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醍醐清醒這才回頭對著另一個青年揮出一拳，正中對方鼻樑。&ldo;搞定。&rdo;他討好般地朝關眠比了個&ldo;v&rdo;的手勢。關眠指了指門口。一個警察走進來，環視了一圈道：&ldo;是誰報的警？&rdo;服務員走出來，&ldo;我報的警。&rdo;&ldo;發生了什麼事？&rdo;警察問。關眠插嘴道：&ldo;據說是，相親。&rdo;警察：&ldo;……&rdo;雖然三十一世紀的科技文明進展到二十一世紀望塵莫及的程度，但是坐在警察局的依舊是警察。曾經議案討論是否由人工智慧代替警察來判斷分析案件，但是最終議會還是以大比分駁回了這項提議。大多數人駁回都是同一個理由，這是人類的世界。秩序和法律是人類世紀的脊樑，應該有人類自己支援起來。為了更突出警察局的人性化。所有的警察局都保留著二十一、二十二世紀的建築。不會自動開啟關閉的門，需要手動的電燈開關總是會讓這裡的警察更加深刻地感受到自己存在的價值。關眠等人指紋驗證身份之後，就被安排在三號等候室等待結果。等候室裡有咖啡有茶有各種飲料和點心，待遇好像是來請他們喝下午茶。對於這些關眠並不感到陌生。醍醐清醒見他淡定地為自己泡了杯綠茶，欽佩道：&ldo;你真的敢喝警局的茶啊？&rdo;關眠道：&ldo;等候室裡的所有費用都是政府撥款。&rdo;醍醐清醒道：&ldo;啊，是嗎？那又怎麼樣？&rdo;關眠道：&ldo;所以味道很不錯。&rdo;他第一次享用警局的茶點時，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要努力吃回來。第一個青年突然跳起來道：&ldo;我要告你們！&rdo;關眠道：&ldo;告什麼？&rdo;第一個青年道：&ldo;告你們打我。&rdo;關眠道：&ldo;我沒動手。&rdo;第一個青年指著醍醐清醒道：&ldo;他。他打我了。&rdo;關眠道：&ldo;他正當防衛。&rdo;第一個青年道：&ldo;你別以為我不懂法律。他這叫正當防衛嗎？我既沒拖他褲子，又沒拖他衣服，他防衛我什麼？&rdo;&ldo;……&rdo;這傢伙到底受的是什麼教育？！關眠和醍醐清醒同時看牆。過了會兒，警察來了，沒有問口供，直接將案發經過給他們確認。第一個青年死死地盯著紙上寫的他先動手，怒道：&ldo;誰說我先動手的？服務員？你怎麼知道她沒收他們的小費？&rdo;警察道：&ldo;我們看現場錄影的。高畫質。三百六十度無死角。&rdo;第一個青年指著自己的臉道：&ldo;那我這下算白捱了？&rdo;警察道：&ldo;我們已經聯絡你的人身保險公司，會為你做傷勢評估，然後確定賠償。這裡簽完名之後，你們就可以走了。哦，對了，關眠留一下。&rdo; 第一個青年道：&ldo;我不叫關眠。&rdo;警察道：&ldo;所以我不是叫你。&rdo;醍醐清醒緊張地看向關眠，面露詢問。關眠露出笑容，讓他放心。醍醐清醒道：&ldo;我在外面等你。&rdo;所有人陸陸續續都出去了，警察才道：&ldo;我看過你的檔案，你出獄才沒多久吧。&rdo;關眠道：&ldo;嗯。&rdo;警察道：&ldo;雖然這件事不關你的事，但是法律規定出獄未滿五年的人如果再進入警察局，除非是與當事人毫無瓜葛的目擊證人身份，不然都必須參加警察局設立的公序良俗宣傳課和法律法規普及課。&rdo;關眠按著眉間，&ldo;我不住在這座城市。&rdo;&ldo;我知道。我會為你辦理轉局手續的。&rdo;關眠點點頭。事情發展到這一地步，他已經無話可說。就在他伸手抓著門把，準備開啟時，那警察道：&ldo;雖然你這次沒有動手，但是上一次乾得很漂亮。&rdo;關眠開啟門出去。醍醐清醒一個人擔憂地站在外面。&ldo;你女朋友呢？&rdo;關眠問道。醍醐清醒道：&ldo;她回去了。唉，這個時候別管她了，你怎麼樣？沒什麼事吧？&rdo;關眠搖頭。醍醐清醒道：&ldo;警察單獨叫你什麼事？要真有事一定要說出來，別自己扛啊。不行我幫你分擔一半。&rdo;關眠道：&ldo;他讓我幫忙做警察局食物調查問卷。&rdo;&ldo;啊？&rdo;醍醐清醒呆住。關眠道：&ldo;走吧。&rdo;醍醐清醒看出他的疲憊，不敢多說，老老實實地跟在他後面。經過這件事情之後，他大概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在關眠面前抬不起頭來。&ldo;不過這次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