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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明看著熱血都沸騰了。人渣他見多了，但是渣成和張總一個檔次的不多。他對著巴爾輕聲道：&ldo;你怎麼不把他變走啊？&rdo;他從剛才就開始期待巴爾的發威。巴爾聳肩道：&ldo;我覺得挺有意思的。&rdo;&ldo;……&rdo;這究竟哪裡有意思？王小明撓著門，一時沒注意，門被他的頭頂開，他重心不穩地跌了出去。幸好巴爾及時拎住他的衣領……於總和青年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地跌出來，在臉和地面四十五度角的時候停住，然後五十度、六十度……九十度地豎起。王小明扭了扭脖子，乾笑道：&ldo;我是來巡樓，檢視清潔工作的。&rdo;&ldo;……&rdo;王小明抓著脖子的手又緊張地搓了好幾下，&ldo;銀館，銀館的地面還是挺乾淨的。&rdo;&ldo;……&rdo;&ldo;你們剛才好像挺忙的。&rdo;王小明的臉快笑僵了，但是對面兩個人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巴爾看戲看得挺高興，一點幫忙的意思也沒有。&ldo;你說，&rdo;王小明用手擋住嘴巴，低聲道，&ldo;我現在走回樓梯間，他們會不會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rdo;巴爾覺得這個劇情設計得不錯，&ldo;你試試看。&rdo;王小明真的試了，兩隻腳一點一點地往後挪。青年忽然道：&ldo;你是服務部的員工？&rdo;王小明的腳跟頓住，僵笑道：&ldo;是啊。你……看得見我？&rdo;青年一手橫胸，支起另一手假裝捧臉，擋住被打過的那半邊面頰，微笑道：&ldo;你武功挺好的。&rdo;……武功？王小明呆呆地想：從褚昭口裡的法術一下子變成武功，算不算是被貶低了一個檔次？&ldo;你有沒有興趣賺大錢啊？&rdo;於總打了個酒嗝，不懷好意地走了上去。青年的手微微伸了一下，卻又縮了回來。王小明看看於總搖搖晃晃的身影，又看看巴爾冷冰冰的表情，好心提醒道：&ldo;你不要再過來了。&rdo;&ldo;我去替於總倒杯醒酒茶。&rdo;青年說完，轉身就跑。王小明感嘆道：&ldo;他是不是知道超人要變身，所以特地讓開的？&rdo;巴爾冷笑道：&ldo;他是怕惹禍上身，特地讓開的。&rdo;正說著，於總已經走到他面前了，&ldo;一晚上，一萬！&rdo;王小明是進了銀館之後才發現自己居然有出來做臺的資本。從張總到於總……他已經第二度被點單了。巴爾道：&ldo;你想讓他睡在哪裡？&rdo;&ldo;呃，不會出人命的地方。&rdo;&ldo;如你所願。&rdo;巴爾打了個響指。正要伸手摸王小明臉的於總就這樣一眨眼，發現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見了。……&ldo;這是什麼地方？&rdo;&ldo;有人嗎？&rdo;&ldo;……是人是鬼？&rdo;&ldo;喂？！&rdo;…… 王小明看著空蕩蕩的走廊，好奇道：&ldo;你到底把他弄到哪裡去了？&rdo;巴爾滿不在乎地道：&ldo;上次經過的大倉庫。&rdo;&ldo;……那裡一星期才開一次門。&rdo;王小明開始擔心了。巴爾撇嘴。&ldo;而且是每星期的星期天。&rdo;王小明皺著眉頭道，&ldo;今天才星期五。&rdo;巴爾眼睛一眯，&ldo;你明天休息了？&rdo;&ldo;是啊。&rdo;王小明答完才囧道，&ldo;我要說的重點不是這個。&rdo;&ldo;我們去約會。&rdo;巴爾愉悅地宣佈。&ldo;啊？&rdo;他剛剛明明在討論……&ldo;人類喜歡怎麼約會呢？&rdo;巴爾摸了摸下巴，&ldo;去找項文勳來安排。&rdo;&ldo;等等。&rdo;王小明抓住他的胳膊道，&ldo;不要再麻煩項總了。&rdo;巴爾道：&ldo;這算什麼麻煩？他內心巴不得我多麻煩麻煩他。我身體越早恢復，他弟弟才能越早醒過來。&rdo;&ldo;你不是說以現在的進展，最多半個月就能恢復了嗎？&rdo;巴爾咧嘴笑道：&ldo;沒錯。為了保持速度，我們必須要多約會。&rdo;&ldo;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