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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凌博今默默地吃了一個包子，才道，&ldo;其實我是說，如果師父想找人傾訴的話，可以找我。&rdo;常鎮遠道：&ldo;你哪裡看上去像樹洞？&rdo;凌博今舉手道：&ldo;我們都會保密。&rdo;&ldo;真的？&rdo;常鎮遠用習慣戳著杯子。&ldo;當然。&rdo;凌博今眼睛一亮。常鎮遠道：&ldo;好吧，我告訴你，不過你答應我，一定要保密，不能讓別人知道。&rdo;凌博今用力地點頭。他身體微微前傾，凌博今配合地伸長脖子，&ldo;常鎮遠喜歡一個叫凌博今的人。&rdo;凌博今嘴角咧起，整個人笑得像一朵花。&ldo;但是，&rdo;常鎮遠皮笑肉不笑道，&ldo;你答應過幫我保密的，所以，請永遠不要讓那個叫凌博今的人知道。&rdo;&ldo;……&rdo;直到商場開門，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常鎮遠只要一看到凌博今，就忍不住心煩意亂。凌博今、徐謖承，兩個名字像兩條繩索，互相纏繞，盤旋在腦海。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把繩子扯開，徹底從腦海中驅逐出來。剛開門，商場沒什麼人，兩人很快找到賣鞋的專櫃。凌博今拿出照片給售貨員。售貨員道：&ldo;這個是去年的款式，今年換季的時候我們拿出來打五折賣的。&rdo;凌博今道：&ldo;你記得是什麼人什麼時候買的嗎？&rdo;售貨員道：&ldo;這個，不記得了。&rdo;凌博今看了看四周，&ldo;你這裡有攝像頭？&rdo;售貨員道：&ldo;有的。&rdo;她指著另一個專櫃的頂上，&ldo;那個就是。&rdo;凌博今皺眉。那個位置不一定照得到這邊。常鎮遠見鞋櫃上面放著會員八折的標籤，問道：&ldo;你們這裡有會員卡？&rdo;售貨員道：&ldo;有是有的，不過像這種打折款都不用會員卡的，因為不能在折扣上再享受會員折扣。&rdo;常鎮遠道：&ldo;你有會員名單嗎？&rdo;售貨員道：&ldo;只有在這裡辦會員卡的名單，不過我要申請一下。&rdo;凌博今道：&ldo;我去查攝像。&rdo;常鎮遠點頭。售貨員的動作很快，很快打電話獲得申請，然後開啟電腦，翻出會員記錄。常鎮遠一頁一頁地翻著，然後在蔣曉這個名字處頓住。&ldo;你有她的購物記錄嗎？&rdo;&ldo;你等一下。&rdo;她從電腦裡調出資料，&ldo;這裡。&rdo;常鎮遠道：&ldo;她買折扣鞋不會有記錄？&rdo;售貨員道：&ldo;不使用會員卡就不會有。&rdo;常鎮遠道：&ldo;她買的鞋都挺貴。&rdo;售貨員道：&ldo;說實話。會員很少來買我們的折扣鞋。因為折扣鞋一般都是去年或是前年的，她們喜歡買當季的。&rdo; 常鎮遠道：&ldo;可以把這份資料抄下來給我嗎？&rdo;&ldo;當然可以。&rdo;售貨員拿出紙和筆想遞給他，他卻一轉身去看鞋了。&ldo;……&rdo;售貨員認命地抄起來。過了近一個小時，凌博今在一家品牌男裝專櫃找到買了兩件衣服的常鎮遠。&ldo;師父？&rdo;常鎮遠面無愧色道：&ldo;找到了？&rdo;凌博今道：&ldo;找到蔣曉失蹤前十天到死亡的所有錄影記錄，夠我們看好幾天的。&rdo;常鎮遠道：&ldo;那走吧。&rdo;&ldo;等等。還要買蛋撻。&rdo;凌博今無奈地轉身，眼角突然閃過一抹熟悉身影，等轉頭去看時又不見了。&ldo;還不走？&rdo;常鎮遠停步看他。凌博今道：&ldo;我剛才好像看到了……可能看錯了。&rdo;他晃了晃頭。常鎮遠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正要說話，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只好邊接手機邊往外走。&ldo;最近過的怎麼樣？&rdo;常父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ldo;挺好。&rdo;常鎮遠道。常父道：&ldo;和你說的那個人一起過？&rdo;&ldo;……嗯。&rdo;常父沉默半晌道：&ldo;也好。&rdo;常鎮遠一愣，有點不明白他這句&ldo;也好&rdo;是從那裡蹦出來的。&ldo;勵家這兩天可能有點動靜。你，&rdo;常父頓了頓才道，&ldo;和朋友交往要謹慎。&rdo;……勵家要動盪了嗎？常鎮遠道：&ldo;我知道。&rdo;104、、&ldo;信誓&rdo;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