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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圓場道:&ldo;這事透著古怪,只怕一時半會兒誰也說不清楚。&rdo;金師爺道:&ldo;犯人主動認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的確是兇手,另一種是,他想包庇兇手。&rdo;他這樣一說,陶墨頓時豁然開朗。他道:&ldo;也就是說,兇手很可能是他親近的人。&rdo;&ldo;這只是一種可能。&rdo;金師爺道,&ldo;也有可能,他是被人收買了。&rdo;陶墨臉色發白,&ldo;被人買命?&rdo;金師爺嘿嘿笑道:&ldo;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使磨推鬼。這年頭,只要有錢有權有勢有人脈,就沒什麼不可能的。&rdo;老陶道:&ldo;如此說來,那真正的兇手極可能勢力龐大。&rdo;他說著,朝陶墨投去一眼。陶墨面色白中發青。晚風的案子看似審完了,但又好像只是剛剛開始。夜深人靜。陶墨睡不著翻身披衣而起,穿了鞋往外走。外間郝果子睡得正香。他小心翼翼地推開門,邁出門檻,又小心翼翼地將門關上。走廊冷冷清清,說不出的蕭索。陶墨嘆了口氣,正要往樓下走,就聽旁邊的門咿呀一聲也開了,顧射披著大氅出來,烏黑的青絲披散在淡青色的大氅上,清俊出塵。&ldo;你……&rdo;陶墨剛說了一個字,就捂住了嘴巴。顧射關上門,率先往樓下走。陶墨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兩人慢慢走到客棧後的院子裡。院子裡種著棵大樹,樹蔭如蓋。顧射走到樹下,厚重的樹影掩去他身上的鋒芒。陶墨正要靠近,就聽他淡淡問道:&ldo;你與晚風是何關係?&rdo;63、來者不善(九) 陶墨怔了怔,不知為何如此問,卻還是老老實實地答道:&ldo;故人。&rdo;&ldo;陌生的故人,熟悉的故人,還是介於陌生與熟悉之間的故人?&rdo;陶墨認真地想了想道:&ldo;介於陌生與熟悉之間的故人……吧?&rdo;顧射慢慢地轉過身。濃密的樹蔭下,他目光寒得蜇人。&ldo;為何這樣問?&rdo;陶墨小心翼翼地問道。顧射道:&ldo;你對他的關心不似普通的故人。&rdo;陶墨連忙解釋道:&ldo;我只是覺得這案子有點蹊蹺。畢竟是相識一場,我不想他死得不明不白。&rdo;他見顧射還是定定地看著他,以為他不信,又道,&ldo;何況,我也只能這樣想想,忙卻是半點幫不上的。&rdo;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就算他當了談陽縣的縣令,能管的也只是談陽縣芝麻綠豆的小案子,鄰縣的案子是怎麼都輪不到他插手的。顧射心頭微動。他似乎又太想當然地將自己心情強加於對方身上。在他心中,能讓他如此關心之人屈指可數,但對陶墨來說,只怕是拔光頭髮也數不過來。隱約感到不悅,又隱約有些欣慰,他一時分不清楚自己心裡頭翻滾的是何種滋味,竟讓他夜不成寐,只是下意識地屏息聆聽著一牆之隔的動靜,甚至在陶墨出門時,毫不猶豫地跟了出來。 &ldo;這麼晚,你也睡不著麼?&rdo;陶墨問。也?顧射低頭望著只是一步之距,卻沐浴在月光之下,被照得蒼白如雪的青年。&ldo;在想案子?&rdo;&ldo;想很多。&rdo;陶墨張了張嘴,想嘆氣,但胸口積鬱的鬱悶與傷感又豈是一口氣所能嘆得乾淨的?顧射道:&ldo;你想把這樁案子斷明白?&rdo;&ldo;想,不過怕是不易。&rdo;陶墨搖頭苦笑,&ldo;我時常說我要當個好官,為民請命的好官,但是說得容易做起來難。天下當官者如過江之鯽,不少都是飽讀詩書的才子,他們尚且做得戰戰兢兢,我大字不識幾個,何德何能?一腔熱血終究是成不了大事的。&rdo;他說完,才覺得肩頭輕鬆了些。真正到了談陽縣當上了這個縣令,他才知道自己之前想得有多麼的天真!但是這些話他是不能對老陶說的,也不能對郝果子說,因為自己是他們的希望,是他們的支柱,他退縮了,他們就更無所適從。所以只能暗暗忍著,即使心中有這樣的情緒也不敢表達出來,甚至在這種情緒冒頭的時候立刻壓抑回去。當個好官這句話在更多時候已經不是他的理想,而是他的動力,他的負擔。雖然早已下定決心,但前途坎坷,到底力不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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