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錘先生的高徒,我理應親近才是,為何反倒不能親近?&rdo;老陶別有深意道:&ldo;我怕少爺的親近並非顧公子所願。&rdo;陶墨的臉刷得紅了,&ldo;我去換衣服。&rdo;老陶看著他匆匆忙忙的背影,無聲地嘆了口氣。為何最近斷袖之風如此盛行呢?陶墨換了衣衫,找了名衙役領路,帶著郝果子匆匆趕去蔡豐源下榻的客棧。客棧有些陳舊,雖是正午時分,也沒幾個客人在座。掌櫃見衙役進門,慌忙出迎道:&ldo;官爺,不知有何吩咐?&rdo;衙役道:&ldo;那蔡豐源可是住在你處?&rdo;掌櫃早聽聞那蔡豐源清晨鳴冤之事,忙不迭地點頭道:&ldo;是是,他住在二樓左手第三間,與他一道的還有一個書生,聽蔡豐源喚他卞兄。&rdo;衙役點頭道:&ldo;他此刻可在房中?&rdo;&ldo;自早上回來,便不曾出門。&rdo;掌櫃說著,眼睛偷偷瞄了眼站在衙役身後的陶墨一眼。 陶墨回以微笑。掌櫃一驚,道:&ldo;這位可是縣太爺大人?&rdo;郝果子跳出來道:&ldo;正是陶大人。&rdo;掌櫃驚得要叩首,卻被陶墨扶住,&ldo;又不是公堂,不必如此。&rdo;掌櫃道:&ldo;小的領縣太爺上樓吧。&rdo;陶墨道:&ldo;有勞。&rdo;等他們上樓,堂中才有陸陸續續的議論聲。&ldo;嘿,這個官老爺看上去挺溫和。&rdo;&ldo;表面而已。通常剛上任的都是龜孫子,等站穩腳跟了,哼哼,那可比虎大王還大爺呢。&rdo;&ldo;我看著不像啊。&rdo;&ldo;以前那幾任看著也不像啊。&rdo;&ldo;唉。不過也不用擔心,我們這裡是談陽縣,只有橫著出去的官和橫著走的訟師。&rdo;&ldo;哈哈。說的也是。&rdo;樓下的議論陶墨卻是沒聽到,他正看著面前的門從裡開啟,那個公堂青年從一臉驚訝化作冷笑,&ldo;縣太爺真是好鼻子,這麼老遠都聞過來了。&rdo;陶墨道:&ldo;我能進去坐坐嗎?&rdo;&ldo;若我不肯,只怕就要被你提到牢裡頭坐坐了吧。&rdo;蔡豐源側身讓路。郝果子皺眉道:&ldo;你說話怎麼夾棍帶棒的?&rdo;陶墨轉身對衙役道:&ldo;有勞帶路,你先回去吧。&rdo;衙役告退。陶墨邁進房間。客房與客棧大堂一樣,也有幾分陳舊。唯一一扇窗戶塞著布條,想是用來堵風。掌櫃口中的卞兄並不在房內,只有蔡豐源大咧咧地坐在桌前,看也不看他。郝果子看得怒從心起,&ldo;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待客之道?&rdo;蔡豐源道:&ldo;不請自來也是客麼?&rdo;陶墨問道:&ldo;可否請我坐下。&rdo;蔡豐源撇頭,&ldo;愛坐不坐。&rdo;陶墨慢吞吞地坐了,順便將旁邊的椅子挪到郝果子面前,讓他也坐下。&ldo;我來這裡是為了佟姑娘的案子。&rdo;他開門見山道。蔡豐源睨著他,&ldo;不知陶大人願出多少封口費呢?&rdo;陶墨愣了愣道:&ldo;封口費?&rdo;蔡豐源嗤笑道:&ldo;還是大人想一個子兒都不付,直接威脅一通,將我趕出談陽去?&rdo;陶墨安撫他道:&ldo;你放心,只要你不曾作惡,我絕不會將你趕出去的。&rdo;蔡豐源勃然大怒,拍桌站起道:&ldo;好個惡人先告狀!怪不得你能獲得一錘先生夫婦的信賴,原是如此奸詐狡猾。&rdo;陶墨被他罵得一頭霧水,呆道:&ldo;告狀的不是你嗎?&rdo;&ldo;沒錯!我會告。不但要在談陽縣揭發你,還要去州府告,去刑部告,去大理寺告!&rdo;蔡豐源突地落下淚來,&ldo;不告你,如何撫慰英紅在天之靈?&rdo;陶墨看得懵了。郝果子總算聽懂了,&ldo;你血口噴人。我家少爺連那佟姑娘的面都不曾見過,如何逼死她?&rdo;&ldo;見面?&rdo;蔡豐源形若癲狂,似哭還笑,&ldo;我與英紅兩情相悅,早已生死互許,今生今世非對方不娶不嫁。我們約定,只要等我中了舉人有了功名,就去佟府提親,誰知,誰知她竟等不及我,就這樣去了。&rdo;郝果子道:&ldo;那佟姑娘都二十了,你怎的還沒中?&rdo;蔡豐源哭聲頓時一歇,蒼白髮青的面色中隱隱透露出紅暈來。郝果子看得有趣,&ldo;莫不是你屢試不中,平白蹉跎了人家姑娘的歲月,才害得她一時想不開自縊了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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