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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航沒好氣道：&ldo;你說的我好像隨時會去跳樓似的。&rdo;&ldo;要謹記甘顧鵬的前車之鑑。&rdo;喬以航突然雙手撐在他的辦公桌前，神秘兮兮地問道：&ldo;甘谷鵬真的是自殺？&rdo;高勤抬頭，眯著眼睛打量他，&ldo;你準備告訴我，是你殺的？&rdo;&ldo;如果是，我一定不會告訴你。&rdo;&ldo;就算你告訴我，我也一定不會相信。&rdo;喬以航吃驚道：&ldo;你這麼相信我？&rdo;高勤道：&ldo;我是不相信你的智商。&rdo;喬以航：&ldo;……&rdo;電話鈴聲響起。高勤瞄了眼，&ldo;接吧。&rdo;&ldo;萬一不是專輯的銷量……&rdo;看看時間，應該有第一手資料送過來了。高勤挑眉，&ldo;那就轉接給我。&rdo;喬以航真的開始懷疑起自己的智商來。他接起電話，自報家門之後，半天沒說話。高勤眼睛雖然盯著檔案，但是目光一直停留在某一行沒有前進。過了會兒，喬以航掛下電話，臉色不太好看。&ldo;撲街？&rdo;高勤放下檔案，身體後仰，靠著椅子背。喬以航嘴唇一抖，正要開口，就見高勤點頭道：&ldo;明白了。老規矩。&rdo;&ldo;……&rdo;喬以航不服氣道，&ldo;你怎麼知道？&rdo;&ldo;演技太爛。&rdo;&ldo;……&rdo;喬以航鬱悶地差點撞牆，&ldo;那我可不可以不要香檳？&rdo;高勤道：&ldo;不好麼？&rdo;&ldo;好。每次你都帶到慶功宴去，然後每次都會被大家熱情地開啟，分喝完。&rdo;那麼多人，他也不好意思多喝，所以每次都只有一小口。這樣算了，最鬱悶的是，事後大家提起，都一致稱讚高董的香檳真好喝。‐‐雖然那是他買的沒錯，但這是給他的禮物啊！高勤十指交叉，&ldo;我可以將它理解為吝嗇麼？&rdo;&ldo;不，你可以將它理解為升級。&rdo;喬以航清了清嗓子道，&ldo;我的專輯首日突破十二萬。&rdo;高勤眉頭挑高。喬以航難掩得意。高勤道：&ldo;兩瓶香檳。&rdo;&ldo;……&rdo;兩瓶香檳自然是毫無意外得在喬以航回家之前就□光了，事後他又被灌了不少紅酒。他酒量不錯，但是這次大家實在有些瘋狂，所以回到家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腳步都是虛浮的。家的各種傢俱擺設隱隱約約，扭扭曲曲，晃晃悠悠……好不容易找到沙發，他一屁股坐下就不動了，眼皮像是墜了千斤重擔，不停地往下掉。但腦子裡亂哄哄的，先是不停地閃過慶功宴諸人的調笑聲，緊接著是唱片公司老總不停地拍著他肩膀，在他耳邊說：&ldo;你放心。你有前途的。好好加油。知道嗎？&rdo;自己回答什麼已經不記得了，只一個勁兒地覺得自己身體在飄，不停地飄，直到跌進一條古色古香的街道，遊戲裡模擬的叫賣聲清晰地在耳朵旁迴響。意識漸漸薄弱……隱約之間，似乎有人在咆哮……但是內容卻聽不清了。他是被凍醒的。起來時發現客廳通往陽臺的門半敞著，風呼呼地往裡灌。他動了動僵硬的胳膊，慢慢坐起身。酒精還留在身體裡，腦袋很痛，一直嗡嗡作響。喬以航站起來，搖搖晃晃地關上門，便去浴室衝了個涼。再出來時，腦袋明顯比剛才清醒許多，他給自己泡了杯蜂蜜水，一口一啜著喝。喝完蜂蜜水，時間居然才五點四十多分。對遊戲的嚮往之心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心動不如行動，他很快坐到電腦前。幾天沒碰按鈕了，聽到滴得一聲時，他有種找到家的歸屬感。登陸游戲，&lso;戰魂無極&rso;果然線上。他發了個私聊過去‐‐【私聊】小舟：o（∩＿∩）o我來了。久久沒回音。他猜他大概在刷副本，就自己去做主線任務。大約過了十分鐘，回覆來了。【私聊】戰魂無極：又沒睡？【私聊】小舟：剛睡醒。【私聊】戰魂無極：……【私聊】戰魂無極：你到底做什麼的？時間怎麼老是顛來倒去的。【私聊】小舟：我失眠。【私聊】戰魂無極：思春？【私聊】小舟：沒。【私聊】戰魂無極：那就是慾求不滿。【私聊】小舟：－＿－｜｜｜你思想太低俗了。【私聊】戰魂無極：嗯。這年頭都流行思想高尚，行為低俗。【私聊】小舟：你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