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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就不停地往後退去。阿寶笑眯眯道：&ldo;不要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最多就是魂飛魄散嘛，不要擔心。&rdo; 黃文裕抖得越發厲害，&ldo;你想怎麼樣？&rdo;阿寶道：&ldo;誰是幕後主使？&rdo;黃文裕眼珠子轉了轉道：&ldo;如果我說了，你們能保證讓我好好地轉世投胎嗎？&rdo;阿寶道：&ldo;我只能保證如果你不說的話，一定不能轉世投胎。&rdo;&ldo;……&rdo;阿寶道：&ldo;不要以為當鬼不怕痛，十八層地獄你聽說過？我燒點紙錢給鬼差，就能把你送進去了。&rdo;作為鬼魂，黃文裕的臉色已經白得不能再白，猶豫了下才道：&ldo;大曹先生。&rdo;曹煜眯起眼睛道：&ldo;他殺了你？&rdo;黃文裕點頭道：&ldo;是的。&rdo;阿寶道：&ldo;你啊！他殺了你你還幫他做事？&rdo;黃文裕哭喪著臉道：&ldo;我也沒辦法啊。其他不聽話的都被他請來的法師弄得魂飛魄散。我就是個打工養家餬口的小職員，誰知道做個遊戲策劃不但有血光之災，而且還會魂飛魄散……誰讓我去科傳應徵的！真是倒了八輩子黴！&rdo;曹煜皺眉道：&ldo;他讓你做什麼？&rdo;黃文裕道：&ldo;讓我說我之前說的話，還有配合他們行動。&rdo;曹煜道：&ldo;他們行動的目的是什麼？&rdo;黃文裕道：&ldo;對付你們。具體不太清楚。&rdo;&ldo;你指的我們是誰？&rdo;印玄開口了。黃文裕對他十分忌憚，說話加倍小心，&ldo;他說是小曹先生，一個白頭髮的人，一個和白頭髮的人在一起的青年。&rdo;阿寶訝異道：&ldo;曹炅怎麼知道曹煜和我們在一起？&rdo;曹煜眯起眼睛道：&ldo;有人通知，就會知道了。&rdo;&ldo;誰？&rdo;阿寶問完，又很快反應過來，&ldo;斯特林？&rdo;曹煜道：&ldo;還有珍珠和珊瑚。&rdo;四喜道：&ldo;還剩下半截的老鼠爺有沒有可能？他不是最後跑去練殭屍了嗎？剛好大廈有這麼殭屍。&rdo;阿寶點頭道：&ldo;他也見過祖師爺赤血白骨始皇劍。不過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又怎麼會認識臧海靈？&rdo;曹煜道：&ldo;既然幕後黑手是曹炅，那麼他一定是針對我而來。&rdo;阿寶道：&ldo;你都是鬼了。&rdo;曹煜看著他。兩人異口同聲道：&ldo;但是他不知道。&rdo;阿寶道：&ldo;所以，曹炅是怕你回去和他爭財產，所以想先下手為強，除掉你嗎？&rdo;曹煜道：&ldo;就算沒有遺產，他也一樣想要除掉我。&rdo;他和曹炅的恩怨累積多年，已經不是兄弟反目成仇的問題，而是他們之間根本已經不當對方是兄弟。&ldo;我下午要去趟醫院。&rdo;阿寶道：&ldo;去停屍房找具屍體逛街用？&rdo;曹煜看了他一眼道：&ldo;探病。&rdo;85、計中計（七）說起探病，阿寶不由想起那個出來看一場電影后又被匆匆送回去的師父司馬清苦。雖然他們師徒習慣了一年只見兩三次面，甚至司馬清苦忙起來兩三年只見一次面，但兩個人現在同一個城市，近在咫尺，還要保持這個習慣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所以阿寶問明曹煜要去的醫院和司馬清苦是同一家之後，出門買了點水果，搭著順風車一起去了。醫院門口停了好幾輛救護車，不斷有傷員從車上抬下來。阿寶下車的時候，明顯感到有幾個人的魂魄已經有離體的徵兆。護士和醫生不斷從裡面衝出來，推著病床又衝進。阿寶在門口等了會兒，等人散得差不多了才進門。曹煜停好車並沒有和他會合，而是直接上了樓。曹老先生住的是高階病房，一人一間，在頂樓。司馬清苦住的是普通病房，三人一間。阿寶進房間的時候司馬清苦正在玩撲克。他拿起左邊的牌看了看，然後除了張七，再拿起右邊的牌出了張八。&ldo;師父。&rdo;阿寶將水果放在床頭，伸手去抓他左手邊的牌，&ldo;我陪你玩。&rdo;&ldo;不行。&rdo;司馬清苦拍掉他的手道，&ldo;右手這把牌太爛。&rdo;阿寶道：&ldo;左手代表誰？&rdo;司馬清苦道：&ldo;潘喆。&rdo;&ldo;他輸了幾把？&rdo;&ldo;二十一把。&rdo;&ldo;你們一共玩了幾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