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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賀宇帆應了聲知道,那長老又重複著告誡了兩句,那穿音符上的光澤便暗了下去。把東西重新放回了乾坤袋裡,賀宇帆轉頭看向桓承之, 摸著下巴猶豫道:“你說咱們是先回天機門, 還是先去看看劍?”他說的很誠懇,那表情看著還真像是要徵求下桓承之的意見似的。只是根據兩人這麼久以來的相處, 對方根本是不吃這套。只輕笑一聲, 就直白的給他揭穿了道:“你想去看劍就大可直說,我又不會拒絕。”賀宇帆咧嘴一笑,預設道:“這不是想著回去危險嘛。”桓承之瞥他一眼:“危險的事兒多了, 也沒見你少去一次。”然而話是這麼說的,一分鐘後,他卻還是老老實實的抱著賀宇帆,又折了回去,重新跑到了那邊兒長月門和魔劍的戰場之中。如果說之前在陳家那邊兒兩人還為了保險,只是遠距離圍觀的話,這次的戰鬥,則就是放心大膽的找了棵大樹,坐在上面看戲似的近距離觀看了。要說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因為上次王雨哲是腦子不清醒的無差別攻擊,而這次的魔劍,明顯像是刻意忽略了他二人存在一般,就算飛到跟前,也沒有半點兒要砍過來的意思。至於長月門眾人,現在生死不知的躺了百十來人,剩下的那寥寥十幾人,別說是關注一下他們這邊兒,根本就是連逃命也逃不及了。看這樣子,長月門折的人數太多,估計是放棄再去收服這劍了。只是剩下的這些已經過來的弟子……桓承之抿唇。這門派還真是無情到什麼都能隨時放棄啊。眼前利器入肉的聲音伴隨著慘叫與呻吟不斷的響起,本該刺鼻的血腥味兒也在時間的拉長中慢慢麻痺了鼻腔。由於上輩子在屍山血海裡走了三十多年,桓承之對於眼前這種單方面屠殺似的景象甚至能說是挺習慣了。但賀宇帆見過最血腥的場面也不過就是剛剛王雨哲的那個屍體,所以在這種漫天的血紅中看了半晌,就忍不住把腦袋埋進了桓承之懷裡,嘟囔著念道:“你們修真界是經常這樣一言不合就大殺四方嗎?”桓承之聞言搖頭:“不全是,但是凡修道之人,手上沒沾過人命的,修為空高,最終也只會成為別人手上沾著的人命。”弱肉強食。這道理倒是也不難懂。賀宇帆腦袋在他懷裡蹭了兩下,半晌才輕輕應了聲嗯。然後不等桓承之再說什麼,他就又深吸了一口氣,轉頭重新對上了那邊兒追著人砍殺的魔劍。劍刃戳穿皮肉,劃開肌膚,鮮血四濺之時,那劍身卻像是飲得美酒了似的,發出陣陣悅耳的輕吟。賀宇帆看的忍不住皺眉。桓承之感受著懷中人的情緒變化,低頭在他耳邊小聲提醒道:“不喜歡就閉上眼睛,沒必要看的。”“我知道。”賀宇帆點頭,目光卻還是死死固定在那劍上,沒有一點兒要挪開的意思。他頓了頓,繼續說:“但是知道歸知道,你也說了踏上這條路就得習慣這種畫面,不然我總是不願面對,讓你守在身後,就終有一天會變成拖你後腿的存在的。”“不會。”桓承之明顯不大喜歡他這個說法,劍眉顰起的同時,也跟著不悅道:“我與你說過,保護道侶是我的責任,我……”“可也是我的責任啊。”賀宇帆沒等他說完,便先一步打斷道:“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是個男人,我也有想為愛人撐起一片天地的野心。你的想法我都懂,但你也總得理解我點兒才是。”話音落下,就像是為了讓他話更多些說服力似的,那邊兒解決完最後一人的魔劍在一聲龍吟般的脆響中直直朝二人飛了過來。賀宇帆面色平靜的伸手出去,那劍也十分配合的直接將劍把交付於他。隨著心底的那股在接觸瞬間便驟然爆發的,說不出是激動還是瘋狂的感情霎時湧起又步步收去,賀宇帆深吸一口氣,微微磕了磕眼,才緩聲向桓承之道:“這次我感覺到了,血契成立,我是它的主人了。”後者聞言鬆了口氣,又禁不住問道:“那你有沒有感覺被這劍影響了什麼?再小都可以,一旦有的話就說出來,咱們也好早作防備。”“你放心就好。”賀宇帆看他那一臉緊張的樣子,反倒是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一邊用自信到似乎整個人都在閃光般的表情笑道:“我說了,我是它主人,從今往後也只有我改變它的份兒,哪有我隨他改變之說?”桓承之聽他說著,面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放鬆。靜了片刻,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擰眉追問了一句:“你確定?”“絕對確定。”賀宇帆像桓承之往常對他的那樣揉了揉對方的腦袋,一邊笑道:“而且萬一真有事兒的話,我也一定會在 端木陽這話說的淡定, 那語氣還謙卑的不行, 聽的賀宇帆忍不住就是一陣頭疼, 口中無奈道:“端木兄, 你直說垃圾指誰吧。”“數量挺多, 人也挺雜, 怕是說出來賀兄你也不認得。”端木陽口中應著, 倒也不等賀宇帆有所動作, 便自己先動了步子。在整個議事堂中所有長老惶恐的目光中,撐著他的油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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