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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我怕你被天雷劈的重生了。賀宇帆在心裡答了一句。雖說現在是沒這種顧慮了,但看著風慕良這幅樣子,他心頭微動,直接點頭應道:“那我就先期待著了啊。”風慕良含笑點頭,用自信又堅定的語氣道:“它不會負了你的期望的。”—從這天起,就像風慕良說的那樣,他就像是閉關了似得,全身心投入了煅劍過程中。賀宇帆偶爾去看過他幾次,但遠遠看著人在忙著,便也沒過去打擾什麼了。時間一晃,轉眼又去了一個多月。眼看著鑄劍比賽接近尾聲,類似於那天覃婉的試劍景象也多了起來。只唯獨賀宇帆他們這邊兒,除了三長一短的下品靈劍和一把中品匕首之外,就只剩下一坨坨的黑灰了。而風慕良那邊兒卻也像是遇到了瓶頸一般,這麼久也沒傳來一聲訊息。就這樣又過了幾天。直到鑄劍比賽的最後一天,賀宇帆才收到了冰火門弟子的傳訊,說風慕良邀請他去看劍。帶著桓承之一起趕到的時候,煅劍爐還是如往日一般,用鑄劍師的靈氣燃著彷彿要焚盡一切的烈火。爐前只有風慕良一人迎風對火的站著,黑髮在風中蕩起,青衣也一如初見。賀宇帆快走幾步趕到跟前,正欲開口道聲恭喜,卻在看清面前人時,瞳孔猛的一縮,驚訝道:“怎麼是你?” 聽到賀宇帆的問題, 那人微微抬眼。嘴角上揚的弧度加大不少, 笑容也是那副慣常的邪肆。他答非所問道:“許久不見, 賀兄你怎生這般無情?”“誰跟你稱兄道弟了?”賀宇帆擰著眉, 緊張的再次問道:“慕良兄呢?”“他在休息呢。”魔尊牌風慕良又笑了笑, 抬手指了指自己心臟的位置, 也不知是喜事怒的繼續道:“我現在才想明白, 他確實不是我。當年我煅這劍時煅了整整四十九天, 最後劍成之日才力竭倒下。你再看看他,這才幾日, 劍還未成, 他就先撐不住了。”“什麼意思?”賀宇帆聞言眉頭擰的更緊了些許, 心底的擔憂也更甚一層,口中忍不住追問道:“慕良兄現在怎麼樣了?你說他撐不住了是……”“別這麼緊張, 他沒什麼大礙。”魔尊牌風慕良沒等他說完,便擺手打斷了這一串串炮仗似接連不斷的問題。然後用那種雲淡風輕的樣子繼續解釋道:“他只是沒日沒夜的煅劍導致靈力快要耗盡罷了,不過這劍倒也快煅好了,剩下的事情我代他做即可。你放心, 我技術比他可強太多了。”“你確實是劍修裡的天才, 但現在也得有能力煅劍才行。”這次都不需要賀宇帆說話,一旁抱著胳膊看了半晌的桓承之就冷冷的拋了一句道:“風慕良只是靈力將要耗盡, 可你還有靈力可用嗎?”“這就不勞你擔心了。”那魔尊笑道:“他想讓你道侶看著這劍出爐, 我便叫你們過來來滿足一下他的願望。至於看到什麼想到什麼,我希望你們看在他當你們是朋友的份上,能憋著不說就夠了。”賀宇帆眉頭一挑。直覺這話味道有些不對。然而根本沒給他提問的機會。風慕良就抬頭看了看天色, 開口將他所有的問題堵回道:“時候不早了,我先煅好劍。有什麼事兒的話,等他醒來你再慢慢和他說吧。”話音落下,他也將視線收回到了煅劍爐上,用難得溫柔一般的神色,帶著笑意將手掌前推,對向了熊熊燃燒的烈火。賀宇帆還想再說什麼,卻在開口前被桓承之拉了一把。耳旁跟著響起了後者的聲音,他說:“他心思已定,不是你勸的回來的。”賀宇帆動作一頓,扭頭看向桓承之道:“可你不是說他沒能力煅劍了嗎?那他現在……”“他打算觸碰鑄劍師的最大禁忌。”桓承之嘆了口氣,雙手從身後將賀宇帆攬入懷中,下巴抵在他肩頭,用嘆息似得語調輕聲道:“以魂煅劍,傳說這種方式會煅出最好的劍。但同樣的,也會煅出最瘋狂的劍。”“以魂煅劍?”賀宇帆關注點完全砸在這句話上,甚至沒聽清桓承之後面說了些什麼,只喃喃著重複了一遍這詞兒,就急著想要掙脫後者的禁錮,去阻止那邊兒對著煅劍爐臉色越發慘白的某人。“你冷靜一點。”桓承之第一次沒有順著他的意思來。在加大胳膊上力度的同時,劍眉也擰起道:“這劍本來就只煅了一半,如果他不續著繼續煅下去的話,你慕良兄的本命劍怕是等不到出爐就會直接斷了。況且就他現在這狀態,也隨時會魂飛魄散。估摸是覺得與其不明不白的消失,還不如成就這把劍,才做出現在這舉動的。”桓承之解釋完,像是要給他一點兒消化的空間似得,也慢慢鬆了鬆手臂。其實他所說的這些,賀宇帆也不是不懂。但是懂歸懂,要說接受,就著實是有些太強人所難了……這對話結束,兩人也不約沉默了下來。鑄劍臺上幾乎萬年不停的狂風還在耳畔吹襲,而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不遠處的煅劍爐裡,那團用靈魂作為燃料,熊熊燃著的烈火還在宣告著鑄劍師的存在般,時不時“噼啪”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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