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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賀宇帆還是深吸一口氣選擇了後者。畢竟桓承之現在是一個一言不合就有可能隨時走火入魔的“危險品”。所以作為摯友,自己還是先順著他,等什麼時候順毛兒了再說吧。“我剛是想說,這兩天我去茶館一直在觀察情況。我那本小說雖說才剛剛開始沒多久,但確實像你說的,因為段子新,所以吸引的聽眾還是不少的。”賀宇帆定了定神,將話題重新拉回來道:“一般老祁也就是這個時間講,你要不要先跟我去茶館看看情況?”“去哪都行。”桓承之微微頷首,從鼻子裡哼出了一聲輕輕的“嗯”來。他面上表情不變,一副任由安排的淡定樣兒。賀宇帆聞聲撇他一眼。說實話,他是真的怎麼也沒法從對方這副神態裡看出“走火入魔”的跡象。但想想在兩人初遇時,桓承之那種憋了一肚子事兒還能一臉淡定的性子。賀宇帆倒也沒去多想什麼了。茶館距離客棧不算太遠,加上賀宇帆這兩天已經把這條路來來回回走了小十次了,所以他帶著桓承之也不過是走了幾分鐘的時間,便進到了茶館裡面兒。他們進門的時候,老祁剛剛講完了今天的 桓承之應完了那句話後就沒再開口,孔武雖說有點兒不解,但看著他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淡勁兒,也沒敢去追問什麼了。好在說話間老祁也休息夠了,新的一章開始,幾人也就暫停了對話,將注意力轉到書上去了。之後的情節毫無意外,男主的修為在煉丹爐的改造下被迫提升,而壽命也跟著不斷延長。這種對其他人而言求之不得的情況,在男主這裡,卻也是無盡延長的痛苦和絕望。就這麼一晃五十年過去了。男主的精神已經被徹底麻痺,而原本總還想著堅持下去就有希望的思想,也在過於漫長的黑暗中,被啃噬的只剩下了瘋狂和怨毒。好在就像桓承之說的那樣,當熬過黎明前最深的那段黑暗後,就總會迎來耀眼的曙光——轉機發生在第五十年的夏天。這天丹修內部開了一場鬥藥大會,而那個隱士作為一個在丹修界數一數二的元老級散修,自然是不會錯過的。或許是因為五十多年的單方面壓制,讓他在控制男主方面,有了過於強烈的自信。所以這次也是和以前一樣,他將再次被煉化過的男主扔回蠱坑後,便收拾東西離開了修煉的山谷。可他沒想到的是,五十年的隱忍和恨意,讓男主也在痛苦中慢慢開始了反抗。趁著機會,他讓千百種毒蟲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將血脈和經絡全部破壞,再在毒液中重組,硬生生用這種脫胎換骨一般的方式,破除了被隱士下在他身體上的契約。而主角自己,也因為過度的疼痛,昏迷在了蟲坑之中……眾人聽的入神。此時卻只聽驚堂木一響。老祁的略顯沙啞的聲音頓了頓,才再度響起——“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或許是因為賀宇帆描述男主被千萬只毒蟲啃噬的過程太過深刻,又或者是壓抑了這麼久的劇情終於得到了緩和。總之就連孔武,也是在老祁坐下後半晌,才長吁了口氣,看著桓承之笑道:“沒想到兄弟你還猜對了啊,不過倒也該是這樣,總不能永遠都這麼倒黴才是。”桓承之贊同的點了點頭,這次倒是沒再冷著臉了。只是出乎預料的是,在他回頭看向賀宇帆的時候,卻在對方眼中讀出了一些意味不明的情緒。桓承之挑眉。賀宇帆卻像是沒感受到他的視線一般,又跟孔武聊了幾句,便帶著桓承之離開了茶館。重新站在太陽底下後,桓承之便也沒再客氣。只走了兩步,就直接將心底的疑問說出道:“剛剛在茶館裡的時候你表情不對,是我猜錯劇情了嗎?”“也不算全錯。”賀宇帆搖頭笑道。他沒賣關子去等桓承之追問,只頓了兩秒,便先一步反問道:“你覺得,如果當無盡的黑暗中多了一絲光明,你會怎麼做?”“禁錮那道光,或者追隨它。”桓承之毫不猶豫的將他想了許久的答案直白道出,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但只是禁錮的話,我怕它會在我的黑暗中熄滅。所以我選擇追隨,就算他不樂意,我也會一直跟著他,以免他走遠了,我再次陷入黑暗。”桓承之說著,看向賀宇帆的那雙紅眸中除了偶爾的深沉外,又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瘋狂。只是不論他有多激動,後者卻只當這是討論劇情,根本沒往多思考一點兒。所以在他回應之後,賀宇帆也只是摸了摸下巴,便搖頭笑道:“你說的也是一種情況,但是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在被照亮之前。毀滅那道光。”桓承之一愣:“為什麼?”“因為習慣了極致的黑暗之後,光明反而會帶來不安。”賀宇帆說:“而為了防止自己在不安中淪陷,從而被帶入下一重黑暗。很多人就會選擇直接毀滅光明。”他說完,瞥了眼一旁擰起眉頭的桓承之。停了兩秒,才嘆聲問道:“你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嗎?”桓承之沉默。半晌,才緩緩點頭。賀宇帆又扭頭看了看他那張若有所思的側臉,思考了一會兒,才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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