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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場合來多了,即使是原來在鄉下長大思想單純地堪比一張白紙的餘俞,也明白這個傲氣的男人是指什麼。雖然一般都是男人和女人之間做那事,但是,男人玩男人的也不是沒有的,而且,好像這個在有錢人之間還挺盛行。餘俞對這種有錢人花錢玩男人的行為不僅是反感,而且是痛恨,覺得世上因此而越發沒了公道,只有權力和金錢能夠說話。對於對方說的&ldo;看上&rdo;&ldo;要&rdo;這種詞彙,餘俞是分外厭惡反感的,眼裡是要燃燒起來的怒氣,瞪著對方罵道,&ldo;去你媽的!&rdo;餘俞的眼被燒紅了,滿臉的倔強,森田對他的興趣更大。說道,&ldo;挺倔,我喜歡。&rdo;森田笑著就又要過來揩餘俞的油。餘俞原來被架著還沒怎麼反抗,此時便反抗起來。剛才來的那位清瘦男子趕緊過來打圓場,對森田點頭哈腰道歉,&ldo;這位是我們這裡的客人!已經為您準備了幾位非常不錯的,您應該會滿意。再說,餘先生已經在等了,您看,您是不是先過去。&rdo;&ldo;哦,居然不是啊……&rdo;森田遺憾一嘆,向前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勾著嘴角,指著餘俞道,&ldo;給你個選擇,要不要現在就跟我?&rdo;&ldo;神經病!&rdo;餘俞雖然一向奉行和氣與忍耐,但是,這種事情卻是是個男人都沒法忍的。從那兩個強壯的保鏢手裡掙脫開,罵了一句,看著那森田走遠,才自認晦氣地準備回去。來叫森田的那位五十歲上下的清瘦男子臨離開回頭至上而下地打量了餘俞幾眼,餘俞被他那看似不經心但實則很陰的目光看得身體一僵,彷彿是被蛇盯住了一樣。這個人比起剛才的森田更讓他有不好的感覺。餘俞在對方的視線下,挺直了脊背,視線毫不示弱地打量那清瘦陰冷的男人。對方雖然精瘦,但是給人骨節非常有力的感覺,目光幽深銳利,餘俞覺得對方是個練家子。餘俞一聲不吭。對方打量他後,臉上露出個意味不明的笑,轉身走了。他帶來的兩位高壯結實的黑衣保鏢也跟在他的後面走了。餘俞覺得真是倒黴到了極點。到洗手間裡去洗了手,從鏡子裡看到自己臉上剛才被拳頭擦到的地方有些微烏青,幸得他經常跑工地,面板不白,那烏青不仔細看也不太明顯。餘俞覺得那森田看起來骨架子還不算大,人也不壯,沒想到力氣挺大。他是在工地上磨練地力氣算大的了,但是和那森田打起來的時候一點沒有佔到便宜。回去包間的時候,餘俞才想起來,森田估計不是一個人的姓名,而是日本的一個姓氏,難怪剛才那人普通話聽起來那麼彆扭,原來是東洋鬼子。餘俞對那人更加不屑兼鄙夷了。從小受的教育讓他對日本人有種發自靈魂的痛恨,這種恨不是來自他,而是來自他的這個民族,於是,越發讓人深刻與不可磨滅。餘俞在夜總會里呆到那時候,中國的企業機制根本不健全,比如,史老大手下根本沒有財會,原來是他自己和老婆在做,現在便是餘俞在做。年末,要給打工的結賬,便非常忙。餘俞還要準備訂婚的事情,便更忙了。微微放寒假在家,每天很閒,已經抱怨過他很多次,說他一天到晚看不到人,餘俞也只能陪笑說過段時間,過年的時候不忙了,就每天陪著她。遇到那個叫森田的日本人,在&lso;天慕&rso;門口遇到天慕老闆的事情,已經徹底被餘俞忘到腦後了,而且,那樣的事情,他自己也不想再想起來。微微說要吃一家蛋糕店裡的蛋糕,下寒潮,外面很冷,餘俞也只好穿了外套出來買。買了蛋糕提著回去,這時路上人少,為了走近路,餘俞走了小巷子,進了巷子沒幾步,他就感覺身後有人尾隨。餘俞覺得奇怪,自己一看也不是有錢人,而且,身上也的確沒帶什麼錢,這些小混混盯上他做什麼。這座城市處在急速發展中,治安很不好,搶劫偷盜□販毒殺人火拼都是常事,他從來不讓微微晚上一個人出門,害怕出了什麼事情。此時自己遇到,餘俞倒沒有慌張,他覺得奇怪,自己一個皮粗肉糙大老爺們,看著又不像有錢人,怎麼會有人盯上自己。想了想,自己最近也沒有得罪什麼人,於是,便更加不慌張了。停下步子轉過身,正準備和對方好好談談,只是,黑暗中還沒有看清對方的人數和麵孔,便覺得脖頸一絲刺痛,然後就倒下去了。倒下前,他想的是對方居然用麻醉槍來對付他,真是大材小用,他又沒什麼好劫的,轉念一想,難道對方是想要他的器官不成?想到他還沒有找到父親,居然英年早逝,心裡便非常不甘心,但還是抵不過藥物作用,陷入了昏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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