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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俞半天沒有落下一子,餘誠傑的手指便在餘俞面前的桌子上輕敲了一下給予提醒,餘俞看著那個手指就有些痴了,心裡也沉沉地有些難受,但是,他自己明白,在那壓抑的沉重之下,他的心下到底洶湧著多麼氣勢恢弘想要衝開一切的奔流,那不顧一切想要衝破一切的奔流讓餘俞也覺得害怕,這麼多年,積聚了這麼多年,這條洶湧的河流並沒有平息下來,反而越發洶湧……餘俞在他自己也不曾覺察的時候,手指上的黑子掉下了,他將餘誠傑的手握住壓在了棋盤上,這隻手並不溫暖,至少要比他的體溫來得低,溫潤細膩的,牽動他的每一根心神。餘誠傑詫異地抬頭看他,手卻沒有抽回去。兩人都沒有說話,餘誠傑將目光從棋盤從餘俞身上轉到了窗外,窗外天色已經暗下來了,朦朦朧朧的暗色罩著整個天地,只有水庫邊的房屋長廊上有點點燈光,穿過黑暗的更遠處是朦朧的城市燈火。這幾年,兩人什麼也沒說,那段關係被兩人的沉默掩蓋起來了,只是午夜夢迴時候的一段念想和回憶而已,有時候甚至會讓人懷疑那段關係的真實性,但是,無論怎麼懷疑也無法掩蓋其真實性,因為心底的悸動從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也沒有因為兩人的閉口不談沉默躲避而變淡,反而,那種想念那種渴望與牽繫在午夜夢迴的回憶中變得更加清晰起來,甚至有時候多無法躲避。餘誠傑畢竟多年上位,什麼情緒都能夠掩蓋在平靜的面容之下,將那些感情和悸動埋藏於心底,即使他看著餘俞的眼神有時候有無法掩飾的愛慕與渴望,但是,他依然可以當這些不存在。每日過自己悠閒的日子,玩玩樂樂,看看書,寫寫字,打發時間,生命就在這樣的蹉跎和心裡隱隱的盼望裡流過。餘俞完全比不得餘誠傑的冷靜和平靜了,他多少次想去握住餘誠傑的手,多少次想和他有一個擁抱和親吻,多少次看著他就痴掉髮起呆來……他不想承認他和餘誠傑的血脈關係,為此他從沒有在外人面前提過他和餘誠傑之間的關係,外人都以為餘誠傑是他的什麼親戚,但具體是什麼親戚,別人卻猜測不到。兩個人都對於這件事情緘口不言,害怕去言,害怕只要一說出口,就再也堵不住出口,心裡的一切都會被衝出來。 餘俞望著餘誠傑的面容,餘誠傑這幾年來的不問世事讓他的面容變得更加柔和,以前餘俞還認為餘誠傑的面孔雖然給人以溫雅的感覺,但是他的五官拆開來看卻都給人以犀利銳利霸道的感覺,但現在不是這樣了,他覺得他的五官都柔和了下來,目光平淡而柔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和愁緒。餘俞的另一隻手也覆上了餘誠傑的那隻手,他用雙手將餘誠傑的手握在手心裡,他靜靜低下了頭,有種無法壓抑的悲傷瀰漫上自己的心頭。這麼多年的沉默和迴避,心間的煎熬終究會把他原來強作起來的堅強磨得發軟而破碎,他近乎嗚咽出聲,&ldo;阿凡……&rdo;餘誠傑轉過頭來看他,左手輕輕撫摸過餘俞的頭髮,他什麼也沒有說。是餘俞先投降了,但是餘誠傑並不接受他的投降。他總是心比較硬的那一個。餘俞當晚回到了山下自己的辦公室房間裡居住。餘俞的房間本是在餘誠傑房間的隔壁,但他幾乎沒有怎麼住過,他一般時候都住在山下的賓館辦公室休息間裡。餘誠傑一般不看娛樂報紙,這次會看到這個報紙是因為茶樓里正好放了這個報紙在他桌子邊上。這間茶樓是山莊裡修建的,建在水庫邊上,可以坐在這裡看山水風光,還能吃港式早茶,餘誠傑很多早上都喜歡坐在這裡。現代城市裡的人能夠早起的已經很少了,餘誠傑總是六七點天色剛開的時候坐在這裡看報,這天隨意翻開的娛樂報紙其實是前一天的。對於娛樂新聞的真實性幾乎沒有可信之處,餘誠傑對此很清楚,畢竟他當年的產業很大一部分就是娛樂業。但是看到頭版頭條上面打出餘俞一個側臉的時候,他還是心裡一震,很是不可置信。標題中把餘俞定位成&ldo;喻欣雨的神秘男友&rdo;,還附加了一系列形容詞,說這位神秘男友英俊低調富有年少有為……而那位喻欣雨,是一位出名的名媛,非娛樂圈人士,但因為出身官商世家而意外地比娛樂圈人士還要來得容易引起話題。餘誠傑雖然退出江湖多年,但他所知的資訊和情報並不比他之前知道的少。餘誠傑那天早上早飯便也沒有心思吃下去了,在山間散步一陣,便回別墅裡換了一身正式一點的衣服,那是一身休閒西裝,因為多時沒穿正裝,餘誠傑穿上後就覺得很是不舒服,但最終還是沒有讓自己把那衣服脫下來,打領帶的時候,他略微出神,對著鏡子,彷彿自己的手間有另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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