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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無師自通地練成必勝客疊沙拉大法,將超市小推車堆疊成移動小山丘。楚焰看著他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向收銀臺,自覺地掏出兩張信用卡‐‐回家就申請增加額度。一個人生活的時候,生活就是簡單的一,直來直去,加了個一,卻大於二,複雜瑣碎得令人頭昏腦脹。為免清風引人注目,他辭退了張大嬸,從此日常打掃、洗衣煮飯等家務都由他包辦。不幹不知道,日常生活竟然囊括了這麼多內容,可他心靈是滿足的,不像以前,手裡抓著價值連城的各式寶貝,心卻空虛到麻木。這就是他朝思暮想的未來規劃了,安逸、平靜、充實。只是多了一個‐‐麻煩。他看著清風躡手躡腳地從廚房裡出來,嘴角還粘著偷吃的麵包屑,笑著嘆了口氣。清明節。他起了個大早,買了鮮花和酒,帶著清風去了山上。從大仇得報、死裡逃生到平靜安逸,本應該有一個相當長的過渡,但託福於清風的鬧騰,楚焰的這個過程在渾渾噩噩中過去了,等意識到的時候,潛意識已經坦然地接受了這一切,接受了那個在他生命中身兼養父和仇人這兩個重要角色的人在那條漆黑墓道中悄然退場。清風看到山既親切又害怕,地宮外的世界太美好,習慣之後就再難接受以前暗無天日的生活,看到山總讓他感覺自己在被墓地召喚著。他將這個想法告訴了楚焰,楚焰嗤之以鼻:&ldo;相信我,除了我,沒有第二個笨蛋會傻乎乎地邀請你去他家住。&rdo;清風想了想,恍然道:&ldo;哦,你是說,你是我的獨一無二嗎?&rdo;楚焰:&ldo;……&rdo;回去得查查&ldo;獨一無二&rdo;是不是貶義詞。山上風輕雲淡。清風好奇地看著一排排整整齊齊的墓碑:&ldo;一個人為什麼豎這麼多墓碑?&rdo;楚焰道:&ldo;一塊墓碑一個人。&rdo;清風驚訝道:&ldo;多擠啊。&rdo;要是白僵他們住在這樣的地方,早就鬧翻天了。楚焰道:&ldo;沒關係,他們沒有起來走動的習慣。&rdo;清風道:&ldo;那要墓地做什麼?&rdo;楚焰沉默了會兒道:&ldo;至少有個地方讓活人回來看看。&rdo;&ldo;為什麼不放在家裡呢?看起來多方便。&rdo;&ldo;因為我不想住在墓地裡。&rdo;墓地住起來的確不舒服,他跟著走了兩步,又覺得這個邏輯不對:&ldo;可是你家裡不是墓地啊。&rdo;楚焰掏出口香糖塞進清風的嘴巴里。清風吞下去,然後張著嘴巴:&ldo;啊。&rdo;小眼神亮晶晶地寫著&ldo;求投餵&rdo;。楚焰:&ldo;……&rdo;應該喂他吃萬能膠。楚焰的父母是合葬。他當然不會認為是楚天陰感動於他們的深情才不讓他們分享,多半是出於金錢上的考慮。但結果他很滿意,要是父母地下有知,也希望生同衾死同穴吧。清風驚訝地指著墓碑上的名字:&ldo;和你同姓呢。&rdo;楚焰黯然。被楚天陰收養之後,所有人都以為他從了楚天陰的姓,卻不知道他父親也姓楚。當初就是他父親的那句&ldo;三百年前是一家&rdo;為楚天陰這條惡狼開啟了自己家的大門。墓碑上照片裡的人笑容滿面,彎彎的眉眼與記憶中的樣子依稀相似。記憶太久遠。樣貌已有些模糊,可心痛和懷念更勝以往。壓抑的酸澀和痛苦像千萬只破繭的蝴蝶,呼啦一下蔓延到全身,午夜夢迴都不敢輕觸的噩夢頭一次明晃晃地暴曬在日光下,夢裡的惡魔卻不再像以往那樣不可一世。他慢慢地蹲下來,膝蓋觸地的剎那,靈魂在深處震顫了一下,往昔種種翻攪成浪,觸開禁錮的枷鎖,終讓他獲得救贖。輕輕地將花擱在墓碑前,他對著墓碑,腦袋突然空了。這十多年,他每次都在楚天陰的陪同下前來,滿腔憤怒和悲傷只能藏在心裡,想要傾訴的話不斷積攢、反覆修改,到今日才能正大光明地說出來。可是真正到了這一刻,他又覺得過去的困難和悲傷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ldo;楚天陰死了。&rdo;他緩緩地說出這句話,表情鎮靜得像在說今天送的這束花多少錢。&ldo;爸爸,媽媽……&rdo;他仰起頭,望著天邊兩朵相攜的浮雲,輕輕地說:&ldo;安息吧。&rdo;‐‐從山上下來,楚焰又帶著清風去了鄰市。一路上清風沉默得不像是清風。楚焰憋了一個小時,忍不住開口問道:&ldo;餓了?&rdo;清風道:&ldo;不吃也不會太餓,吃了不會飽。&rdo;楚焰:&ld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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