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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道:“雖然我就是個外行,但是在我看來,墨空存在的意義不就是為了粉身碎骨來護你周全嗎?”墨離聞言震愣了一下,嘴唇上下磕了幾次,也沒能說出句完整的話來。賀宇帆也不急著催他什麼,只繼續看著遠方的天空,回想著他當初寫在那話本里的情節——在話本里面,並沒有他和桓承之的存在。因此就上次攻山時的那個火藥,其實是成功把主角那個唯一的傀儡炸的七零八落了。好在就像墨離所說,墨瀾閣的機關確實很多。尤其對外人而言,想靠著強攻上山,真的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兒的。所以趁著敵方稍作調整繼續破除機關的時間,主角又獨身一人又闖了一次那個火山。從軀幹到四肢,重新將那個破碎的傀儡拼裝修理完成的時候,敵人也已經攻到了墨瀾閣的門口。雖說敵人的原則是抓活的,但活著和不受傷卻是兩回事兒。可面對著對方鋪天蓋地的攻擊,主角腦子裡卻一直流轉著傀儡被毀的場面。那場面就像是一顆劇毒的藥丸,將主角長期以來的所有自信在瞬間擊潰,使他不論如何也不敢活動手指,讓傀儡再次幫他抵擋攻擊,更別說去主動出擊了。之後隨著時間的拉長,原本應該保護主人的傀儡反而被主人的肉身護在後面。主角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意識也隨著敵人弄出的迷藥越來越模糊。就在這時,那傀儡在沒有靈線牽引的情況下自己有了動作。從擋過那些攻擊到主人面前的功法,到反擊時招招斃命的身姿,一切的一切,和兩人當年配合中的場面一模一樣,華麗的宛如一場血腥的舞蹈。傀儡師呆坐在原地,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當敵人熟悉的火藥再次炸開的時候,他也總算是回了神兒來。在千鈞一髮之際將傀儡牽回,再根據當時的情況配合著傀儡的行動進行了一場完美的反擊。等敵方撐不下去撤退之後,主角也總算是鬆開了緊繃的神經,帶著和他同樣傷痕累累的傀儡,一起陷入了昏迷之中。再往後的情節就是家園被毀之後,傀儡師帶著傀儡下山闖江湖的故事了。那時候主角已經成長成功,傀儡也有了自己的意識。雖說這種意識只是能給傀儡師心裡傳達些微弱的感受,但對於痴迷傀儡之術的主角而言,也實在是一個上天給予的恩賜了。賀宇帆想著,直到眼前被一隻略顯蒼白的手掌划動了兩下,才猛地回神兒,在渾身一個機靈的同時,也趕忙朝手掌的主人看去。只見墨離還是站在原地,而墨空也還是坐在他身旁。見他回神兒,才抬手指了指他另一邊兒的身側道:“賀兄,你又在想什麼啊?”賀宇帆嘴角抽了一下,口中含糊的應了句沒有,便順著墨離所指的方向,轉頭看了過去。在他另一邊兒,桓承之懷裡抱著裹了塊紅布的傀儡,挑眉問道:“你是想什麼這麼入迷,連你剛出生的兒子都不想要了是嗎?”“當然不是。”賀宇帆聞言一愣,趕忙賠笑應道。視線在轉身的第一時間就被桓承之懷裡的傀儡吸引了過去,現在它還沒有連上靈線,雙眼微磕四肢鬆垮的垂下,看著倒是和穿越前商場裡賣的娃娃有些相似。這傀儡整體算不上多大,約摸五尺的長度讓桓承之抱在懷裡顯得倒是還有些嬌小。兩人對視一眼。桓承之把傀儡遞給了賀宇帆,口中繼續道:“身上的衣服還沒來得及做,之前墨兄給的那個牽引入門的書我也看了,但是試了試,沒牽引成功。剛剛你發呆的時候墨兄給我說了現在的情況,不管是毒還是火藥都對我無效,所以我過去看看情況,你學學怎麼牽線再說吧。”話音落下,桓承之也沒給他拒絕一句的機會,腳下微微用力,身體便以一種目光難以追逐的速度消失在了遠方。賀宇帆低頭看了看懷裡被塞過來的傀儡,又看了看一旁似乎還在糾結要不要去幫忙的墨空。沉默片刻,還是主動提議道:“承之說的也沒錯,反正都是去看情況,要是有問題他也會通知我的。所以墨兄,要不你先教教我,怎麼讓我兒子動起來?”墨離攥了攥在身側的手又緊了兩下。視線在一旁的墨空身上停了兩秒,他終究還是嘆了口氣,點頭應道:“跟我來吧。”說完,墨離扭頭向身後的洞口走去。卻不想腳步正欲踏出,又像是遭到了什麼衝擊一般,猛地停了下來。視線重新迴歸到墨空那張無悲無喜的臉上,墨離那一雙本就很大的眼睛瞪得溜圓,就這樣怔怔的看了許久,他顫抖了兩下嘴唇,用一種自己都難以相信似的語氣,向賀宇帆輕聲問道:“賀兄,你之前與我說過你那鏡子有靈,能給我細細說說,你是怎麼確定的嗎?”“嗯?”賀宇帆被他這個突然的問題鬧得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等震愣半晌後回過神兒來,便跟著瞭然道:“其實要說出來的話也挺玄幻的,就是我覺得能感受到它的情緒而已。但是我也問過承之,似乎是隻有我能感受到它的情緒。所以到底是幻覺還是真的,我就說不從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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