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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姑娘還捧著個手機，頭挨著頭，被攔住路時一臉疑惑的看著她。“我就想問一下你們手機上那個照片，就是你們剛剛討論的那個，是誰呀？”一說起女神，就好像開啟了話匣子，兩個小姑娘年紀也不大，“這個你都不知道，這是奶茶女神貼吧的照片，你看看這張，還有這張。”女神穿了一件黑色的衛衣，一雙漂亮的手正握住奶茶店裡的杯子，認真試擦著，那專注的神情啊，簡直讓人恨不能化身變身成她手中的杯子。“這——這照片是在哪個地方拍的？看起來好像還挺漂亮的。”一看到熟悉的衣服，童謠人都黑了，這群人都不懂得尊重一下其他人的意願，就把這些照片發到什麼貼吧上去了。“相約奶吧呀，奶茶女神。”童謠跟著兩姑娘一起去到了相約奶吧，一看到兩大排長龍，她整個都不好了。“快快，我們排到那一隊去，那隊是女神在負責收錢，我們可以和女神說上一兩句話。”那兩姑娘選了一條更長的隊伍，她們拿出手機，在人群中勾了半天，拍了半天，也沒能抓怕到一張清晰的照片，照片上總有那麼幾個人擋著，或者爭搶著出鏡。童謠沒有排隊，她走到旁邊，從側面看到千婉玉正在打單、收錢，還有調做咖啡、奶茶等等。動作迅速又不失優雅，臉上一直保持著淡淡的笑容。“一共五十九，謝謝。”一個軟妹子拿了三杯咖啡，在付錢的時候猶豫了下，低聲問道，“我可以和你合個影嗎？”“找零，不可以。”軟妹子接過零錢，一臉鬱卒的嘟嘴拎著咖啡走人。童謠在一旁看著她，越看越像七姐，就連脾氣秉性都十成相似了，“這世界上不會有那麼像的人。”就算是一母同胞的雙胞胎，表情和眼神都會不一樣，她幾乎已經可以肯定眼前這個就是七姐。“唉唉，怎麼換人了呀？”排隊的人看到有人接替了女神的班紛紛不滿起來，隨後又看到女神穿著一套簡單的運動套裝出現，運動套裝一身黑色，硬是被女神穿出了高大上的感覺。童謠看著這群人瘋狂的舉相機，七姐卻像沒事人一樣，蹲下身繫鞋帶。“婉玉下班了啊？”“恩。”千婉玉已經對外面手機的咔咔聲和閃光燈有一定的免疫功能，她自己拿出一個空杯子，在裡面倒了一些芒果和椰果，調製了一杯芒果奶蓋。“你這每日變著花樣親手調製奶茶，是送給男朋友嗎？”店長忍不住在一旁取笑，相處了十幾日，她也算是逐漸摸透了一點千婉玉的性格，不愛說話，悶，但有不懂的問題對方會認真發問。加上對方來了後，奶茶店的生意這十天的生意已超過上個月大半月的收益，這功勞全歸功於千婉玉。“女朋友。”店長：“……”“哈哈，婉玉你也會開玩笑了，不過，好像沒聽你提及過你家裡面的事情啊，你有兄弟姐妹嗎？”“沒。”千婉玉將奶茶蓋好後，體貼的多放了一根吸管，“走了。”千婉玉在收錢的時候就看到童謠，將放了吸管的奶蓋遞到了她的面前，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透著無辜。“什麼時候開始的？”看對方熟稔的工作，一看就知道對方瞞了她好長時間，童謠狠狠吸了一口奶蓋，甜甜的味道從吸管中直入心肺，她又多吸了兩口。千婉玉瞅了一下她的面色，“十四天。”童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給你多少薪水，一天工作幾個小時，休假幾天？”“一個月三千，一天八個小時，可以休息兩日。”“你沒身份證你怎麼和人家籤合同的？”童謠見她沒回答，小聲揣測道，“她們該不會是讓你打黑工吧？”“什麼叫做黑工？”童謠很快將奶蓋喝完了，找了個垃圾桶把東西扔了後，小眼神在她的肚子上瞧了兩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對方懷孕快四個月了，但肚子沒顯懷，不過還是回答了對方的問題，“黑工就是沒有合法身份的工作人員。你別太擔心，我讓你辦的那個身份證也就這兩天的事情。”兩人一時之間誰也沒說話，氛圍有些尷尬。童謠倒是想發火來著，可一想自己也就是個醫生，站在什麼立場來發這個火？加上對方身上身無分文，沒什麼安全感也純屬正常，一杯奶蓋下去，她什麼火都沒有了。“如果她們知道你懷孕四個月了，她們還願意和你籤合同嗎？”“明天我問問。”“好。”工作的事情暫時擱置，兩個人難得一起回家，童謠想著對方站了一天太辛苦了，就拐道去了菜市場，“我要給你買一隻老母雞燉湯喝，明天再給你煲魚湯。”“明天不用去醫院嗎？”“我這段時間太忙，特意和主任打過招呼了，明天在家照顧你一天。”童謠一邊說一邊挑新鮮的蔬菜，說完後才發現她是不用上班了，可對方好像還要上班……有一種計劃被打亂的糟心感。千婉玉跟在她後面，看著這個人為自己忙動忙西，嘴裡唸叨的都是自己，心中的彷徨都少了幾分。“走吧。”“我幫你拿。”看到她拎了一大堆的蘿蔔肉什麼的回去，千婉玉想幫忙都被回拒了，直到兩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