臉：&ldo;總統先生，這裡不是您的總統府，這會兒要召開的也不是您的晚宴，請尊重我的職業，叫我華大法官。&rdo;直接被下了面子，總統臉色也不好看：&ldo;真希望一個月後你也有這樣的底氣。&rdo;華敏針鋒相對：&ldo;如果您能熬過這一個月的彈劾的話。&rdo;總統原本還想試探一下華敏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